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何無畏真的怕了,他本就是軟骨子,欺軟怕硬,嘴甜心狠。
「天簌,你沒吃飯嗎?繼續抽,該死的男人,居然還有力氣說話。」
昌平郡主冷漠地看著他,『啪啪』地鞭聲打在何無畏的身上,她心裡高興得不行。
「何無畏啊!何無畏。沒想到你從始至終都是在誆騙本郡主。你說,這樣欺騙本郡主的人,該怎麼死呢?扒皮抽筋?」
昌平郡主從不是善人,也不是戀愛腦。
她有自己的底線,只要不觸及,她都是好說話的。
「昌平。」
「昌平?昌平是你能喊的?你這聲音,我聽著也煩了,直接拔掉舌頭。」
對於何無畏,此時的昌平郡主,恨大於愛。
為什麼恨?
昌平郡主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欺騙。
天簌是個忠心的暗衛,他在得了令後,便直接將何無畏的舌頭拔掉了。
頓時,他滿口鮮血,直接暈了過去。
昌平郡主掏出手絹輕輕地捂住口鼻,嘴裡說著:「嘖嘖!好慘!你舌頭都沒有,該怎麼吃飯,該怎麼說話?」
這時,雪茶從外面跑進來,著急地說:「郡主,今日是溫太醫來看診的日子。」
溫言,昌平郡主的身子僵硬了。
她呆愣愣地看著雪茶,道:「本郡主有點不舒服。」
「正好!溫太醫來了!」雪茶笑得越發開心了,郡主身體不好,溫太醫便來了。
想來,兩人也是有緣分。
若是,郡主能將溫太醫娶回來。
日後看病更加方便了。
昌平郡主:......
不管昌平郡主怎麼想,還是被雪茶和銀硃拉了出來,讓她去見溫太醫。
臨走前,昌平郡主說:「天簌,將他剝皮抽筋,剁碎了餵狗。」
「是!」
天簌眼神陰鬱地看著何無畏,心裡怕是已經想好怎麼折騰他了。
天簌是暗衛中最會折磨人的暗衛,主管刑杖。
他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
溫言坐在院中,手中端著茶杯,耳朵卻在聽那些花草說著閒話。
方才府中的事情,全入了溫言的耳朵。
他本不想聽的,但誰叫他能聽到呢!
「嘖嘖!沒想到啊!昌平郡主如此狠心。她可是跟郡馬好了這麼些年,怎麼說放下就放下。」
「愚蠢。男人而已!又不是沒有。昌平郡主深受寵愛,何必吊死在個爛桃子身上。」
「就是!何必呢!滿京城難道就無男人了?我看溫太醫就行。」
溫言身子都僵住了,他就是吃吃瓜,怎麼就吃到了自己的身上。
「是啊!溫太醫溫潤如玉又醫術了得,床上功夫肯定也厲害。」
「呵!是嗎?沒準是個花架子呢!」
溫言:......
「你們想想他都二十了吧!怎麼還未娶妻?難道有什麼隱疾?是不是不行?」
「啊?溫太醫不行嗎?那不能嫁給郡主。郡主的需求還是蠻大的。」
「是吧!要不,天星吧!天星是暗衛又身懷武功,自是其他人比不得。一夜七次,肯定不是夢。」
「對對!天星不錯。長得凶神惡煞,生人勿近,但能力好!」
「其實,溫太醫真不錯,他是太醫肯定能治自己身上的毛病。」
「屁,世上有句話叫醫者不自醫。」
「嘖嘖!溫太醫居然不行!可惜了,長得這麼好看。」
溫言:......
「來了!來了!昌平郡主來了!你們說昌平郡主會不會打死溫太醫。畢竟這些日子,夜夜都罵他。」
「對哦!你們快看昌平郡主的樣子,怎麼覺得有點趕鴨子上架呢?」
昌平郡主從外面進來,強擠出笑容,道:「溫太醫,怎麼今天來了。」
她背著手,深怕溫言察覺到異樣。
溫言放下茶杯走向她,鼻子輕嗅,隨即道:「看來今日來得不湊巧。」
「什麼不湊巧。溫太醫說笑了。」
昌平郡主扯扯嘴角,僵硬得像是個木頭一樣。
她走到溫言面前,伸出手讓他把脈,嘴裡卻說著:「我怕疼,你輕點。」
溫言看了看石凳,示意她坐下。
她倒是乖順,坐下下來,目光卻鎖定在溫言的臉上。
「溫太醫,自從你換了藥後,我疼得不行。要不,不泡了?」
昌平郡主委屈又可憐地看著溫言,她真的太怕疼了。
明明她很堅強的,可是在溫言面前,她就是忍不住訴苦,掉淚。
溫言深嘆口氣,將藥枕放回藥箱中,淡定地說:「其實,你不用治的。」
「為什麼?」
昌平郡主驚呼出聲,她怎麼就不用治了?
溫言整理好所有的東西,抬頭看向昌平郡主,淡然地說:「郡主體寒之症好了。即使不用再吃藥扎針,未來也是會懷孕的。」
昌平郡主愣住了,她就撒撒嬌,也沒說不治了啊!
是的,她瞧上了溫言。
雖他不常來府中,但架不住他長得好看。
「溫太醫,我只是想當個正常的女人。」
昌平郡主拿著手絹,擦拭著眼角掉落的淚水。
哭得傷心又可憐,像是受盡委屈的小白兔。
「可是,你怕疼!」
溫言的話直擊中心,那就是昌平郡主怕疼。
「我......那有多疼?」
昌平郡主小心翼翼地問道,她本應該習慣疼痛,身體耐受力越來越好。
只是,她就是覺得疼,還覺得委屈。
「螞蟻咬手。」
聞言,昌平郡主氣成了河豚,不可置信地盯著她,生氣地說:「又是螞蟻咬手。你知道螞蟻咬手有多疼嗎?溫言,你是不是恨我?」
「啊?」
溫言懵逼地看著她,怎麼就看出自己恨她了?
「郡主,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臣對所有人一視同仁。」
在溫言眼中,只有那草木之靈不一樣,其他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溫言,我治!我不怕疼!」
昌平郡主說完話,還瞪了眼溫言,像是怨怪,又像是幽怨。
溫言點點頭,直接打開藥箱,拿出細長的銀針,道:「那就上針,只需連扎七日,郡主便能好了。」
看著足足有手掌長的銀針,昌平郡主嘴角抽抽,吞了口口水,嬌笑道:「溫太醫說連扎七日就好,怎麼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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