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盯著小桃離開山莊的事情,官筱琬光明正大的帶著許彥昕在山莊裡溜達了一天。
結果這小桃跟莊子裡勾結的其他人,她沒有逮著,反倒讓許彥昕把整個落霞山莊的分部,還有暗衛、機關隱藏的位置都給摸了個清清楚楚的。
等晚上兩個人幹了杯奶,一起睡下後,許彥昕才趁著官筱琬熟睡了以後,從臥房偷偷留了出去。
身形如鬼魅般,快速划過夜空,他如同飛著的鳥兒一般出了山莊,
到了山腳下的那片小樹林。
此時早有幾個穿著黑色勁服的人,壓著小桃等在了那。
一見到許彥昕,他們便立刻跪在了地上。
「參見少主子。」
許彥昕連看都沒有看他們,直接走到了小桃的面前。
此刻的小桃已經被點了啞穴,發不出半點的聲音。
只不過從她那驚恐瞪大的眸子,還有不斷張合的嘴,便能知道她想要說些什麼。
可是許彥昕卻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指尖一道白光閃過。
便看見小桃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紅色的細線,有血霧噴了出來。
壓著小桃的兩個人收回了手,往邊上撤了兩步,心中滿滿的不解。
所以他們少主子讓他們把人壓到這裡,等著,只不過是想要親自動手而已?!
可是少主子不是一向不願意親自對這種小棋子動手嗎?!
那幾個侍從皆滿是疑惑的在心裡想著。
其實許彥昕心中很清楚,他們在想些什麼。
只不過這個小桃和別的小棋子怎麼能一樣?!
她可是把自己的小姐姐給惹生氣了的壞人。
自己當然要親自動手,替小姐姐出氣啊。
嘴角勾起了抹玩味的笑意,許彥昕沒有多做停留,更沒有和自己的手下解釋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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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還未亮,奶娘便敲響了房門,將那兩個抱在一起睡著的小奶包從床上拉了起來。
自家的小姐她是不敢說的,便只能一個勁的念叨著許彥昕。
「夫人走時吩咐了小姐要好好習武,所以每天天剛亮,小姐便要起來用早膳,在院子裡轉一轉消了食後,便開始了一天的練習。」
「你身為小姐的貼身丫鬟,怎麼能起的比小姐還晚?!」
「知道了!」許彥昕抿著嘴,清清冷冷的應了聲。
然後看著奶娘拿著頭繩,替官筱琬扎了兩個漂亮的小啾啾。
因為發質的鬆軟,它們兩個上下晃動著。
許彥昕覺得自己手軟的厲害,想要上手去扯一扯。
只不過還未曾有所動作,那奶娘便轉過了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還傻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點去給小姐打洗漱的溫水進來!」奶娘壓著聲音吩咐道。
許彥昕雖然吃過了不少苦,但還從來沒有去伺候過別人。
而且平日裡只要他不作死,一般都是別人圍著他伺候。
所以眼下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身份。
不過若換做平時,誰敢這樣和自己說話,許彥昕早就已經動手了。
但看了眼那困到眼睛都睜不開的小姑娘,他還是強壓住了想要對她奶娘動手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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