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真真正正經歷過古代的人,一旦進入狀態,表現的真的就像特屬於那個年代的人一樣。
然而因為身上穿的是旗袍,是屬於近代的衣服,所以,她表現的既有著含蓄,又帶著老上海時期特有的萬種風情。旗袍的料子是絲綢的,輕薄貼身,完美的勾勒出誘人的曲線,而領口的琵琶盤扣,卻又添了幾分端莊內斂。
在中國,旗袍,毫無疑問已經成為了考驗一個女人是否有女人味的象徵。能征服旗袍的女人,自然是風情萬種的。
譬如現在的蘇葵。
只見她時而端莊優雅,時而慵懶散漫,即使她不看鏡頭,卻能讓人真切的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的,由內而外的,屬於老上海的繁華與淡然從容的態度。
微風玉露傾,挪步暗生香——
不知為什麼,從小在國外長大的慕斯里忽然腦海里就冒出了這句詩詞。其實要拍的,想拍的,有感覺的硬照早已經有了,只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按快門的手。
每個攝影師都有一個怪癖,那就是想要把世界上所見到的所有美麗的事物通通裝進相機,讓它們成為永恆。
大概蘇葵此刻在他眼中,就是需要流傳,需要收藏下的東西。
因為蘇葵的高度配合,照片拍的很快,等慕斯里回過神後,才發覺自己腰酸背痛,興奮的背上的t恤被汗濕了大片,額頭也細細密密布滿了汗珠。
他反應過來,隨意的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抬眼卻見蘇葵在笑著看他,不禁尷尬的紅了臉。
蘇葵起身,笑吟吟的向他道謝,「謝謝你,辛苦啦兩位。」
「應該的,應該的,」慕斯里連忙搖頭。
另一位錄影師也同樣贊同慕斯里的話,只說是本職工作,不用謝。
說完兩個人自覺退了出去,把空間讓給蘇葵卸妝換衣服。
大概蘇葵是二十個人中拍攝最快的人了,整組硬照拍攝完成不過用了兩個小時,她看了看天色,因為手機被沒收,她只能粗略估摸著現在時間大概是下午三點。
既然任務完成了,她也就不在著急,因為這邊沒有水,她就準備把衣服換掉,妝容等回到別墅再洗。
冷不丁被人從後面抱住後,蘇葵驚了一瞬,而後感覺到肩膀一沉,熟悉的薄荷菸草味道瞬間在鼻腔流轉。
透過蒙了灰塵的鏡子,蘇葵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顆頂著毛茸茸金髮的腦袋抵在她的肩膀上,碧藍的眼眸透過鏡子與她對視,是奧古斯特。
蘇葵眼眸微斂,避開他的視線,淡淡問,「你怎麼來了?外面的慕斯里他們呢?也看到你了?」
奧古斯特彎腰,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她領口的琵琶扣,聲音低低道:「嗯,看到了。」
蘇葵暗惱,手肘曲起便要向後重重撞去,奧古斯特輕輕挑唇一笑,輕鬆接住,順手將她轉了個身,抱上了梳妝檯坐下。
見蘇葵冷著臉不理他,也不生氣,「放心,除了他們沒有知道我來過,在你錄製節目期間,不會有任何關於我們在一起的傳言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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