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冷著臉,「白辰,放開我。」
白辰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望著寧致遠,眼中的痴迷快要滿溢出來,「傲天,你不喜歡我嗎。」
「.....不要胡來。」寧致遠冷聲喝道,我這可是真心話,咱們拉拉小手,談談戀愛,聊聊理想不就好了嗎,幹嘛非要這樣...
「我沒有。」白辰嘴角勾起溫柔的笑容,抬起龍傲天的下巴,兩個人額頭貼著額頭,「我想你想的睡不著覺,可是你都不來找我,我只能來找你了。」
白辰聲音委屈,仿佛就像是寧致遠負了他一般。
寧致遠手撫上白辰的後腦,猛地一按,兩個人嘴貼著嘴,準確的來說是,寧致遠撕咬著白辰的嘴唇。
白辰的嘴唇被咬的鮮血滴了出來,也不忘伸出舌頭勾動寧致遠的唇舌,像是在享受自己的獵物,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下一秒,寧致遠已經被白辰壓在床上,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
白辰像是在欣賞罕世珍品一般,一寸一寸的摸著寧致遠的臉,脖子,讓寧致遠差點有種錯覺,他會將自己殺了,做成標本。
當然,寧致遠也不是吃素的,膝蓋踢在白辰的小腹上,一腳將白辰踢在地上。
白辰坐在地上,一臉無辜的茫然,讓人想抱在懷裡。
白辰扁嘴,聲音委屈的讓人都想把他親親抱抱舉高高,「傲天,你不喜歡我嗎?」
寧致遠甚覺危險,不管是回答喜歡還是不喜歡,眼前的人都能把自己做成標本,寧致遠明智的轉移了話題,「你將我囚禁起來,知不知道我的人很快就會找過來,難不成你真想我兩家撕破臉不成?」
「你要是喜歡,我把白家送給你好不好。」白辰又趴在寧致遠的身上,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才覺得安心,「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就好了。」
寧致遠覺得像是被一條毒蛇纏上了,他的一舉一動都很危險,怎奈何自己偏偏就是喜歡他呢,算了,神經病就神經病吧。
寧致遠已經將白辰詭異的表現,定為神經病。
寧致遠舉起手上的鐐銬,「將他打開,我答應你。」
白辰癟起好看的眉頭,「可是,我覺得你帶著很好看。」
長期不見光,白皙的手腕,腳腕,金色的鐐銬像是維納斯身上薄紗,無時無刻不散發著誘惑。
也不見白辰說話,寧致遠正奇怪,一點點刺疼,白辰手裡拿著一隻注射器,已經扎進了身體裡。
身子不能動彈,可是卻有知覺。
透明的玻璃花房,阻擋著一陣陣陽光的熾熱,只留下耀眼的光芒,讓人將花房裡的一舉一動都瞧得清楚。
白辰將身下的人的肌膚一寸寸的觸摸,親吻,啃咬,留下紅痕依舊不滿足。
舔著淡淡滴出來的血珠,白辰才有一絲絲滿足,他的血,真甜。
寧致遠動彈不了,只能任他為所欲為,雖然動不了,可也能感受到點點疼痛。
從頭到腳趾頭,一絲一寸都被親吻過,極致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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