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傾想著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彎了彎月牙兒一般的眼睛。
笑的有些出塵。
「我叫舒傾,雲捲雲舒的『舒』,傾城的『傾』。」
「……」司修。
他又沒有想要知道她的名諱,誰讓她說了。
……
[系統:哎喲喲,boss大人你有本事後面也這麼嘚瑟。]
嘖嘖嘖。
它仿佛已經看到了後面,這個位面的大大大大大boss被宿主奴役的畫面了。
想想都有些痛快啊。
哈哈哈。
完了完了,要被總系統帶壞了。
……
[總系統:???]
又要讓它出來背鍋了嗎?!
過分了哦!
明明是你們這些小婊扎自己想的壞了,每次都要他來背鍋。
它又不是蝸牛和烏龜,每天背著自己的窩走。
它可是英明偉大的總系統啊!
這群壞人!
你們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
[系統:不會呀,本哇是白虎,沒有良心的餵~]
……
飽腹之欲滿足了。
接下來就是晚上的睡覺問題了。
舒傾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看著大半夜透著颼颼冷風的房間,舉目望盡所有家具的房間,都不用睡就覺得心裡拔涼拔涼的了。
她有些不太像走進去了。
這一晚上下來,自己應該凍死過去吧。
怎麼辦。
她現在好想把司修房間裡的那些暖洋洋的火爐和床褥都偷過來啊。
……
司修去梳洗回來之後,沒有在房間裡看到舒傾。
心裡不舒服。
直接朝著門外走去。
在看到蹲在隔壁房間門口,抱著小手爐颼颼發抖的某女後,心裡的那些緊張感才緩緩地釋放了出去。
他直接走到她的身後,看著她聳拉著的耳朵,開口道,「你蹲在這裡做什麼?」
舒傾側頭抬首看著他,然後又轉頭看了看自己的房間,心裡默哀。
你難道看不見嗎?!
這房間的門被你踹壞了,你難道沒有任何的表示嗎?!
……
一陣冷風過來。
舒傾縮了縮脖子,有些委屈的的說道,「房間的門被你踹壞了。」
司修:「……嗯。」
所以呢?
果然。
她就知道他肯定沒有那麼自覺。
「既然是你踹壞的,那麼是不是就應該由你修理好?」舒傾將整個人都縮成一團,抱緊了手裡的小暖爐。
現在純靠這一個小手爐取暖了呀。
……
「你問你,蹲在這裡做什麼?」司修再次開口,看著那縮成一團的某人。
舒傾的回答也是有些趣味,她直接說道,「為我房間的門默哀,不行嗎?」
司修:「……」
默哀?
……
「你不冷?」司修看著她都已經開始發抖的身體。
有些不理解。
都冷成這麼個鬼樣子了,還不回房間嗎?
「冷啊。」能不冷嗎?
這外面的溫度都快要和冰川一樣了。
零下啊。
哥們!
這可是零下不知道多少度的外溫啊!
舒傾感覺自己的骨頭。
都要被凍住了。
……
司修看著她吸了吸鼻子的樣子,心裡嘆息。
現在養寵物都這麼累的嗎?
舒傾:「……」寵物?
司修伸出腳輕輕地踢了踢她的腳腕,舒傾有些不理解的看著他,「幹嘛?我沒心思和你吵架……」
誰要和她吵架了!
司修真的不知道她沉睡的那麼多年來,都在想些什麼。
「站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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