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公公你還兩個人,順便麻煩你點事!」官筱琬說著將拖著的菱花一下子推到了管事太監的面前。
「我這宮女卷了我全部的首飾與銀兩,並且還鎖了我院裡的門,想要活活把我給餓死。雖然我是個棄妃,但好歹也是皇上的妃子,而她只不過是個奴婢而已。所以這樣的叼奴我是不敢留了,還麻煩公公把她帶下去仗責二十。」
「若是打完了還活著,她與我也再無情份同,你們想把她分配到哪,便分配到哪吧!」
管事的太監原來也是見過這冷宮裡的官美人的,一時間很難將那個自怨自艾的女子,和眼前這囂張跋扈的女子劃上等號。
可是想到王總管提醒過,不能怠慢了這官美人,好歹人家的父親現在也是個戶部侍郎,管事的太監便也沒多做猶豫,立刻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橫豎不過就是二十板子的事,在這宮裡那都是件小事。
「那官美人,這位你又打算如何處置呢?」他指了指邊上那嚇得身子一直在哆嗦的小太監,故作恭敬的問道。
「他也沒犯什麼大錯,跟著我不過是白白蹉跎年歲罷了,就讓內侍院重新換個主子吧!」官筱琬很是隨意的說道。
這原主的貼身侍女被打上二十板子,又沒有個主子替她撐腰,能不能活那都是懸之又懸的事。
自己給了她一條死中帶生的路,至於結果,那便看天意了。
就算是活了下來,她背叛從小一起長大的主子鬧的這麼大,宮裡也不會還有哪個主子真的願意去提拔她了。
至於這小太監,自己就看在那日他幫自己說過幾句話的份上,不跟他計較好了。
但是自己雖然現在沒有被荀銘珩認出來,但他們兩個相認那是早晚的事情。
自家醋罈子一向潔身自好,這後宮裡的人他又已經在一點點的清理了。
到時候他們兩個在一起了,這小太監在別的宮裡當差,又是被自己退了的,以後也很難在爬到什麼高位上。
這對他便已經是最嚴厲的處罰了。
「是,官美人放心!你說的事奴才一定都給你辦妥帖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萬一被人看見了……」
「官美人,你竟然不顧朕的旨意,又跑出了來了!」
那個小太監的話說到一半,便被一記森冷的讓人遍體生寒的低沉嗓音給打斷了。
嚇得那兩個太監立刻跪到了地上。
官筱琬抿著嘴,挑起眼角有些幽怨的看了荀銘珩一眼,這才慢悠悠的跪了下去。
「皇上,臣妾只是有麻煩這小公公,所以才出來的!而且這裡離冷宮也不過百尺的距離,都偏到不能再偏了,臣妾也沒想到會遇上你呀!」
實在不怪她想要這樣哀怨的說話,實在是她也覺得自己委屈到不行。
來了這個宮裡,她橫豎也就才出冷宮四次,結果四次都被逮著了。
她怎麼知道自己背起來能一踩一個準。
「朕說了不許,那便是半步都不許,看來官美人的膽子是真的大,連朕的話都敢陽奉陰違。」荀銘珩目光冷的都快化成冰箭,直直的插在官筱琬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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