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壞我好事,看我不活撕了你。筆神閣 m.bishenge.com」被笑梓風不屑的眼神激怒,女鬼速度極快地沖向笑梓風。
利爪出,抓肩,擋木劍,向下,迴旋踢。
在女子向她衝來時,笑梓風反應極快地舉起桃木劍,擋在身前。
咦,沒用?
眼神詫異地看著女鬼抓住桃木劍,雙腳上踢,笑梓風趕忙退步後側,從女鬼手中躲過桃木劍。
怎麼回事?
她手裡的桃木劍可是升級版,一百多項功能,怎麼她不怕?
難道她升級版的桃木劍被人換了,現在是劣質產品?
女鬼迴旋側踢,連續踢中笑梓風幾腳後,身影落在地面,高興第撫摸著利爪,得瑟地炫耀:「嘿嘿,靠它就想制服我?未免太異想天開,不切實際,實話告訴你,我不怕任何道家法術,桃木劍,黑狗血,符紙對我無用。」
她既然能獨自一人在森林待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沒點本事?
她不畏懼任何法術,這場戰鬥,她必勝無疑!
管勤不是說主角必勝嗎?她今日就讓他大開眼界,什麼才叫反派虐打主角!
風鈴:總有不知死活的妖魔鬼怪想要挑戰天地規則,主角之所以是主角,就是因為不會死。
眼神一冷,笑梓風將桃木劍當成木棍拿在手中,厲聲說道:「既然道法無用,那就憑拳腳功夫。」
「好啊,來就來,誰怕誰?」
兩人快速站在一團,憑藉肉搏力量,給對方痛擊。
房間內的桌子和椅子都被打得七零八碎,破破爛爛,管勤不經意間瞥向破爛的椅子,眼睛突兀的睜大。
乖乖呦,他算是見鬼了!
好好的桌子椅子被打爛也就算了,怎麼還成了一堆黃土?
還有剛才師姐說黃沙骨又是什麼意思?
唉,學問用時方覺淺!
哎呦喂,打得真刺激。
餘光瞥見難得一見的激烈場面,關於黃沙骨的疑惑瞬間消失殆盡,管勤興致勃勃地觀看打得火熱的戰鬥場面。
女鬼利爪尖銳,爪子尖端因塗有黃色膿液,逼得笑梓風連連後退。
笑梓風手裡拿著桃木劍,雖然桃木劍對女鬼並起不到大作用,但因桃木劍挺鋒利,不時砍在女鬼的爪子上,一時之間,倒也挽回幾分頹勢。
一來一往,你退我進,攻守得當,直到女鬼趁笑梓風躲避時,身體咻得一下飄到她身側,利爪狠狠地刺進笑梓風手臂。
嘶~
手臂被利爪穿透,笑梓風疼得面容扭曲,大汗淋漓,猛然拿起桃木劍斷去女鬼的利爪。
管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戰況,見師姐手臂被利爪刺中,聯想到女鬼曾用爪子戳破過臉上膿皰的黃液,忍不住擔心的喊道:「師姐,你沒事吧!」
怎麼辦,女鬼的爪子上肯定有毒!
畢竟黃色膿液聞著有極重的惡臭味,單單是聞就讓人受不了,可知其中毒素有多強,若是毒素進入人體,恐怕後果很嚴重。
「我沒事,不用擔心,咳咳…」
笑梓風單手捂著發黑的手臂,眼神狠戾地盯著女鬼,突然一口黑血噴出。
「師姐!!!」
「別吼,我早跟你說過,她會死,一定會死,難道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面相醜陋的女鬼瞥了眼斷裂的利爪,眼神兇狠地看向跪倒在地的笑梓風,一步步向她走過去。
主角?
切,實力一般般,還不夠她熱身,就歇菜了!
唉,高處不勝寒,孤獨寂寞冷啊!
看她們師門情深,她所幸做個好人,送她們一起上路,好歹在黃泉路上,也能有個夥伴。
一步步靠近笑梓風,醜陋的女鬼伸出另外一隻沒有斷裂的利爪,聲音兇惡地叫道:「主角,必須死!」
「呦,老子剛來,菜怎麼都涼了?」
「酒鬼!」聽到熟悉的聲音,笑梓風忍著疼痛,看清來人,幽深的眸透著幾分探究。
他怎麼會來?
女鬼蹙著眉,一臉凶煞地盯著男子,惡狠狠地威脅:「你是誰,我告訴你,少多管閒事,否則連你一起殺。」
他是誰?
為什麼她從他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壓?
氣氛不妙,她得趕緊想想等會要怎麼跑路!
神情穩得一批,內心卻慌成狗,女鬼緊張地握住斷裂的爪子。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今日便是你魂飛魄散之日,便可。」中年男子說完話,身影極快地沖向女鬼,雄厚的手掌向女鬼頭顱拍去。
女鬼察覺危險,聰明地選擇躲避,側身錯過男子,眼神一轉,扭頭向門口跑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她活著,早晚能把她們弄死。
「啊!!」
眼看就要跑出大門,化身黃沙逃離,突然從天而降一張大網,將她嚴嚴實實的裹住。
被困在網裡,女鬼伸出利爪就要劃拉開,不料利爪剛扔到網繩,就被網上的雷電打得渾身一顫,惱羞成怒地叫嚷:「放開我,放開,卑鄙,無恥,下流,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打,搞小動作,真令人作嘔。」
怪不得她會覺得危險,想來是他身上卑鄙無恥的氣息早早傳遞給她!
早知道她就跑得再快一點,和他們廢什麼話,直接殺了便是。
自古以來,反派多死於話多,她怕也是其中一個。
「光明正大?對你,不需要!來吧,讓老子送你去陰間報道。」男子從口袋掏出一把小型桃木劍,陰笑著走向女鬼。
「師姐,你的小桃桃?」管勤眼見地看到男子從口袋拿出的小型桃木劍原屬於師姐,好奇地叫道。
他怎麼會有師姐的小桃桃?
小桃桃是師姐特意為小型桃木劍起得名字,平日裡把它當成寶貝,怎麼會在中年男子手裡?
「哈哈哈,可笑,我說過桃木劍不能傷我分毫。」見男子拿著迷你桃木劍向她走來,女鬼緊張的心情有些許的放鬆,忍不住大聲嘲笑著男子。
搞笑,真是搞笑,她又不怕桃木劍,怎麼一個兩個還偏要拿桃木劍對付她!
唉,傻是一種悲哀,蠢是一種善行。
就不能給她個痛快,磨磨唧唧,像個娘們!
「是嗎?」聞言,中年男子並不生氣,反而揚起薄唇,以醇厚的聲音反問道。
男子幽深的眸子含著點點笑意,慢條斯理的走向女鬼,舉止優雅地拿起桃木劍對準女鬼心臟,用力刺了下去。
「啊啊啊!」
女鬼盯著小型桃木劍,一點兒不當回事,甚至還想著它刺進胸口會是螞蟻疼還是蚊子癢,不曾想,桃木劍刺進她胸口,疼得她都想咬掉自己一塊肉。
好疼,好疼,五臟六腑燒灼般的疼,就像在火上烤,皮開肉綻。
「師姐,怎麼回事?」管勤一臉驚訝地盯著跪倒在地上,在網裡來回翻滾的女鬼,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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