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謂的私吞災款,是有,可哪有十五萬之多?
這年頭為官的,誰不扣一點兒?
要這就該死,在場的人隨便拉一個出來都該死,他們就是不明白,籬落怎麼就得罪了太后,讓夏家遭此大難。
「我們的同夥,不就是太后娘娘您嗎?」二夫人輕描淡寫的飄出一句話,引起朝堂騷動。
「大膽,罪婦江氏竟然敢污衊太后?」
立刻就有太后的追隨者站出來為她說話。
江氏毫不在意,又淡淡的說:「我有證據,證明那些贓款,就是用來孝敬了太后。」
她拿出一疊的賬單來,一條條列出的,竟全是夏家小姐夏籬落支走的各種款項。
理由五花八門,可無一例外,全都流向了太后哪兒。
天,這是什麼操作?
江氏很快就向大家解釋了,「堂堂太后,明面上給了災民諸多款項,實則,是利用我們夏家為她斂財,十幾年來,從未斷過。我這賬本上每一條每一款,可都寫得清清楚楚。所以,罪婦要控告的同夥就是太后。」
控告的同夥就是太后,太后??
堂中鴉雀無聲,早聞到這堂上的味兒不太對,從昨天早朝開始,就不太對勁兒。
不,敏銳些的,察覺到從宮裡傳出什么女嬰哭聲起,就覺得不太對。
莫非……有什麼爆炸性的東西要出來了?
大家都不傻,都不原意做這個出頭鳥。
就連剛才還義正言辭指著江氏污衊太后的人,都將腦袋縮回去了。
「哀家是同夥,呵!」太后一聲冷笑,十幾年了,都沒人敢挑戰她的權威,她突然覺得有些意思。
她倒是要看一看,江氏是怎麼將她拉下水的。
「單信,去將那賬單拿上來,給哀家念念!」
「是,太后!」
單公公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念著江氏的賬單。
除了太后過壽過節夏籬落孝敬太后的奇珍異寶外,竟然還有孝敬太后的銀兩,金子,最多的一次三萬兩,最少的一次也有兩千兩。
單信念不下去了,太后一張臉黑成了鍋底。
「別念了!」她大怒道。
氣得太后掀開了垂簾,直接走了出來。
「哀家何時收過這些東西?」
這些年來,夏籬落孝敬她的奇珍異寶,那時當成女兒的孝心,她收了。
可她給夏籬落的各種賞賜豈止這點兒東西?
這麼些年,她的東西都餵了狗嗎?
這狗還反咬一口,做一本假賬來污衊她,簡直……簡直將她氣得渾身哆嗦。
「五鳳朝陽掛珠釵,紫銅鎏金鼎,六菱寶扇,金琺瑯九桃小薰爐……黃翡觀音這些東西,哀家承認是收到過,現在就在哀家的宮裡放著呢,可這些明面上的銀子金子是怎麼回事?江氏,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做本假賬來污衊哀家!」
江氏絲毫沒有被她的氣勢嚇到,看著太后,她只剩下滿腔的怨恨。
「太后,兩年前的案子,你為什麼突然翻出來,各位文武大臣都是明白人,都清楚。」
太后居高臨下的冷冷看著她。
知道又如何,哀家才是權力的巔峰,我就是要你夏家滅門,誰敢說哀家一個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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