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陽光不算灼熱,不過沒有風吹過,還是有些悶人。
「為什麼不喝?」北堂皓看了看她手邊放著的杯子。裡面的冰塊已經融化,她卻絲毫沒有動一口。
徐如意噘唇,「要你管!」
「呵呵!」北堂皓舒口氣。她那張牙舞爪的樣子讓他心情大好。他輕笑,「小野貓!」
「你才是小野貓!」徐如意不服氣地回了一句,「你全家都是小野貓!」
北堂皓動動手指。很快,一個黑衣人便站在他身後。
「給徐小姐換杯熱茶。」他吩咐。
徐如意盯著他,半啟著唇意外,「你……怎麼知道?」
「知道什麼?」北堂皓好笑開口,意味深長望了望她身下位置,「知道你最近不方便?」
「……」她一瞬間紅了臉,不再理他。
北堂皓湊近她,低聲開口:「小野貓,你下的注,可要輸了。」
徐如意緊盯場上,她賭的七號已經落後,不由捏緊了拳頭。
「加油啊!沖啊!」她恨鐵不成鋼地叫著。
不過,最終七號還是落後。幾場下來,她輸得很慘。
「城南的碼頭、東南的小吃街……」北堂皓細數今天的「戰利品」。他嘖嘖出聲,「今天收穫頗豐啊!」
「你是故意把我騙來的吧!」徐如意咬牙切齒。
這些,全是徐言濤劃到她名下的區域,今天全輸給這個人了!不過,她一定會讓他悉數奉還的!
「願賭服輸。」北堂皓優雅起身,整理著一絲不亂的衣角。
「等等!」徐如意叫住他,「你不是說,要教我騎馬的嗎?」
北堂皓望過去,「你確定,今天行?」
「沒問題啊!」
北堂皓本來是想讓她吃點苦頭的,但這時還是準備放過她了。他一個男人,和女孩子計較什麼?
「下次吧。不如,帶你去兜風怎樣?」贏了她這麼多,他的心情十分舒爽。
「好啊!」徐如意答著。
北堂皓已經讓人安排好一輛保時捷。坐到駕駛位,他戴上墨鏡。
「想去哪兒?」
「隨意,我沒有想去的地方。」
「我喜歡你像現在這樣。」北堂皓突然俯身過來,在她耳邊曖昧吐氣,「聽話的小野貓才最可愛。」
他溫熱的氣息掃在她耳畔,徐如意撇了頭看向窗外。
「你才是小野貓!」
北堂皓笑著轉身。一手搭在車窗,單手操控著方向盤。
今天的她,難得沒有聒噪,一直嚷著江芷清是內/奸。北堂皓也就不計較她以往的不是了。
「徐伯父的身體,怎麼樣了?」北堂皓在沉悶中開口。
兩家畢竟是世交,他父親去世後,就與徐家甚少來往了。
小的時候,徐言濤對他還是很為照顧的。那個時候,徐言濤是黑/道中的神話,一個人打下a市半邊天。
只不過,時過境遷。這些年,他的身體大不如從前。很多事情已經交給了下面的兄弟,大有隱退之意。
「還好,就是有時候不聽醫生勸。」徐如意伏在窗邊,眺望外面的風景。
北堂皓笑了笑,「那你就好好說說他了。」
道上的人,誰人不知徐言濤簡直愛女如命。同時,也知道這個女兒就是他最大的弱點。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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