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學,溫茶跟陸宴一起去學校外吃過飯後,就到奶茶店讓陸宴給自己輔導。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學習成績。
陸宴雖然有點不樂意她重視學習多過自己,不過卻整理出一套專門對付她的方法。
比如講一次錯題,主動親吻一次,教會一種題型,主動親吻十次,學習成績上去多少分,答應多少條件等等。
這樣的補習,對溫茶有益,對陸宴也不錯,他把溫茶的短板了解的八九不離十,對症下藥的同時還不忘溫茶親親我我,這樣的結果是最好不過了。
五月初,市裡的演講比賽在市中心舉行,參加比賽的不止有一中二中還有市里各大中學,有接近六十個人登台,一中派出的是周雪茹和周川,二中派出的是即將畢業的校花安杏。
學校抽出了幾十個學生去市中心觀看演講其中就有溫茶,林老師知道二中的安杏是溫茶的姐姐後,十分大度的讓溫茶過去給安杏加油打氣。
溫茶雖然不太樂意,不過還是去了。
一起去的,還有班裡其他幾個同學。
陸宴逃課跟她進了演講廳,在門口就跟周川狹路相逢。
自從被陸宴打進醫院後,周川住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才出院,他身上都是些皮外傷,醫生也沒有檢查出什麼毛病,看起來沒問題,但他硬是疼了好幾天才緩過來。
之後他回到學校再也沒敢來招惹溫茶,一是怕再被陸宴打,二是怕陸宴身後的家世。
周媽媽之前不斷叫囂著要讓陸宴坐牢,原以為陸宴一定會吃大苦頭,可當天晚上,周爸爸回到家,不僅沒有給周川找場子,還把自己的兒子訓斥了一頓。
惹誰不好,偏去惹大院裡的混世魔王,周川不挨打誰挨打?
周川當場就傻眼了,紅著眼睛跟父親告陸宴的狀,周爸爸非但沒有氣憤,還質問了他和陸宴發生矛盾的根本原因。
周川當然不敢說自己是因為打賭才去招惹溫茶的,他胡亂編了個原因想矇混過關。
周爸爸看他臉色就知道自己兒子藏了事,不僅沒相信,還當即就警告了他一番。
「我不管你和陸宴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次陸家沒有追究我們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你要是在惹上陸宴,我們家就要敗你手裡了,你知道嗎?」
周川不服氣,「明明是他打我,你不幫我也就算了,憑什麼替他說話?」
「憑他們家能一腳就能踩死我們。」周爸爸紅著眼睛說:「如果你再不知收斂,在學校里惹是生非,陸家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周川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陸、陸宴家有背景……」
「別管他們家是什麼背景,」周爸爸語重心長的說:「我只盼你好好上學,別再去招惹那些人,他們是我們惹不起的,就是今天你被他打斷了腿,他都不一定能出個什麼事,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
周川氣的渾身發抖,可心裡又升起一股無名的懼怕,看來陸宴對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周媽媽原本還不信那個邪,想跟教育局投訴,消息不僅石沉大海,工作還受到了一定的影響,如果不是周爸爸上去周旋,周媽媽恐怕連工作都丟了。
周川終於意識到自己惹了什麼樣的人,這絕對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幸好陸宴沒有深究,否則事情絕不會就這麼完。
周爸爸嘆息道:「陸家還算講理,以後你還是安分一些吧。」
周川能不安分嗎?回到學校後,他就安分了下來,不僅沒有再理周雪茹那個賤人,還跟之前打賭的那幾個男同學絕交了,以後,陸宴要是查到他們在拿溫茶打賭,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在演講廳門口碰見陸宴,對周川來說絕不是什麼好事,他勉強對著溫茶一笑,便欠身朝等候區走去了。
陸宴挑了挑眉,沒說話,一旁的周雪茹不甘寂寞的上前打招呼,「陸宴,你今天是來給我加油的嗎?」
周雪茹穿了一身純白色的小禮服,頭髮挽起來用水晶發卡別著,腳上踩著帶鑽平底涼鞋,看起來極為甜美,像童話里的小公主。
此時這位小公主正殷切的望著陸宴,目光閃動間,嫵媚橫生,似乎期待著什麼奇蹟。
「不是。」陸宴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
這兩個字讓周雪茹臉色發白,她目光陰鬱的瞪了溫茶一眼,還有些不甘心,「那你是……」
陸宴眼睛一冷:「我來這兒做什麼,跟你有關係?」
周雪茹喏喏:「我……」
「走吧。」陸宴拉著溫茶的手往座位上走,「一會兒人多了,擠。」
溫茶點點頭,跟著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周雪茹一眼。
正是這樣的迷之蔑視讓周雪茹痛恨不已。
溫茶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裡,這種有火撒不出來的感覺讓周雪茹心裡發恨。
她憑什麼這麼淡定?就憑陸宴喜歡她嗎?!
演講比賽開始後,溫茶豎著耳朵開始聽,聽了幾個,就有些不感興趣了,演講的內容千篇一律,再加上各個選手的發揮高低不一,很快就耗盡了溫茶的興致。
輪到周雪茹時,溫茶都已經靠在陸宴的肩上昏昏欲睡了,至於周雪茹講了些什麼,她根本沒聽清楚。
接下來周川和安杏的演講,溫茶也只聽了個尾巴。
拿到一等獎的是安杏,二等獎是周川和周雪茹。
這跟原劇情沒有出入。
安杏發表完獲獎感言,演講比賽就算結束了。
陸宴拉著溫茶起身,看著昏昏欲睡,一臉茫然的小姑娘,忍不住想把她背起來。
走到廳外,陸宴彎下腰,讓溫茶趴在自己背上,背著她往外走。
安杏一路追出來,看到的就是陸宴背起溫茶的畫面,斜斜的夕陽下,那畫面很美,就像是一副塗了油彩的畫,看的安杏心生悸動。
她追過去叫了溫茶兩聲,溫茶沒有聽見,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她取出手機,給溫茶打了個電話,發自內心想打破那副和諧的畫面。
接到電話的是陸宴,他一隻手托著小姑娘,一隻手從兜里取出電話,看到「安杏」兩個字時,輕嗤一聲,掛掉了電話。
安杏連續打了好幾個,都沒打通之後,她給溫茶發了條簡訊。
「安茶,你現在都學會不接我電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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