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葵一個姑娘家,剛到京都第二天,便在外逗留到晚,隻字未提。
蘇葵只是挑了挑眉,便接受了老夫人的好意。至於其餘人有沒有意見,管她什麼事兒?
醉仙樓。
說是樓,其實是個三層的木質游舫,船身高大,隱約從裡頭傳出伶人唱曲的婉約嗓音。
櫻兒緊緊跟在蘇葵身後了船,聽裡頭跑堂的說,再過半個時辰,醉仙樓便不再迎客,這艘船,會緩緩在護城河面行駛,讓客人們一覽船風光。
三樓一處雅間,透過窗戶,便能看到護城河畔果真是熱鬧非凡,行人無數,街邊的小攤,有賣小吃的,也有畫糖人,賣燈籠之類的。
幾個小丫鬟趴在窗戶,看的目不轉睛。在金陵,她們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平日裡也沒有在夜晚出去過,更不知道金陵的晚,是個什麼樣子。
蘇葵隨她們去看,自己只是端著茶神在在的一口一口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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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月好說歹說,終於能夠擺脫教養嬤嬤,帶著青培,兩個人悄無聲息的溜了出來。
那教養嬤嬤當真不是個東西,整整一天,都在讓她們像個機器人似得,頭頂著花瓶走路,還得保證花瓶不掉下來。若是出錯,要打手心,別的姐妹還好,總歸是有基礎在的。
而雲月是個土生土長的現代人,自由自在慣了,規矩怎麼可能是隨便看看,能學會的。
而且那嬤嬤,還得讓她們一絲一毫的差錯都不能出,一天下來,雲月覺得自己的手都不是手了。痛的要命,關鍵是,被大夫人知道了,還數落了她一頓。無一不是嫌棄她的蠢笨,罵她之前學不會,現在還是學不會。
還說乾脆老夫人的壽誕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若是衝撞了貴人,跟她沒完之類。
雲月左耳聽右耳出,總算等到晚不用學規矩,迫不及待跑了出來。
「醉仙樓?」雲月站在河邊,仰頭看著高高游舫頭懸掛的匾額,龍飛鳳舞的三個金漆大字。
念著不像是青樓,那是酒樓不成?她將視線轉向青培,青培忙道:「小姐可是要去?京都的夜景很好,若是小姐想去坐船遊覽一下護城河的風光,也不是不行!」
這是,可以去了?
迎客的小廝見狀,趕緊道:「喲,這位小姐,您要是想船,趕緊來,馬咱們這醉仙樓便不迎客了。」
「哦?為什麼?」雲月不解。
小廝耐心的給雲月解釋了一番,「瞧姑娘說的,醉仙樓自然不可能一直停在河邊,看您的樣子,應該是第一次來吧?那更應該來瞧瞧了,咱們醉仙樓有京都最有名的吃食和竹葉青,許多貴客都喜歡呢!」
聽聞此言,雲月也產生了幾分好。
這游舫,不是跟現代的遊輪有異曲同工之妙處嗎?沒想到,在現代她坐不遊輪,如今穿越一回,還能體會一下古代的游舫。
「那去看看吧!走,青培。」雲月爽快的點頭,一腳便踩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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