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乾爹又脆又甜,像夏日最冰涼沁口的瓜果,兩個字咬出來滿滿的都是讓人心儀的甜汁。大筆趣 m.dabiqu.com
他背對著她蹲在她面前,「上來。」
林安蘿有點懵,「啊?」
「坐到我肩膀上來。」
「什…什麼?」
雖然教主看著人高馬大,肩膀也很寬,但她哪裡敢這樣造次。
她小心翼翼地問,「乾爹,你是嫌我走的太慢了嗎?沒事,我可以走很快的。」
卿晏沒了耐心,直接走到她旁邊,蹲下來用手臂攬住她的小腿膝蓋的地方,用肩膀頂著她站了起來。
林安蘿的視線突然被拔高,享受了一次坐人工直升電梯的待遇。
眼前的畫面突然變得寬廣,目之所及都是人的腦袋頂,她就像平地里突然長出來的一顆蘑菇,那麼高,卻那麼突兀。
卿晏走了起來,雖然肩膀上坐著一個人,但他依然走得很穩。平安羅看見前方坐在自己父親肩膀上的一個小蘿蔔頭眼睛直勾勾地瞪著自己,然後低頭跟他爹說,「這個姐姐這麼大了,還要坐高高嗎?」
她又羞恥,又覺得有種奇異的快樂。
不得不說,像這樣坐在別人肩膀上遊街才是第一次。既然卿晏願意,那她為什麼不心安理得地享受這份快樂呢?
於是她對著那個小孩兇巴巴的說,「我為什麼不能坐,我爹比你爹高多了!你和你爹都是個矮子!你爹是大矮子,你是小矮子」
小孩哇地一聲哭出來不幹了,直嚷著要下去。他爹本來想懟回去為自家孩子撐腰,高大猶如小山般的紅眼男人看了他一眼,他便渾身發抖,抱著哭鬧的孩子快步走開。
本來今天高高興興,奈何遇到兩個看起來就不好惹的人。
林安蘿就這樣享受著有人代步的快樂到達了醉花樓,脂粉香水撲鼻,歡歌笑語入耳繚繞,卿晏把她放了下來,長腿跨進這家不太正經的酒樓。
門口的迎賓人員是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她看卿晏氣度不凡,身上的衣服的料子也價值不菲的樣子,眼睛一亮,快步跑了過來,熱情地挽住卿晏的手,妖妖嬈嬈飛了個媚眼,「這位好哥哥,你是來找姑娘玩呢~還是來喝酒聽曲,或者是說……」
她把目光移到旁邊,漂漂亮亮分裂好奇的林安羅身上,壓低了嗓音悄悄地說,「跟咱們做生意的啊。」
卿晏沒有推開她,不冷不熱回答,「我來找人,三個男人,今天下午來的,在哪個房間?」
女人上下打量著他,目光中包含著警惕,卻又依然熱情不減,「哎呀,哥哥,每天這裡都要來那麼多男人,人家哪裡記得住嘛……」
她大概是把卿晏當作來尋仇的人了,還在為左護法他們打掩護。
林安蘿插話,「那是我的其他幾個哥哥,他們說忘帶錢了,我們是來送銀票的。」。
聽到錢,女人立馬鬆口了,濃妝艷抹的臉笑成了一朵艷麗的牡丹花,嬌嗔道,「哎呀,瞧我這記性,我想起來了,三個男人是吧,年輕又好看,就和二位一樣,在樓上柳花巷第二間,點了我們樓里一半的姑娘,你們是自己上去找,還是要人家給你們帶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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