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表演結束後,評委給的評價都很高,尤其是特邀音樂總監蘇荷,幾乎給了他最高評價。筆神閣 bishenge.com
「你的歌聲,像是把我拉回了學生時代,那時候我暗戀著隔壁班的校草,總是每天默默注視著他,幻想著某一天他也會注意到我,遺憾的是,直到畢業,我們都沒能說上一句話。」
蘇荷的自曝讓節目氛圍瞬間濃烈起來,節目組其餘三位評委紛紛詢問校草的名字,蘇荷輕笑著婉拒,「他是圈外人,現在也已經結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家庭,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了。」
台上一片遺憾唏噓。
江郁面色淡淡的站在原地,拿起話筒反駁她的說辭,「有句話,蘇老師說錯了,我的聲音里,沒有遺憾。」
蘇荷面色微變,似乎沒想到他會當場反駁自己,但她很快回過神來圓場,「我當然知道你的歌聲里沒有遺憾,只是因為你的歌聲,讓我想起了自己的過去而已,看得出來,你比我勇敢的多,這份勇敢讓整首歌變得堅定起來,不僅沒有了原本的自怨自艾,還唱出了自己的風格,你讓我知道,有些事有些人,是不能錯過的,一定要堅持去爭取,這才是沒有遺憾的人生。我很pick你,加油!」
蘇荷直接給他爆了燈,表示自己很看好他。
其餘極為評委也都給出了相對好的結果,江郁順利晉級。
他默默朝溫茶看過去,溫茶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仿佛這個結果早在她的預料之中。
江園舉起手,小聲的叫了聲哥哥,揮著手裡的熒光棒,很是活潑。
江郁朝幾位評委鞠了一躬,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接下來的節目沒了江郁的主場就顯得有些乏善可陳,比賽結束後,溫茶帶著江園到後台找人。
江郁在化妝間卸妝,蘇荷靠在門口,目光灼灼的注視著他稜角精緻的臉,眼底有隱隱約約的渴望,「你這場表現得很好。」
她從不向江郁吝嗇自己的好感,「下期繼續加油,你進入前五名前、三名都不是問題。」
江鬱閉著眼睛,任由卸妝師處理自己的妝容,臉上淡淡的沒有什麼表情,等蘇荷說完話時,才不緊不慢的道上一聲「謝謝」。
蘇荷毫不介意他的冷漠,自顧自的說了些有趣的話題,想要讓他高興起來。
江郁眉頭緊皺,半點也沒有要笑的意思。
他心裡念著溫茶和江園,只想讓她儘快離開,自己好出去找他們,否則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見一面了。
蘇荷絲毫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在他卸完妝後,抬腳走到了他身邊,「我今天開車來的,一會兒我送你回住處。」
「不用了。」江郁站起身,朝卸妝師點了一下頭,「我還有些事要處理,蘇老師可以先行離開。」
蘇荷眉頭微皺,「比賽完就要回到住處,你有什麼事,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還沒結束嗎?」一道冷冷淡淡的女聲從門口傳進來,把蘇荷嚇了一跳,她朝外看去,看到了一張艷若桃李,卻冷若冰霜的臉。
「你是誰?」她沒認出來人的身份,條件反射的緊皺眉頭,「這裡是後台,是選手們換衣服的地方,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你要是粉絲,最好趕緊離開。」
溫茶掃了跳出來的陌生女人一眼,發現是之前的某位評委後,理都沒理,目光轉向江郁,「我把圓圓帶過來了,你一會兒有時間嗎?」
「有。」江郁繞過蘇荷走到她身邊,「走吧,我們先去吃飯,一會兒你把我送回去就行了。」
「嗯。」溫茶移開身體,身後的江園大笑著跑向江郁,「哥哥哥哥!是方姐姐帶我過來看你的,開不開心?」
江郁彎腰把她抱起來,目光划過溫茶,眼底沁上一絲溫柔,「開心,謝謝圓圓過來看哥哥。」
「嘻嘻,方姐姐還給我買了哥哥的海報和明信片,可好看了!」
「嗯。」江郁收緊抱著她的手,「謝謝圓圓支持哥哥!」
江園聞言,笑的見牙不見眼,還不忘去拉溫茶的手,「都是方姐姐買的,哥哥也要好好謝謝她哦~」
江郁朝溫茶看過去,嘴角微張,正要說話,溫茶已經轉過身,「走吧,我在一品齋訂了包間,先去吃飯。」
「嗯。」江郁抱著江園跟在她身後,幾步追上她,騰出一隻手牽住了她的手。
溫茶頓了一下,最終沒有甩開他。
站在化妝間裡的蘇荷看到兩人的相處,整個人都愣住了,她看著江郁遠去的背影,忽然明白了什麼,心裡就像插了一把鈍匕首,火辣辣的疼。
吃過飯後,溫茶看了一眼時間,把江郁送到了郊區的別墅。
此時江園已經趴在他懷裡睡著了,溫茶小心翼翼的把小傢伙從他懷裡抱出來,放到後座的軟墊上,蓋上常備的薄被,站起身跟江郁道別。
她打開車門正要坐進去,江郁低聲叫住她,「你最近還好嗎?」
溫茶關上車門回頭看向他,「挺好的,你呢?」
「我也很好。」
「嗯。」溫茶淡淡道,「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可以給林助理打電話,他會幫你處理好的。」
江郁搖搖頭,「暫時沒有。」
溫茶點點頭,「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江郁拉住她的手腕,低頭小聲問:「你這些天還在相親嗎?」
溫茶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意思後,眼底划過一絲無奈,「暫時沒有。」
江郁的眼睛亮了一下,復又暗淡下去,「那你的家人……」
「他們很急。」溫茶回答道:「如果有可能,明天就能給我介紹一位豪門公子,讓我們馬上結婚。」
江郁身體一僵,「那你……那你是怎麼想……」
他的聲音很低,說到最後三個字時,已經低不可聞。
溫茶卻聽的一清二楚,她面不改色的看了他一眼,反問他,「我還能怎麼想?」
江郁垂著眼睫沒有說話,手指卻握得更緊,緊到讓她感覺到疼痛。
「我現在還有時間去想那些事嗎?」溫茶說:「帶著你和你的拖油瓶,我還去相親?讓我再被人罵『齷-齪』?,我的心還沒有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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