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圻一改之前吊兒郎當的模樣,問,「景辰,剛剛還是好好的,不是說好了賞月後,一起去群玉苑的?怎麼忽然就反悔不去了?你這樣,他們幾個該不樂意了。」
「你方才也說了,整日裡都是那一套,自然倦了。」
「嗐怎麼忽然就倦了?」之前也沒見他這樣啊。
不過轉瞬一想,他眼珠子轉了轉,道:「今晚那兩個姑娘,我看不錯。話說回來,景辰,你還沒有王妃吧?要不」他意有所指。
本來只是調侃,但見晉王居然沒有反駁,頓時驚呆了。
「我說,景辰你不是吧?莫不是老樹開花,今夜對某個姑娘一見鍾情了?!」他八卦的湊近,「快告訴我,是哪一位?」
「多嘴!」晉王斜了他一眼,讓他閉嘴。
可元圻向來不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人,尤其在晉王面前。他晃了晃腦袋,不緊不慢道:「嗯讓我猜猜,是方才那位作出了首好詩詞的雲二小姐,還是那位金陵的沈小姐?」
他緊緊盯著晉王的臉,卻見他面不改色,頓時驚愕,「不是吧!莫非,你看上她們的丫鬟了?!」
不過也不對,雖然那幾個丫鬟長得確實不錯,但跟兩個主子比,那就差的遠了。
尤其是那個叫沈容和的,嘖
說一句天姿國色,也不為過。長得跟妖精似得,明明是個二八少女,身上偏偏就有種看透一切的慵懶隨意,以及沉著。
「不必猜了。」晉王掃了他一眼,吩咐車夫道:「停車!」
元圻有種不好的預感,「停、停車幹嘛?你你要幹什麼?喂!」
然而任由他怎麼叫,馬車還是緩緩停下了。
他不可置信的望著晉王,就見他面色從容,不咸不淡道:「下車吧,怎麼,還想去我府里蹭吃蹭喝?老護國公可是發話了,叫你無論如何,都必須回去。」
「我爺爺說的?!」元圻眼裡出現一閃而過的慌亂,繼而委屈巴巴地望著晉王,道:「景辰,咱們可是好朋友,難道你忍心見死不救?現在可是大晚上啊!夜深露重,你忍心把我趕下去,讓我睡大街嗎?!」
「你不會睡大街。」晉王道。
「啊?」
「因為」晉王忽然露出一笑,看在元圻眼裡,心頭不好的預感越發濃重,果然,只聽接下來,晉王道:「你下去後,自然會有護國公府的下人把你接回去,祝你好運。」
說完,一把將元圻推了下去。
敢八卦他的事情,先過老護國公那一關吧!他可是聽說,老護國公聽說他在外做的那些混賬事兒,藤條已經跟他準備了十根。
那是為了預防從小挨打到大的元圻皮糙肉厚,萬一打斷了藤條,還有備用。
說來,老護國公在對待孫兒身上,可謂是用心良苦。只是不知道元圻到底是跟誰學的,學識是有,腦子也活泛,只是不往正途上走,屬於混吃等死的類型。
為此,元圻幾乎是被老護國公三天一小打,十天一大打,這麼打過來的。
可惜,都二十多歲了,依舊沒有定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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