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難不成還真的是來走個過場,只看舞聽曲喝酒,其餘什麼都不干?
莫說別人不信,說出去蘇葵也不信!
並且,誰說進了小倌樓,這輩子就註定低到塵埃,被人踩到腳底了?蘇葵唯一能保證的便是,只要進了絕色閣的人,她都會好好護著,有怪癖特殊嗜好的客人,一律拒絕。
男子到底和女子不同,真要玩過火了,那便是一條人命。在全靠藥草療傷,沒有外科的情況下,蘇葵根本不能指望這些。
在臨近開業的前一天,蘇葵將樓里二十多號人,以楚辭楚音、鳴鸞暮離為首的小倌們通通叫到面前。
此刻的少年們一個個如青蔥似得,沒有搽脂抹粉,蘇葵輪迴了那麼多世,也不是白白混的。手裡不知積累了多少保養皮膚的秘方,經過將近兩個月每日不間斷的保養、藥浴,現在的少年們,就算不塗粉,那肌膚也是瑩潤如玉。
眉毛精心修剪過,不會過分陰柔,又能體現出乾淨明朗的面容線條。
身上香料都是統一配的,清淡,但只要靠近,就會不由自主被少年們身上所散發的甜膩誘惑的味道所吸引。
男人們愛什麼?蘇葵曾經問。
而少年們面面相覷,回答不出所以然來。
楚辭問,「美色?」
楚音說,「大概是權勢吧!」
鳴鸞又說是「錢財」。
到了暮離,他是個少言寡語的人,沉吟了半晌,緩緩道:「三者都有吧,若是男人在這世上擁有了這三樣,此生大概無憾。」
蘇葵贊同的點頭,卻又搖頭,靠在椅背里晃著摺扇噙著笑道:「你們說的都對,卻也都不對。我們絕色閣,只出賣美色,至於權勢和錢財,則要讓客人為心甘情願的為我們付出。錢財,可以讓諸位衣食無憂,而權勢,則可護佑絕色閣不受外界侵擾。」
眾人點頭,蘇葵又接著說,「而作為煙花之地,什麼最關鍵?」
和新閣主相處的一兩個月里,在場眾人都對蘇葵的不按理出牌給搞得摸不著頭腦。他們除了服從還是服從,也就是蘇葵來說,他們去做。
新閣主的腦子裡有許許多多奇思妙想,他們自知頭腦簡單,望塵莫及,此刻聽到蘇葵的問話,鳴鸞眨眨柔媚狹長的眸子,眼巴巴的盯著蘇葵,等待她的回答。
蘇葵一合紙扇,啪的敲在自己的掌心,俊朗的五官三分邪氣七分不羈,「是美色!卻又不僅僅限於美色,」見眾人不解,她抿了口茶水,繼續道:「世上美人何其多?煙花之地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兒,隨隨便便拎出來一個大抵也能將你們比下去。」
默默中槍的眾人,默默低頭——
「所以,我們不和他們比美色,我們比創新!世人都是愛新鮮的,那些數十年如一日的套路,客人們早就麻木了,所以,咱們來點兒不一樣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句話是亘古不變的真理,卻也是男人們心底的劣根!知道為什麼男人們愛到外頭偷腥,卻不愛家裡嬌柔端莊的妻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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