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後宮的三夫四侍?
白墨眸光流轉,緩緩落到倒地嘔血的人身上
男子一張塗脂抹粉,妝畫粉黛的臉,因疼痛顯得慘白,卻還是可以看得出秀麗嫵媚的容色,略顯妖美女氣。
嘖嘖。
娘里娘氣。
這女帝什麼眼光?
還是先解決了眼下這個人,然後再來讀取這位眼光不怎麼好的女尊國皇帝的一生吧。
「你這是在質問朕,嗯?」
白墨略一思岑,在三者中擇了個自稱。
女帝的目光深沉,銳利,如九天鳳凰,鳳儀天下。
那人只輕掩一層紅綃薄紗的身子,在這樣的目光下不禁瑟瑟發抖。
這才想起自己剛才所言
他在幹什麼?
質疑一個帝王?
真是鬼迷了心竅!
原本倒地的姿態迅速調整成了跪拜,額頭抵在幽涼玉階上,深深伏地。
顧不得胸口處疼痛,冷汗涔涔的開口。
這下,是卑微入塵埃的語氣了。
「朝歌不敢。」
白墨起身,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這個自稱朝歌的男子,一笑,細有譏諷之意。
「呵,不敢?」
「是,陛下。」
朝歌閉了閉目,眨了眨因滑進冷汗疼痛的眼,驚顫開口,顫聲問道:「陛下如此相待,可是朝歌伺候不周?」
朝歌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讓這位高高在上的天子翻臉無情。
能說本寶寶是被你一個大男人娘里娘氣的妝容嚇到了麼?
好像不能。
那就糊弄過去。
白墨:「你沒有伺候不周。」
朝歌終是不甘,忍住心頭驚顫怯意,問他高高在上、奉為神明的陛下:「那陛下為何」
問來問去煩不煩人?
死娘炮!
白墨心中膩歪,實在看不慣一個大男人這樣矯揉造作的做派!
緩緩走過去,鳳袍曳地滑過幽涼黑曜石地面,最後在他跟前,站定。
女帝威嚴高貴的氣息完全籠罩在朝歌上方。
朝歌頭伏得更低,整個身子幾乎要貼到地上,與地面融為一體。
「你,抬起頭來。」
朝歌聽到這樣的命令。
不可違逆的順從,慢慢地抬頭,帝王尊貴而睥睨的眉眼,也一點一點在他眼底顯露出來
烈焰火紅象徵至高無上身份地位的鳳袍,即使衣襟微松,也掩蓋不了與生俱來的高貴和不可直視的鳳儀。
朝歌被那華貴凜然刺得雙眸一緊,斂下長睫,輕輕垂眸。
視線自然而然落到白墨的鳳袍裙擺
鳳凰皇朝國之祥瑞的九天鳳凰,一針一線金線織繡在紅色鳳袍上面,無與倫比的尊貴。
天下,只有眼前君臨天下的女帝才能鳳袍加身。
朝歌忍不住想要伏地膜拜,卻又謹記這位的命令,心中一陣陣壓抑得喘不過氣,剛剛被踢了一腳的胸口氣血翻湧。
女皇陛下聲音在針落可聞的華貴宮殿裡,清晰可聞,擲地有聲。
「沒有為什麼,因為朕是」
「帝王!」
朝歌魔障般緩緩對上她的眼睛,那樣的華貴、高傲、冷漠
朝歌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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