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涼的目光呆滯了三秒,做出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直接把門又當著他們倆的面關上了,迷迷登登地說,「我是不是喝大了,我好像看見教主和那個死丫頭了?」
姚玉臣聲音比他的冷靜,「我覺得你不是喝大了,因為我也看見了他們。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
萬一千死氣沉沉,能聽出來已經肯定事實不想掙扎,「開門吧,教主來了。」
裡面沉默了兩秒,司徒涼慢慢把門打開,低著頭跪下去,「教主!請寬恕屬下,剛剛屬下以為出現了幻覺,才把您關到門外的!」
卿晏抬腳踹了他一下,把他踹地往後翻了個跟頭,自己灰溜溜地站了起來。
裡面兩人也是差不多的態度,單膝跪地低著頭認錯,屋子裡那些吹拉彈唱的女人看貴客是這架勢也慌了,都停了下來緊張地看著有著大人物氣場的卿晏。
「好玩嗎?」卿晏走進去在桌子上坐下,拿了一個乾淨的酒杯,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慢悠悠地說出這三個字。
林安蘿餓的不行,直接在桌子上掰了個燒雞腿往嘴裡塞,活像個餓了幾天的人,把自己的形象表現地弱小,可憐,又無助。
「好……好玩,教主你也想試試嗎?」
卿晏點點下巴,示意那些歌女,「繼續唱,繼續跳,我看看有什麼好玩的。」
他像一個抓住了班上學生偷偷進網吧的班主任,暴風雨前的平靜讓人覺得心裡發怵。
林安蘿就是那個打小報告的班長,她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們的反應,還嫌不夠熱鬧,嬌滴滴地跟新娘抱怨,「乾爹,菜都涼了,一點也不好吃。」
那三人齊齊幽怨的看著她,應該已經猜到了教主大駕光臨花樓的原因是她,眼神似乎在說:不好吃你還吃這麼香。
林安蘿對他們得意地笑了笑。
「把桌子上這些菜全部撤下去,重新做一桌一樣的上來。」卿晏命令道。
他們對林安蘿不服,對自家教主可謂是言聽計從,萬一千連忙吩咐了一個旁邊捶肩膀的侍女去吩咐廚房換菜。
「教…教主…」萬一千尬笑著回到自己的位置,用手遮住自己臉上的被畫的烏龜,「你怎麼突然下山了?今天不練武功嗎?」
卿晏伸手抓起他們剛剛在房間裡玩的木牌,把玩著觀察著,漫不經心道,「天天練武多無聊啊,偶爾也來喝喝酒,看看姑娘,了解一下下屬的娛樂活動,那你們平時都在做什麼,武功才會那麼稀鬆,隨便一個正派人士都能把你們打回老家。」
這是要開始算賬的節奏,林安蘿把冷的燒雞腿一扔,打算等會吃更新鮮的,她在空位上坐下,火上澆油,小聲附和,「就是,武功稀碎,還左右護法呢,都不一定能打過我。」
被諷刺武功稀鬆的三個人心虛地低下了頭。
「你們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我說的話全部當耳旁風,我之前說讓你們把大小姐照顧好,你們幹了什麼?」。
林安蘿繼續小聲在旁邊比比,「就是,都幹了什麼!連飯也不給你們家大小姐吃一口,就想著把我扔進毒蟲堆里嚇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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