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身體大安的安寧沒有等到段晟熠,反倒是等到了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鎮國公世子季無疆。
鎮國公與安寧的父親曾一起上過戰場,關係十分親厚。因此,他與季無疆的關係也甚是親密。
「安寧,我聽說你前幾日病了?如今可好些了。」季無疆比安寧高一點,出身於武將世家的他總有一身小麥色的肌膚,劍眉星目,看起來神采飛揚的問道。
安寧懶懶的躺在榻上,看著自己這位好友,沒有半分起身的意思,用眼神示意他坐下,說道「本就不是什麼大病,早就好了。你今兒怎麼有時間過來了?」
季無疆看著他這副沒有骨頭的樣子也不以為忤,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白牙,整個人看起來傻兮兮的說道「今兒恰巧聽母親說你前幾日病了,我請命來看看你。」說罷,看著榻的安寧,搖了搖頭說道:「你這一病,越發的懶了。不行,我今兒必要拉著你出去走走。」
安寧對著窗外的景色發著呆,也沒留心季無疆到底說了些什麼便點了點頭。想到自那日起,段晟熠便再未來過。不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心中隱隱有些擔憂。
季無疆看著安寧竟然同意了,便興高采烈的張羅著讓扶風準備好安寧要用的東西,他要帶安寧出門。
半個小時後,安寧和季無疆站在了天香居的門口。聞到裡面濃厚的香粉味,安寧大概猜到對方帶自己到了什麼地方。
「誒,安寧我和你說。這裡面最近來了一個姑娘,名喚清荷,有趣的狠。」季無疆笑著說道。
「哦~」安寧聽到季無疆的話,微微挑起了眉毛,看著對方熟門熟路把他帶進了自己的包房。對著一旁衝著二人賠笑的龜公和老鴇說:「把清荷給本世子叫來。」
二人知道這是個不好惹的主,忙躬著腰離開了包房。
過了不久,一個面帶白紗,氣質高潔的女子,款款走進來包房中,行了一禮後說道:「清荷見過世子爺。不知這位該如何稱呼。」
安寧並未接清荷的話,倒是季無疆說道「他是我弟弟。」季無疆不想透露安寧的真實身份,便含糊道。
「你說她很有趣,在我看來也不過爾爾罷了。」安寧懶懶地斜倚在一邊,看著下首的女子不以為然地說道。
「是是是,你的眼光哪裡是我能比的了的。」季無疆賠笑著說道「清荷的琴藝不錯,不若讓她彈幾首你愛聽的曲子。」
聽到自己被當做供座上少年郎取樂的東西,清荷眼睛裡浮現出一絲不甘,甚至恨意。她清高、光鮮的外皮都被座上的二人赤裸裸地剝了下來,即便她如何作態,在這些權貴眼中自己還是與外面那些賠笑的妓子沒什麼兩樣。
「哦,那便聽聽吧。」安寧翹起了腿,不甚在意的說道。
即便清荷再不情願,也知道從季無疆對少年的態度來看,對方的身份只高不低。平復了一下心情,她的素手輕輕地撥弄起了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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