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薄荷痛得渾身繃緊——每次都是這樣毫無預兆就把0.5的筆芯強行弄到0.3的鉛筆里,再這樣下去,她早晚會有陰影!
她嗚咽了聲,不明白為什麼會被這麼對待:「哥哥……哥哥你停下來,好疼……」
酒店白色的大床暈開鮮艷的紅梅,厲盛澤的眼底卻一片風起雲湧。
他覆在她背上,伸手去掐她下巴,逼她和自己對視:「葉魚,你們很會玩啊,到現在還想跟我說你是第一次?嗯?補過多少次了?情趣?還是怪癖?或者想從我這裡得到更多?」
他動作狠厲毫不留情,唐薄荷疼得受不了,發出小聲的尖叫:「哥哥!我和厲盛安什麼都沒有!今天我是被他強行帶走的!」
厲盛澤冷哼了聲,沒說話。
葉魚和厲盛安的過去本就是他心頭一碰就疼的荊棘,他拼命說服自己,這怪不了葉魚,要怪就怪自己出現得太晚。
他努力對葉魚好,可她總說沒有安全感,不肯和他做到最後一步。
他真的可以的,只要葉魚乖乖陪著他,做不做他都可以。
可是他的一再退讓卻換來了什麼?
他捧在手心裡的葉魚,面對厲盛安的時候卻是另一副面孔!
胸膛那片荊棘就這樣野蠻生長,瞬間刺破他的所有理智——葉魚!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身邊!
剛打開房門,女人嬌笑著說和親弟弟調(和諧)情的言語都還歷歷在目。
不能想!
一回想,滿心滿眼就只有弄死葉魚這麼一個念頭。
厲盛澤將她死死困在床上,甚至都不願再去看她那張總讓自己心軟的臉。
從頭到尾,他始終讓葉魚背對自己,聽她尖叫哭泣,他心頭煩悶至極,到最後索性伸手捂住她的唇,讓她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
女人的眼淚順著掌心的紋路滑落,厲盛澤又漸漸心軟下來。
他撥開她因為掙扎而被汗水浸濕的長髮,俯身在她頸間輕吻,連帶著動作都緩和下來:「葉魚,別離開我。」
他慢慢的親吻,卻又不肯鬆開對她的鉗制,直到一切結束,葉魚也因體力不支而陷入昏迷。
厲盛澤看著床上和她身上狼藉一片,心頭戾氣稍緩,他起身,撿起剛才脫掉的外套將她的身體罩住,抱著她正要出去,眼角餘光卻掃到床頭一條黑色的線。
他身體微頓,將葉魚輕放下,走到那條明顯不是酒店物件的線旁邊,伸手捻住,而後順著那條線……找到了一個位置十分隱秘,卻可以拍到大床全景的微型攝像儀。
他眼眸微眯,再次仔細檢查房間,又找到兩架微型攝像儀,完全不同角度,但卻全都對著大床。
厲盛澤身體繃緊,看著三個微型攝像儀,瞳孔收縮。
他走到葉魚身邊,想起她剛才的尖叫掙扎:「我是被厲盛安強行帶過來的!」
心臟慢慢縮緊,男人伸手在她臉頰慢慢摩挲,昏迷中的葉魚發出無意識的夢囈:「疼……」
他看著葉魚臉上淚痕,俯身親了親,動作越發輕柔的將她抱起,離開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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