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瑜。」低低說了一聲。
「什麼?」正準備走出山洞的桑榆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只見昏暗的光線中對方好似勾起了嘴角,解釋道,「我的名字,叫蕭景瑜,草肅蕭,春和景明的景,握瑜懷玉的瑜。」
「嗯,我知道了。」桑榆應了一聲,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驚訝,畢竟,她以為,以對方的身份,出門在外只會告訴別人化名。現在他把真名告訴自己,她倒是覺得和他的距離拉近了些。
揮了揮手當作告別,桑榆轉身走出了山洞,「再見,希望下一次見你之時,你不是如此狼狽。」她卻沒有想到,今日的話一語成讖,而那日的她,對待蕭景瑜卻已經不是這般漫不經心的心境了……
蕭景瑜按照桑榆的話向東北而去,果然在途中見到了一處清澈見底的小湖。
褪下衣衫,沉入湖中,蕭景瑜小心的將身上的草藥汁和血跡清洗而去,瑩瑩水珠自白玉般的肌膚上滑過,除了腹部那處較重的傷口,其餘地方的肌膚已同原來無異,可見那少女配置的草藥的藥效之好。
清洗得差不多了之後,蕭景瑜的眸子微微閃爍了一下,取下自己頭頂平凡無奇的髮簪,輕輕一拔,卻見那簪子竟然是中空的。
將簪子中的粉末倒在手上,蕭景瑜輕輕抹在自己的鎖骨之下的位子,用水清洗過後,那裡竟然緩緩出現了一朵鳶尾胎記。
事實上,她的母后在他小時候便經常以一種特殊的藥粉擦拭這個胎記,而這種藥粉的作用就是能定位。
即使在千里之外,它都能被一種特殊的偵查蜂給嗅到,而平常人卻聞不到這種味道。之所以掩蓋住胎記,便是為了防止氣味散溢,現在將掩蓋之物散去,自己的心腹大概是能夠憑藉偵查蜂找到自己了。
…….
沒了蕭景瑜,桑榆繼續過著以前那般的生活,沒事上山采采草藥,屯點東西,認認醫術,倒是比蕭景瑜在的時候清閒了不少。
眨眼間,一年就這麼過去了,而丞相府,也終於來人了……
那日桑榆難得的睡了懶覺,就記憶來說,她也知道相府怕是快要派人來了,畢竟,顧茗安也快到了及笄的時候了,如果再不接回去,到時及笄禮上沒有主人公,怕是連外人都要疑惑了。正因為回相府的日子快到了,她也就懶得上山去采些草藥什麼的了,空間現有的那些,應該是已經夠了,而回相府,還有幾場硬仗要打呢。
「祖宗,你在發什麼愣呢,趕緊穿衣服出去啊,相府來人來接你了呢。」馬紅艷急匆匆地走進她的房間道。
自從自己代替了原主將了馬紅艷一軍之後,馬紅艷就再也不敢對自己放肆了,不過,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和相府的關係如何,自己可是對相府一點感情都沒有好麼?激動個什麼勁啊。
也是,馬紅艷這麼激動,怕是巴不得想把自己送走吧,畢竟,自己這一年多沒少讓她吃癟。
嗯,自己以後,可是要轉移陣地了,那些原主惦記著的人,也瀟灑不了多久了。
穿好衣物,桑榆走出房門,只見一個約莫四十多來歲,穿著褐色綢緞質地衣服的婦人立在她房門前,她雙手交叉放在腰處,端的是一副恭敬的模樣,不過那雙略帶輕視的眼睛硬生生的將恭敬變成了一副假惺惺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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