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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南方有快報送來。文師閣 m.wenshige.com
洪水越發嚴重,官員碌碌無為,百姓流離失所,大批災民往臨近州縣移動,中間還夾雜著趁火打劫的流寇,簡直亂套了。
夏侯永寧早朝時發了好大的脾氣,還要砍幾個人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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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臣提議派專人過去解決洪水問題,只不過南方官場形勢複雜,需要有個得力的人保護安全。
夏侯永寧當時沒有回覆,下朝之後留了幾位重臣商議。
其中一個,就是陳思月的爹。
如果林淼淼在場,她一定很疑惑,為什麼陳思月背叛了夏侯永寧,被送去廟裡念經,她爹竟然沒事?
商量到深夜,終於達成了一致,夏侯永寧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寢宮。
進了門,他看見林淼淼躺在軟榻上,正在看閒書。
「累壞了吧?」
林淼淼跳下軟塌,摸了摸茶壺,水已經涼了。
走到門口喊宮女換一壺,又過去幫著夏侯永寧脫了外衣。
夏侯永寧坐在軟榻上,揉著太陽穴:「發了詔書,讓沿途官府收留災民;派劉將軍前去征討流寇;淼淼,有件事需麻煩你走一趟。」
「何事?」
「南方官場複雜,我讓張東傑過去處理洪災。他一介書生,處理政事毋庸置疑,可手無縛雞之力...」
宮女端著茶壺進來了,夏侯永寧沒有說完。
林淼淼聽懂了。
等宮女出去,她倒了一杯茶,遞到夏侯永寧面前:「我去保護他,放心吧,一根汗毛都不會少。」
「淼淼...」
「我的身手你也知道,東方不敗嘛。」
林淼淼當晚收拾好東西,第二天一早,跟張東傑一起趕往南方。
......
到了現場才知道,這回洪水確實很嚴重。
真要細算,問題都是一年一年累積起來的。
過去每一年朝廷都會撥銀子,層層盤剝下來,可能只有十分之一投入了河道治理中。
張東傑有夏侯永寧撐腰,膽子賊大。
抵達頭一天,召集官員問了問情況,就砍了三個本地的官員。
林淼淼穿著男裝站在他身後,親眼看著他們人頭落地,冒著熱氣的鮮血噴濺出來,帶著一片血腥氣。
閉上眼睛,她在心裡想,幸虧那次風神給自己上了一課,不然今天非吐出來不可。
晚上休息時,為了安全,她就待在張東傑的屋子裡。
以防偷襲。
熄了燈,她小聲問道:「才來就殺人,你不怕報復?」
「怕就不做官。」
「你睡吧。」
林淼淼把長劍放在一旁,盤腿坐在地上,閉上眼睛,仔細傾聽周圍的動靜。
張東傑心真是夠大的,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甚至還打呼嚕。
林淼淼好笑地轉頭看他,原來這麼瘦的人,也是會打呼嚕的。
前半夜無事發生。
到了凌晨,人最睏倦的時候,終於有動靜了。
前院傳來幾聲慘叫,可想而知,跟著保護張東傑的護衛,八成已經掛了。
張東傑醒了,不慌不忙穿好衣服,坐在床邊靜靜等待。
林淼淼依舊閉著眼睛,手卻放在了長劍上。
很快房頂傳來動靜,聽腳步應該是兩個人。
林淼淼迅速跳起,單手耍了個劍花,將房頂削出個大洞,一躍而出。
果不其然,對方是兩個人,都穿著黑衣,蒙著臉。
林淼淼難免緊張。
雖然有了不少實戰經驗,可殺人,還從來沒有過。
對方一起動了。
可那些招式落在林淼淼眼裡,到處都是破綻。
四大高手聯合都打不過她,這兩人更沒戲。
不過一個照面,兩人都躺下了,抱著腿痛苦呻吟,腳筋都被挑斷了。
林淼淼從洞裡落回張東傑身邊,聽到他問:「為何不殺?」
「給他們個警示。」
這都是假話。
真相是,林淼淼不敢。
殺人又不是殺雞。
她能挑斷對方的腳筋已經進步很大了。
很快又來人了。
房頂上的呻吟聲戛然而止。
張東傑淡淡開口:「你不殺,他們也活不了。」
林淼淼瞟了他一眼:「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乾的就是殺人的活。」
張東傑走到桌旁坐下,還有閒心給自己倒了杯茶。
林淼淼默然無語。
夏侯永寧只跟張東傑說林淼淼是派給他的護衛,多餘的都沒提。
窗外傳來動靜。
林淼淼走到張東傑身後,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對方不死,就是我死,怨不得我。
七八個人同時發動。
有的走房頂,有的走窗戶。
林淼淼手握長劍,來一個捅一個,來兩個捅一雙。
因為要護著張東傑,這次她只能一擊必勝,免得敵人苟延殘喘時傷了他。
不過幾個呼吸,來人全都歇菜了。
張東傑喝了口茶:「好俊的功夫。」
「天還沒亮。」
外面傳來整齊的腳步聲,林淼淼走近破碎的窗戶看了一眼:「好大的膽子,竟敢放箭。」
「你能攔住?」
「跑啊!」
林淼淼迅速挪到他身邊,抓著他的胳膊從房頂躥了出去。
出了院子才知道,周邊已經圍滿了黑衣人。
林淼淼帶著張東傑一路殺一路逃,折騰到天亮,才找到個地方歇腳。
張東傑看著她披散的頭髮:「你是女的?」
「不明顯嗎?」
林淼淼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哦,確實不怎麼明顯。
張東傑受了極大的驚嚇:「我以為你是公公...」
「你罵誰呢?」
林淼淼從衣服上扯下一條布,擦了擦長劍,又擦了擦手。
「我曉得了。」張東傑往後退了一步:「你是那位。」
林淼淼白了他一眼:「哪位?」
「把黃一打哭的那位。」
林淼淼忍不住笑起來:「他自己要哭,怪我咯?」
「聖上怎會派你保護我?」
「因為我厲害。」
張東傑面對著長安方向跪下了:「皇恩浩蕩,臣愧不敢當。」
林淼淼沒好氣地懟他:「我保護了你一路,你不謝我,跪著謝夏侯永寧?」
張東傑倒吸一口涼氣:「你竟敢直呼聖上名諱。」
「你告狀去呀。」
林淼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弄點兒水洗洗,這筆賬得慢慢算。」
張東傑爬起來,衝著她彎腰鞠躬:「大恩大德,臣永世不忘。」
「這還差不多。」
林淼淼在附近找到一口井,打了些水上來,將就著洗了洗。
張東傑一改之前囂張的樣子,對她恭敬多了。
林淼淼看不下去:「沒必要啊,以前咋樣,以後還咋樣。」
「臣不敢。」
「我什麼都不是,別在我面前稱臣。」
張東傑沒敢接話。
身為皇帝的心腹,他雖然之前沒見過林淼淼,可他比誰都明白,林淼淼在皇帝心裡,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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