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愣住了,她不自然的笑了笑說:「我不是已經寫信告知與你了麼。」
「英台,你別騙我,我不想和你為難。」
祝英台看著陌生的梁山伯喊道:「不想和我為難?!你這不就是在為難我?怪不得馬文才說你喜歡四九,我還不相信,原來這是真的……」
「你說馬文才?」
「山伯,四九會毀了你的,你別喜歡他了好不好?嗚嗚嗚……」祝英台答非所問。
梁山伯差不多已經知道了海青的蹤跡,便也不想呆在這裡,他看了一眼哭的不能自已的祝英台,轉身就走。
祝英台撲上去抱住了梁山伯的腰:「山伯,你別走好不好?我等了你這麼久,你怎麼可以拋下我!」
梁山伯掰開祝英台的手,留下一句:「英台,我沒有逼你等我,我也沒有給你任何這方面的承諾。」
梁山伯出了祝家莊,便帶人趕往杭州。
馬文才將海青帶到一間木屋,那屋子建在山林中,依山傍水,木屋前還種著一片桃花樹,風一吹,偶有幾片花瓣飄落,落在土地上,鋪成一片粉色。
海青很喜歡這裡,當然,如果旁邊沒有馬文才這個人就好了。
「阿九,以後我們就住這裡好不好?」馬文才說。
海青驚訝的看著他:「我們?」
「對啊,我們。」
馬文才抬手替海青將被風吹亂的髮絲別在耳後,暗嘆要是阿九的性格能和他的髮絲一樣柔順就好了。
「我們可以在門前種些蔬果,我會去打獵,我們過閒雲野鶴的生活好不好?」
馬文才的語氣將近祈求。
海青想如果他是個女子,那他可能會被感動,可是偏偏馬文才是個七尺男兒,長得還比他高,要讓他動心,簡直是比上天還難!
所以他說:「馬文才,何必呢?你最大的理想不是能夠當一個大將軍麼,呆在這裡和我一起你怎麼實現你的抱負?」
「只要和你待在一起,我可以放棄一切。」
最終海青還是沒能勸動馬文才,他們留在了那個小木屋。
對於天天和馬文才同床共枕什麼的,海青表示深惡痛絕!
馬文才和海青一起失蹤了,梁山伯和馬太守兩人急的不行,他們派了無數的人拿著兩人的畫像去尋找,卻往往沒有任何消息。
直到他們找到一個木匠,說是畫上的人讓他在林間蓋過一個房子。
他們被找到了。
海青看著梁山伯的身後,那是一批侍衛,系統說祝英台就在其中。
他想,離開這個世界的契機來了。
馬文才的武功再好,但也雙拳難敵四手,他被馬太守綁著走了。
「四九,跟我回去。」梁山伯淡淡道。
「不!」
「怎麼?你還真是喜歡上那馬文才,要替他守節呢?」
「你別血口噴人!」
梁山伯跨下馬,走到海青的身邊,說道:「你是要自己跟我走,還是我綁著你走?」
海青突然詭異的笑了,他說:「我覺得我不用走了。」
梁山伯一驚,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他一轉頭,看到的就是祝英台握著一把劍向這邊刺過來。
劍是直指海青的。
梁山伯下意識的上前一步護住海青,可是祝英台刺得用力,劍尖從梁山伯胸口透出穿進海青的體內。
那把劍貫穿了兩個人。
後面的侍衛這才反應過來,齊刷刷的拔劍對著祝英台。
祝英台像是失了魂,她楞楞地看了看自己握著劍把的手,那上面零星得濺上了幾滴血,血紅得妖艷,直直的刺向她的眼睛。
她猛地抬頭,剛好看到梁山伯口中噴湧出的血。
「山伯!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替他擋這一劍?嗚嗚嗚……」
梁山伯抱著海青一起倒在地上,他親親海青的臉,說道:「因為我愛他,我也不知道在什麼情況下,我竟愛他如此之深,恨不得替他去死。」
他笑笑:「可惜,他還是要死了。」
祝英台一直哭著搖著頭,她猛地拔除兩人體內的劍,獻血控制不住得噴灑出來。
閉眼裝死的海青:你妹的痛死了,幹嘛突然拔出來!
「梁山伯,你想和他一起去死,休想!」祝英台將劍抵在自己的經脈上:「死我都要纏著你!」
……
劍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梁山伯看到祝英台癱倒在地。
他輕輕的將額頭抵上海青的額頭,看著已經閉上眼的海青,他笑了笑說:「我愛你。」然後緩慢的閉上了雙眸,沒有了氣息。
尚存一息的海青:'系統,我這樣算不算完成任務?'
系統:'等回了空間再說。'
海青:'不行,你不告訴我我死不瞑目!'
'無所謂。'
收到了一萬點暴擊的海青:……
……
海青回到了法則空間,系統說:'恭喜你,你的任務完成了。'
海青聽到了系統那不甘心的內心。
但還沒等海青高興呢,系統又說:'鑑於你的任務完美度不是百分百,所以我建議你還是去快穿部訓練一下比較好。'
海青問:'是不是訓練過後我的完成度就會高不少啊?'
系統說:'原則上是這樣的。'
海青覺得這是個讓自己遠離蛇精病基佬的康莊大道,所以他答應了系統的提議。
快穿部的作用就像一個培訓班,它的宗旨是教會任務者完美融合進任務世界,如果做到了一絲不差,那麼世界軌跡的偏離度就會很小很小,最終就有可能給扳回來。
海青進入快穿部最大的收穫就是他的表情不再是屬於海青的表情,他可以完美的模仿任何一個人,簡單來說就是他不會再崩人設。
這給他的任務無疑是減少了不少難度。
但是,真正任務的時候,誰又說得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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