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隆帝心裡明白,皇后肯定不會虧待他的孩子,那麼便是下面的人陽奉陰違。
「此次所有涉事的太監,宮女,嬤嬤,全都將其杖斃。」
聽到此事的時候,昌隆帝對六皇子不滿的同時,還恨這些欺辱他的奴才。
即使,六皇子不受寵,但也是他的孩子。
「永安,你要是在六皇子的位置,你會怎麼做?」
昌隆帝看向永安,眼眸中帶著幾分詢問之色。
永安雖小,卻不是傻子,她說:「兒臣會鬧到母后面前,尋母后做主。」
她之所以這樣說,乃是因為她知道母后是個大度又溫和的人,不會剋扣孩子的份例。
「我還是個孩子,搞不定的事情當然是找長輩告狀了。再說了,我是皇嗣,豈是太監宮女能隨意欺辱的?」
自小就被父皇和母后捧在手心的永安,不懂六皇子的無助、害怕和失望。
當然,昌隆帝也不理解,因為他出生就是太子。
他滿意地點點頭,笑道:「永安不愧是朕的女兒,有皇家威儀。」
「那是!您也不看看,兒臣是誰的女兒。」
永安得意地看向母后,還做了個鬼臉。
「皇上,您就會慣她。」
皇后無奈,現在永安找到了靠山,她再怎麼說也不行了。
「你剛才怎麼在哭?」
昌隆帝突然轉移話題,問她哭的事情。
永安癟癟嘴,生氣又委屈地說:「還不是皇兄,他居然罰我抄心經十遍。」
「哈哈!怎麼就罰你了?莫不是,你在他面前說了六皇子的事情?」
在昌隆帝眼裡,六皇子只是三個字,並非是他的兒子。
「嗯!」
說到這裡,永安的臉皺成了包子,她不願抄寫。
「父皇,我可以不抄嗎?」
永安看向父皇,眼底儘是乞求和期盼。
只可惜,昌隆帝搖搖頭,語重心長地說:「永安,這是你皇兄罰的,並非是父皇罰的。」
「可是,您是天下最最有權勢的人啊!只要您發了話,皇兄必定不敢再讓我抄。」
永安不想抄書,她每次抄書眼皮子都在打架。
「你們兄妹間的事情,父皇不能插手。」
昌隆帝搖搖頭,他是有底線的。
絕對不會在太子教訓弟妹的時候拆台。
「唉!我抄書去了!」
永安行禮後,失落地離開了。
早知道要抄書,她就不多嘴了。
嗚嗚~皇兄好可怕。
鳳儀宮,正殿
皇后給昌隆帝端個杯茶,笑著說:「原以為皇上要幫永安免除抄書之罰。」
昌隆帝接過茶杯,笑道:「怡兒,你坐吧。」
皇后坐到了他的旁邊,手中拿著團扇,輕輕地搖著。
「朕不會拆言兒的台。」
昌隆帝對太子十分滿意,在對待學業的時候,他勤奮又聰明。
在對待弟妹的時候,他能以一己之力力壓眾人,獲得弟妹的崇拜,這便是他的本事。
皇位只有一個,他不想孩子們因為這個位置手足相殘。
「皇上,您看六皇子怎麼辦?」
皇后看向昌隆帝,詢問著他的意見。
畢竟這是他的孩子。
「便讓他住在永和居。」
昌隆帝的眼神漸冷,眼底毫無感情。
「嗯!」
皇后並未勸他去看看六皇子,也沒說六皇子的不易。
「言兒最近學得不錯!」
今日考核了太子後,昌隆帝滿意得不行。
他發現太子不僅在學問上一等一的好,他說點其他事情,太子也能有所涉獵,還會給予不錯的意見。
皇后捂嘴笑言:「言兒他還小,還需多多學習。不過,他是由皇上一手教出來的,證明皇上是個極好的教書先生。」
聞言,昌隆帝哈哈大笑起來,他看向皇后,眼中露出了歡喜之色。
「也就是你敢說朕是教書先生。」
雖不是獨寵皇后,但對皇后的感情與別人不一樣。
他是喜歡皇后的,他也願意給皇后體面,或者說,他跟皇后相處起來,比較舒服。
皇后看向門外,正巧看到玉蘭,便出聲問:「皇上,您要不要留下用晚膳?」
「嗯!」
昌隆帝點點頭,他是很喜歡鳳儀宮的膳食的。
聞言,玉蘭轉身離去,她知道該怎麼安排了。
昌隆帝跟皇后說著話,眼眸中儘是溫情。
永和居
六皇子從床上爬起來,扯到了被打傷的地方,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
「六殿下,您醒了嗎?」許是聽見裡面的聲音,一道嬌俏的聲音由遠到近傳來。
六皇子看去,他看到了一位穿著青色宮女衣服的女子。
「你是?」六皇子震驚又防備,這個宮女是誰?
「六殿下,奴婢叫玉秀,是來伺候您的。您睡了半天可餓了?」
玉秀看到六皇子眼底的防備和震驚,她忍不住柔了聲音。
入宮以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麼防備的皇子。
以往見到的皇子,公主,無一不是高貴優雅,自信又不失風度。
六皇子點點頭,他不知現在是什麼情況。
但,不妨礙他聽到了『可餓了?』三個字。
「您等著,奴婢去拿粥來。」玉秀說完這話,便出去了。
六皇子坐在床上,看著眼前華貴又美麗的房間,他陷入了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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