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兒偷晴的野鴛鴦,白墨自然聽出來了是哪兩隻。
未免她家貌美如花卻不解風情的丞相大人,剛正不阿的站出來,破壞她聽這一齣好戲的興致,白墨索性捂住容月的嘴就不打算放手了。
容月渾身上下都緊繃著,神經高度緊張,處於一級警備狀態——
一隻纖細卻蘊含著力量的手,繞過她的後頸、攀附著她的肩膀、捂住她的嘴,而她的後背緊緊地貼著一具纖細窈窕身體,那人的溫度透過薄薄春衫傳遞到她身上。
兩個女人貼在一起也太……親密了點兒。
而且,這姿勢也太過……尷尬了一點兒。
特別眼下還是這麼個曖昧至極的氣氛——
茂密樹影里,那身形窈窕的女子伸手去拉那男子。
「……綾兒,你說這些話難道是存心想要讓我傷心而死嗎?」
男子聲音幽幽,語調怨念:「你還會為我的一句話而傷心嗎?你美人在側,坐擁右抱,好不快活的時候眼中哪裡還有我?」
女子認錯張口就來,認得很快,「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我不該忽略你的感受,讓你喝了那麼多悶酒。」
男子繼續抱怨:「你還要娶那個人!」
女子語調為難:「皇命難違,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男子冷哼一聲,女子連忙哄道。
「那個醜男,怎能比得上你一根頭髮絲?連給你提鞋都不配!我向你保證,就算我與他成婚,也絕不會碰他一根手指頭,若此言有半句假話,我鳳傾舞願意遭天譴,天打五雷——」
「不要再繼續往下說了,阿舞,我相信你就是了!」
男子上前抬手捂住女子的唇,輕言細語,語氣中已聽不出怨念。
這姿勢,怎麼這麼像……
哎呀媽呀!
白墨像是觸電一般驟然鬆開捂住容大美人嘴的手,瞬間彈開一丈遠!
容月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抬手擦了擦嘴,再伸手撣了撣被白墨弄得皺巴巴的衣袍,紫衣如流雲般悠然垂落。
「同是女兒身,不過是摟摟抱抱一下而已,陛下這麼激動幹什麼?還是說,陛下自己心中有鬼?」
傳音入密的一句話,丞相大人用剛才白墨玩笑調侃她的話,發起反彈攻擊。
女皇陛下當然不會甘願屈於人下,不甘示弱的同樣傳音懟回去。
「別誤會啊,朕是怕你迷上我,畢竟從古至今以來,有斷袖分桃這等癖好的女子那麼多!」
容月微微冷笑:「陛下說笑了,臣就算是斷袖分桃,也決計不會斷到陛下頭上。」
白墨笑吟吟的說道:「朕正是此意,彼此彼此。」
等女皇陛下和丞相大人互懟完,回過頭來再一看——
那對兒偷晴的野鴛鴦已經抱作了一團,兩道影影綽綽的人影交疊糾纏在一起,隨即傳來曖|昧的嘖嘖水聲……
白墨:「……」
#要娶一匹野馬,朕的頭上綠成草原#
聽到這曖昧聲音,容月臉上表情也不大好看,可疑的暗紅更是悄然掩藏在夜色中。
「陛下打算如何處置這膽大包天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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