聽到這話,那小廝嚇得渾身一抖,差點一個不穩,跪到地上去。
雲淺也不想太難為他,只是淡淡的說道:「你通知一下你家國公爺吧。」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小廝慌忙點頭,連滾帶爬的跑開了,一路小跑著去告訴陳國公這件事了。
見狀,雲淺便不再理會他,直接帶著人走了進去。
陳國公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雲淺悠然自得的坐在自家待客廳里,一副當家作主的模樣。
看到雲淺,陳國公的眼皮不受控制的抖了抖,但還是咬咬牙,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太后娘娘,不知您這是......」陳國公朝著雲淺拱了拱手,眼中帶著深深的疑惑和不解,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雲淺神色淡定從容,輕輕放下手中精緻的茶盞,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笑眯眯的看著陳國公,下一秒,她突然伸手入袖,掏出一沓厚厚的紙張,然後在裡面不緊不慢的翻找起來,最後找出一張上面寫著陳國公名字的紙來,慢悠悠的說道:「哀家來這裡也不幹什麼,主要是最近南方水患嚴重,國庫空虛這些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吧?」
陳國公,「......?」
聽著這番話,不知為何,陳國公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想了想,回答道,「這......皇上最近為這件事焦頭爛額,這件事臣等自是知道的。」
雲淺滿意的點點頭,將一張紙拍在桌子上,「既然如此,借點銀子來花花。」
陳國公,「......?」
陳國公嚴重懷疑是自己耳朵聽錯了,震驚的看著雲淺,不確定的再次問道,「太后娘娘,您剛剛說什麼??」
雲淺微笑,「哀家說,借點銀子來花花。」
「太后娘娘,您是在開玩笑吧,哈哈,這玩笑真好笑。」陳國公笑的有些勉強。
雲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哀家可沒有開什麼玩笑。」
說完,不等陳國公開口,她又繼續說道,「先別這麼快拒絕,你先看看這個再說話。」
聽到這話,陳國公心裡那種不好的預感更甚了,他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在那張紙上。
下一秒,雲淺身旁的老嬤嬤就將紙送到了他手中。
看著手中的紙,陳國公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最後額頭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這紙上面,將他從官以來做過的那些見不得台面的事情全都記錄了下來,難以想像,若是這張紙傳出去,出現在皇上面前,那他,那他陳國公府......
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陳國公咽了咽口水,再次抬頭看向雲淺,「太......太后娘娘,您究竟想要什麼?」
雲淺,「我想要你書房密室內的那些金子。」
陳國公「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臉色慘白,「太......太后娘娘......」
那些銀子都是他這些年貪來的,太后居然連他將銀子藏在哪裡都知道......
「陳國公這麼緊張做什麼?哀家只是來找你借點銀子,哦不,金子花花,又不是來抄家的,陳國公不必這麼慌張。」
話音落下,陳國公更慌了,「太......太后娘娘,臣......臣這就讓人去抬銀子!」
雲淺笑的更加燦爛了,「不必這麼麻煩,直接讓人抬去皇宮就行了。」
陳國公差點吐血,但還是咬著牙讓人去他書房抬金子了。
見狀,雲淺滿意的帶著人離開了。
「砰砰砰——」
她很快就來到了下一家。
太后突然離宮出現在陳國公府的事情在雲淺踏入陳國公府的一刻就傳了出去,此刻,不少人都知道太后出宮來搞事情了,只是他們不知道太后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此刻,承恩侯府——
承恩侯也知道了太后出宮的消息,他皺了皺眉頭,開口對下人說道,「去查查,那位太后究竟想做什麼?」
「是。」下人很快退了下去。
但沒過多久,那下人又回來了。
「侯爺,太后娘娘來了!」
聽到這話,承恩侯皺了皺眉頭,「她來做什麼?」
邊說著,邊走了出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雲淺。
「臣見過太后娘娘,不知太后娘娘來找臣是有什麼事嗎?」
雲淺也不整那些虛的,直接簡單明了,「我,太后,打錢。」
承恩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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