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魚因為跑過來的,原本就疼的頭更疼了,垂下頭閉緊了眼睛,等待那陣疼痛的過去,許久才道:「回去吧,班主任馬上就來了。」
嚴炎看到了女孩的異樣,低下頭便看到女孩蒼白的面色與痛苦的表情。
頓了頓問:「你怎麼了?」
李小魚頭沒那麼痛了,才抬頭道:「我沒……」話還未完,她睜大眼睛緊緊的盯著嚴炎身後的衝過來的人,以渾身最後一絲力氣推開嚴炎,自己擋了過去。
劇痛從後腦勺傳來,眼前一片模糊與眩暈。
嚴炎愕然之間看到的便是,女孩從他面前緩緩倒下去的樣子。
「李小魚!」
一道吼聲傳遍整片田埂。
眾人便見以往一直不屑一顧對於什麼都不在意的嚴炎將女孩抱起,跑出了眼前的視野。
而罪魁禍首竹竿男緊握著手裡的棍子,臉色煞白,那腫起來的臉透著驚恐與慌張。
剛剛嚴炎離開時,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看死物一樣,竹竿男跪趴在地上,一想到那抹眼神,全身似陷入冰窖里,大熱天只覺渾身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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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裡的醫院並沒有市裡的那麼大,但比起鄉里的診所那還算是設備齊全,淡淡的光線映在白色的被褥上,濃郁的藥水味聞著有些刺鼻,李小魚期間迷迷糊糊醒過來幾次,都有些睜不開眼睛,卻能聽到旁邊說話。
第一次是嚴炎的聲音,模模糊糊之間,看到的是一張很憔悴的臉,他坐在她的床邊,說的話李小魚只依稀記得大概。
「對不起……呆子,你醒過來吧,醒過來的話我再也不會讓你煩惱了……我覺得我好像……可是你那麼好,還那麼傻,跟著我……不……」
「呆子……我要走………可能不……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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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魚在床上睡了一個星期,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已經到了晚上,而床邊躺著的人是何芳。
何芳聽到動靜猛地立起身,當看到醒過來的李小魚後,喜極而泣,「小魚!小魚!你醒啦?」
李小魚渾身沒有力氣,張了張口都說不出話來。
何芳叫來醫生檢查了一番後才道:「醒過來就沒事了……」
沒多久李小魚又睡著了,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何芳給她餵了粥,李小魚才有一點力氣說話。
「媽,我怎麼了?」李小魚長髮披肩,手背病態的蒼白,清晰可見青黛的血管。
何芳拉著她的手捏了捏,責備的道:「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七天,擔心死媽媽了你知道嗎?」
「七……七天?」
「是啊,我聽你老師說,你被人打了一棍,還是你一個同學一路背著你走了好幾公里的路才坐到三輪車到了鎮裡醫院,我來的時候沒看到他人,真要感謝一下你那個同學。」
「不過那個打你的小子,我已經跟你班主任說了,絕對不能放過他,年紀輕輕下手竟然這麼狠,氣死媽媽了。」
李小魚一回想之前的事腦袋就疼,難道是嚴炎背著她來這的嗎?他……在哪?
何芳見狀,忙道:「別想了別想了,先睡一下,媽媽請了假,今天陪你一天。」
第二天何芳便要去上班了,不過還好是星期六,二妞坐著他爸的車來到鎮裡,正好能來著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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