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疼……」雲舒蹙著眉頭,她才剛過來,還沒有弄清楚什麼情況,怎麼腦袋就被砸了?
系統也是乖覺的,知道雲舒疼了,立馬給雲舒降低痛覺。
雲舒掃了一眼,周圍似乎都是一些穿打了布丁粗衣的漢子,褲腳處有泥和草屑,多半是莊稼漢。而她,穿著精緻的繡花鞋,衣衫也是綢緞,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小姐。
「小姐,你額頭腫了!」一個丫環看到雲舒額頭被人砸了,氣得都快哭了。
雲舒沒有說話,她在接收這個世界的劇情。
原主的名字叫莊繁蕊,是大閱村一個大地主的女兒。
地主在發家之前本來是一個忠厚老實的生意人,但是被騙了好幾次,再加上身無分文的時候,妻子還病重了,沒有錢給妻子醫治,他只好鋌而走險和人做了擦邊生意。有錢後,妻子的病好了,他怕了窮日子,就慢慢變成了一個視財如命,剝削農民的大地主。
只不過大概是壞事做太多了,地主和妻子雙雙被土匪殺了,就剩下莊繁蕊這麼個獨苗苗。
今年的收成不太好,作為坐擁大閱村田地的大地主,莊繁蕊本來和管家說了要減租的。但是管家覺得大小姐屁事都不懂,表面上應承了莊繁蕊的話,實際上不但沒減,還把原本的五成增加到了七成,簡直喪病!
以至於大閱村的村民們,在一個叫蘇月兒的鼓舞下,過來找莊繁蕊問情況。莊繁蕊說自己收的租已經夠少了,大閱村的人以為她就是不想減租,蘇月兒便領著眾村民和莊家的家丁鬧起來。
然後,莊繁蕊就被蘇月兒扔的石頭砸傷了,雲舒就過來了。
雲舒瞥眼看向了蘇月兒,是一個帶著健康的蜜色肌膚的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個經常幹活的勤勞姑娘。
蘇月兒到底是不小心砸了人,色厲內荏道:「你看我做什麼?如果不是你們莊家的人先動手,我根本就不會傷到你。」
雲舒冷笑一聲,從身邊的家丁手裡奪過一棒子,就朝著蘇月兒的頭上敲去。
不管是莊家家丁還是村民,都被雲舒嚇壞了。
蘇月兒想躲開,但是雲舒哪裡容得她躲?一棒子下去,就敲得蘇月兒的腦門上腫起了一個包。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竟然打我!我的容貌若是毀了,嫁不出去了,你擔待嗎?」蘇月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哭得那叫一個悽慘。
雲舒的丫環秋霜看不過眼了,叉著腰怒道:「我們家小姐比你好看不知道多少倍,你傷著了她,你擔待得起嗎?你攛掇著人動手的時候,怎麼不講道理?現在要我們講道理?」
「我……我那是不小心的,又不是故意的!」蘇月兒淚眼汪汪,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還不是你自己作的!」秋霜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藥,給雲舒敷上。
「讓一讓!都讓一讓!大家別再動手了,聽我說!」一個模樣俊朗的青年,擠了進來,他穿著莊家家丁的服裝。
他就是雲舒此次的任務目標,名叫廖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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