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一夜好眠,喝了雪公子的藥之後,胸口沒有那麼撕心裂肺的疼了,連睡覺時間都比平時長了。
等海青醒來後,守在旁邊的茗月告訴他雪公子已將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他這個病人了。
海青想這個雪公子還真是如劇本里一樣的好心溫柔呢,就連對他這個情敵都是面面俱到。
讓我們為海清的單純點蠟。
療傷的地方是一個浴桶,裡面充斥著中藥特有的味道,苦澀的讓人聞著就受不了。
但雪公子仿佛習以為常,依舊在浴桶里放著各式藥材,看到海青後點點頭,並且示意海青脫掉衣服坐進桶里。
海青只穿著褻褲進入桶中,黑褐色的藥汁更顯得海青白玉般的肌膚蒼白,帶著一種病態。
雪衣想真是意外得養眼呢。
進入桶中一刻鐘後,海青便覺得胸口更加疼痛難耐,似乎是有什麼要破體而出,海青禁不止疼痛,不由得低低□□,想要緩解胸口的疼痛。
少年特有的清朗聲音帶著絲絲顫抖格外好聽。
雪衣放藥材的手頓了頓。
一刻鐘後,雪衣看到少年白皙的胸口有細細的血管突出,密密麻麻。雪衣掏出了腰間別著的短笛,放在嘴邊開始吹奏。
隨著笛聲,血絲在緩緩移動,從胸口向脖子蔓延,海清的疼痛也隨之變動。
海青心裡直罵系統,他這是來學習維護世界軌跡還是來遭殃的啊?遇到一些死基佬也就算了。偏偏還要忍受這種蝕骨的疼痛。
系統看海青疼得實在厲害也不和他計較,只當他是疼的口不擇言。
血絲移動的很慢,疼痛卻在增加,海青即使再想維持高冷,也不由得低泣起來。
他太怕疼了。
雪衣看著哭泣的少年,微微有些心疼的感覺,但這哭泣的表情也很美呢。
就在海青忍不住想昏過去的時候,疼痛終於一絲絲消失,半晌,海青張嘴吐出一條細小的蟲子,白色的,身子像絲線一樣細。此時一動不動,明顯是死了。
看著這蟲子,又想起這蟲子是從他嘴裡吐出來的,海青噁心的想吐,但沒有疼痛感的身體卻舒適得不行,海青一絲一毫都吐不出來。
這種感覺真特麼得難受。
雪衣收好短笛,說:「再休養幾日便沒事了。」
海青說:「謝雪公子大恩。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雪公子想要什麼儘管開口。
「就以身相許麼?」海青還沒說完,雪衣就接了話。嘴角還是那抹暖心的醉人笑容。
男主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什麼?」海青裝作一臉茫然的狀態。
「沒什麼,好好休息吧。」雪衣不去拆穿海青那拙劣的演技。
我們來日方長。
海青已經大好,林之靜因為爭奪儲君的事情不再出現,到時李迎,時不時地來海青面前刷存在感。帶來的禮物還不帶重樣的。
海青心平靜氣得勸說李迎,表示自己這輩子愛的只有梨兒一個,他們不可能,他不喜歡男人。
李迎說:「給我點時間海青,我會整理好自己,收起對你的心思,到時候我們還是以前那個好兄弟。」
雪衣公子依舊住在海府,他似乎沒想著要告辭,只呆在一開始海府給他的院子,天天種花種草,研究藥物,一個人怡然自得。
海青想,雪衣和溫梨相處的怎麼樣了,這兩人最近也沒見過面,那要怎麼培養感情呢?
我要不要幫一把?最近溫梨還天天跑他院子,到時候尋個理由將雪衣騙過來,給這兩人點相處時間,這主角光環互相一吸引,還不愁這兩人搞不到一起?
海青腦補得樂滋滋的,完全將雪衣那句以身相許給跑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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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青以感謝為藉口請來了雪衣,剛好溫梨也來看他,海青便順利的讓溫梨和雪衣見了面。只是他太大意,忽視了溫梨見到雪衣時所露出的恐懼。
雪衣一臉溫潤笑意,他看著這樣看起來沒有表情卻感覺活力四射的少年,覺得十分有趣。
他喜歡那種透過少年冰冷的面容而窺探到少年內心最深處的感受,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只有他能看到這個少年的另一面,就只有他對少年是最獨特的。
雪衣愛極了這種特別,也愛極了這個給他特別感覺的少年。
他已經在想怎麼俘獲這個特別的少年了,是用溫和的手段呢還是激烈的手段呢?
就看少年的表現吧,雪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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