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就在蘇扶月跟秦時兩個難捨難分時,自家的母上大人一個從樓上走下,一個從樓下走上,一同出聲。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蘇扶月身子一僵,看著提著帶著回來的老媽,而秦時看著提著垃圾袋要來樓下扔垃圾的老母,兩個人互望了一眼,一同說道:「我跟他不熟(我喜歡她)。」
「……」接著對視一眼,蘇扶月明顯從秦時的眼底看到了一絲的委屈。
兩人再一次開口說道:「我跟她不熟(我喜歡他)。」
「親家啊,等等我把垃圾扔了,我們去挑個好日子吧。」秦母連忙越過了秦時跟蘇扶月這小兩口,對著蘇母說道。
接著拔腿就跑,扔了垃圾洗了把手拉著蘇母開始嘮家常,兒子都這麼給力了做媽的當然不能落後,不然什麼時候才能抱到乖孫啊!
「呵呵,我覺得也成,還是早點定下日子的好。」蘇母想著自家這閨女再留就成老姑娘要嫁不出去了,隔壁家這老姐妹兒也是知根知底的,女兒受了欺負回娘家也方便。
這般想著蘇母朝著秦時看去,可不就是昨天那小伙子嘛,雖然是做婦產科的,但老秦家的孩子鐵定是沒有問題的,莫名地有了一種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舒服的感覺。
兩家的母親互望了一眼,看到了對方眼底的滿意,於是一同手挽著手,朝著一旁走去,一邊透露孩子們小時候的趣事,一邊說著選哪個日子比較好。
蘇扶月是伸手也已經拉不回蘇母,反而得到了蘇母的一記白眼,蘇扶月摸了摸鼻子,接著朝著秦時捅了捅,在還沒解決危險前,她還是挺擔心把秦時拖下水的。
「怎麼你不想負責?」秦時將蘇扶月按在了牆上,那雙斜長地眸子緊緊地盯著蘇扶月看去,好似她要說一句是,他就會咬死蘇扶月一般。
蘇扶月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卻又是忍不住打趣道:「咱們認識第一天,交往第一天,秦時說真的是不是有什麼惡疾,所以才會這麼急著想要出嫁?」
「是,我有惡疾,恨不得立刻嫁給你的惡疾,你什麼時候娶我?」秦時將蘇扶月困在了懷中,對著她問道。
蘇扶月轉了轉眼珠子,一腳朝著秦時踹去,趁著秦時放開她跑到了樓梯下,淺笑道:「你一直以來黑我這事兒,我還沒跟你算清楚呢!這麼輕鬆就想娶我?門都沒有。」
說完,蘇扶月朝著門外走去,秦時看著蘇扶月離去的身影,低笑了一聲快步跟了上去,沒走幾步卻被一個男孩給堵在了暗角處,脖子上的那把刀正好架在了秦時的頸動脈上,「你說我要是這麼殺了你,蘇扶月會不會心疼?」
「你是誰?」秦時沒有動,卻沒有半分畏懼,只是沉聲對著他問道。
男孩輕聲一笑,開口嘲諷道:「同樣都是粉絲,你這個黑粉可比其他人財大氣粗多了,只不過啊我還真是不喜歡你,我最討厭的人就是醫生了。」
「你想對蘇扶月做什麼?」秦時垂下了眼瞼,微微攥緊了拳頭,對著身後的人質問道。
「我做什麼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她身邊不可以有其他的人,不然都要死!」男孩眼底的閃過一絲陰鷙,就在秦時轉身想要打他的那一瞬間,男孩轉身直接跑進了一旁的爛尾樓里,速度之快簡直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專門訓練過跑步。
秦時盯著男孩離去的身影,微微沉下了眸子,他有預感這人會成為他跟蘇扶月之間最大的阻礙,蘇扶月知道他的存在嗎?
想著,秦時快速地朝著門口走去,走到了小區大門時,卻看著蘇扶月被戴上了警車。
時間回到五分鐘前,也就是蘇扶月正好從小區中出來,她剛才明明感覺到有人在跟著她,只是沒想到一出門卻被警察堵住。
「蘇扶月小姐,請問你是筆名叫一夜過客的網文作者嗎?」一個身穿著警服,一臉冷峻的男人站在蘇扶月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接著拿出了一本就是她時下最火連載的文《說謊者》。
蘇扶月朝著來人看去,點了點頭,「我確實就是一夜過客……」
還不等蘇扶月說完,她的手就被這人銬上了手銬,蘇扶月有些不敢相信,她看著眼前的人,對著他質問道:「你懷疑我?」
「今日a市發生了三期案件,全是與你手法一致的,你敢說你沒有嫌疑?」何歸遠盯著蘇扶月的眸子有分不善,這麼多巧合發生在蘇扶月的身上,他並不相信蘇扶月跟這件事無關。
蘇扶月冷笑了一聲,「既然你非要這麼認為,我無話可說,只希望在真正的兇手出來殺人之時,你還能像現在一樣挺直腰板。」
說完,蘇扶月跟著何歸遠坐上了車,耳邊就響起了秦時的聲音。
「我跟她一起去。」秦時看著蘇扶月,對著何歸遠說道。
何歸遠盯著秦時,皺著眉頭說道:「請不要妨礙警官辦案,無關人員……」
「我不是無關人員,我是她的未婚夫,我有義務照顧好我未來的妻子。」秦時說完,坐在了蘇扶月的身邊,看著她手上的手銬,有些心疼,「怎麼了?」
「你其實不用攪和進來的,秦時這事跟你沒有關係。」蘇扶月垂下了眼瞼,握緊了拳頭,內心不禁有些暴躁。
【宿主,你要小心,安穩住自己的情緒,別讓原主的情緒,亂了你的思維。】
我知道,你也別太擔心。蘇扶月開口說道,接著握住了秦時的手掌,這又會是一場惡戰。
直到進了警察局,蘇扶月一個人被帶去了審訊室,何歸遠從門外走了進來,將三張的照片甩在了桌上,其中一張蘇扶月見過,只不過電腦上那人傳給她是模糊的,而現在卻是清晰的,是她所寫的碎屍案。
「蘇扶月身為作者,你所傳遞出來的就是這些嘛?為了你的靈感,你就去殺這些無辜的人?」何歸遠對著蘇扶月一聲聲質問道,手狠狠地砸在了桌面,看著蘇扶月的雙眸,恨不得吞噬了她一般。
蘇扶月抬起頭對上了何歸遠的眸子,只說了一句話,「人不是我殺的,如果是我你們根本無蹤跡可查,我有這個自信。」
如果真是她自己殺人,首先她會磨滅自己的所有痕跡,製造一個不存在的身份,而不是這樣招搖過市,把自己暴露出來,這是最蠢的做法,更不是一個以玩弄人為樂的變態殺人犯,所喜歡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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