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經過了這般折騰的官筱琬,本就在一點點喪失著生病的活力,而且她也自暴自棄的想以死來報復這個不顧自己意願,總以他認為的對自己好的方式來對待自己的男人。
所以此刻像條死魚一樣的趴在那棉帕上,半點回應都不給荀銘珩。
男人舔了下微乾的唇瓣,說實話是有些緊張的。
只不過他覺得這老鼠的生命力應該都很旺盛,便也沒有具體的再多想下去。
捧著自己的小寵物,荀銘珩便回了寢殿。
此時侍奉的宮人已經將一個寵物墊子給準備好了。
綾羅綢緞看起來就是貴氣逼人,可是一點都不保暖。
荀銘珩用手背放上去試了下感覺,直覺得自己手心裡的小毛團肯定不會喜歡這個,便打發宮人再去換舒適柔軟的料子來。
這樣來來回回的一折騰,也過了小半柱香的時間。
官筱琬的身上的水都被荀銘珩給擦乾淨了,而她也早就像是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氣,暈了過去。
「這麼快就睡著了?」荀銘珩挑起眉梢,有些狐疑的看著自己掌心的小傢伙。
不過他雖沒有當過父親,但還是聽人說過這小孩子的習性。
這越小的孩子便越要靠睡覺來長身體,想來這隻小毛糰子應該也是如此。
荀銘珩稍稍放了點心,便將官筱琬放進了窩裡。
本身宮人還想要將她連整個鼠窩都給端到外間,可是荀銘珩左想右想都覺得有些不太放心,所以還是讓他們把這鼠窩放在了自己頭邊的矮榻上。
以確保自己晚上一個翻身便能看到這小傢伙。
末了,到了臨睡的時候,他還不忘吩咐守夜的死侍,好好的盯著這個小毛糰子,千萬不能讓它趁著自己睡著的時候跑了。
畢竟自己今天摔了它不說,而且不僅沒有給它吃飽,後面還逼著它洗了個她並不想洗的澡。
以它那倔犟的個性,只怕是恨死了自己,偷跑想肯定是在預料之中的事情。
不過自己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圈養它了,那說什麼也不會讓它給跑掉的。
想著自己的安排應該是萬玩一失了,明天又要早起上朝,荀銘珩這才老老實實的睡了過去。
忙碌了一天的勤政殿,這才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只不過還沒有等他進入到最深度的睡眠,那如影子一般的兩個死侍便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們聖上養的小寵物似乎是出問題了。
張了張嘴,兩個死侍想要把荀銘珩給叫醒,可又怕是自己大驚小怪,便互相望了眼,這才向前邁了兩步,走到了鼠窩前蹲了下來。
只見那本身應該在睡夢中,正常起伏的小毛糰子,此時已經半睜開了眼睛。
可與其說是半睜開眼睛,但其實又不算是,那淡淡的白色眼皮,薄到就像是一層透明的白紙般覆蓋在它的眼睛上。
而且身子還不停的抽搐著,一看就明顯是快要不行了的模樣。
他們嚇得臉都變色了,連忙將荀銘珩給叫了起來。
「皇上!不好了!幼鼠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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