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嵐啊木青嵐,你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本王真的看錯了不成?
究竟是你太會偽裝,還是本來便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草包?
若如此,絕色閣背後的主人究竟是誰呢?和屢次暗算他的是同一人麼?是老九?還是其他兄弟?
寧遠與老九聯手了?
黎慎蹙眉沉吟片刻,依舊百思不得其解,覺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死胡同。若是絕色閣背後真的有人,那麼處理蹤跡的手段未免太過高明了些,他甚至抓不住丁點蛛絲馬跡。
寧家世代為忠臣,對於寧家的為人處世,黎慎還是自詡了解深厚的。若說寧遠與老九聯合,參與奪嫡之爭,他多半是不信的。
那麼,結果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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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葵一覺睡到大晌午,神清氣爽。起身沖了遍澡,便踩上鞋子火急火燎的出了門。
天色正好,寧遠一身粗布短打裝扮,一手持劍。身形在一簇簇白玉蘭樹中穿梭而過,宛若游龍,速度快時,只能看到道道殘影掠過,耳邊是刀劍錚鳴的破空之聲。
冷不丁有一朵潔白的玉蘭花衝著他面門而來,寧遠收手,在花朵堪堪落地前,持劍挽了朵劍花,便將玉蘭挑了上來,劍尖指向某一人。
蘇葵被劍指著不慌不忙,笑嘻嘻的伸手拿掉玉蘭花,放在手心蹂躪,不出片刻,便染了一手花汁。
寧遠見狀無奈,從下人手中抽過汗巾擦拭了下額頭汗珠,斜眼瞪她,「你又糟蹋我的花。」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寧大哥,詩詞大家也是這麼說的,所以啊,我這不是糟蹋,是憐花惜玉才對!」
「就你歪理多,去去,你若多來幾趟,只怕我這滿院子玉蘭,便只剩下枝幹了!」寧遠斜眼瞥了她一手花汁,明顯不相信她的強詞奪理。
「我還不如幾朵花呀?寧大哥看花不如看我呀,你瞧!」她雙手捧臉,站在陽光下笑的一臉明媚如春風,身後襯著千樹萬樹的潔白玉蘭花,當真是,人比花嬌。
人比花嬌——
寧遠被嚇到了,他連忙將腦海里忽然出現的詞彙趕出去,深覺自己病的不輕,居然會覺得這個混世魔王比花還要嬌柔!
初相識時,寧遠認為少年是個雖然有些調皮,但性格穩重,機智多謀的少年。否則,該如何撐起一個幾十號人,魚龍混雜的絕色閣?
可是他錯了,並且是大錯特錯!
看看滿院子的白玉蘭,被他悉心澆灌,親手剪枝培育,少年一來,滿院子的玉蘭花差點兒沒被禿嚕乾淨。
他沒好氣的塞給少年一杯涼茶,已經被他耍寶搞怪的模樣弄得沒了脾氣,「就你最會貧嘴,喝吧,今日又跑來,除了禍害我的花,還有其餘事情沒?」
飲茶的手頓了頓,寧遠眯眼,「有人鬧事?」
實在是上次少年悽慘的模樣給他印象太深了,整條手臂上全是血,他又喜愛穿柔軟的棉布衣袍,當時坐在一堆狼藉間,抱著手臂的模樣,嚇得他差點魂都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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