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迅速的將土埋上,可剛一轉身,就聽到後面有什麼破土的聲音。
緊接著,是一個陰嗖嗖的男音,「坑太淺,怎麼埋得住本君?」
誰?誰在說話?
後邊就一隻死狐狸,兩人頓時毛骨悚然。
轉頭,一隻巨大到遮天蔽日的狐狸瞪著銅鈴大眼瞪著他們。
兩人本能的張開嘴巴想要大叫,可是沒有半點兒聲音釋放出來。
兩條腿像灌了鉛似的不能動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那隻巨大的狐狸一口吞下。
……
謝閻州掛了殷莉莉的電話,他的臉上,迅速爬滿烏雲。
早在念兮出門前,便打了電話通知謝閻州。
魚終於上勾了,比他想像中快。接了她的電話後,他便立馬開始布置羅網。
唯一讓他感到痛心的是,秀秀居然不跟他商量就以身犯險,若是贏了這一仗卻輸了她……他簡直不敢想下去。
「老大,我們的人已經潛入黑石山,另外安排了三架飛機接應,這批偷渡的僱傭兵一個也別想跑。」
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寒冷刺骨的表情,向他匯報的年輕男子聲音小了很多。
「我們可以出發了。」他小聲提醒。
謝閻州的手輕輕一擱,年輕男子迅速推上他的輪椅。
……
一個小時後,謝遠城接到了碼頭打來的電話,說是謝閻州已經過去了。
將謝閻州玩弄於股掌之中這種感覺讓他感到興奮。
他勾起嘴角,陰邪一笑,將電話丟到殷莉莉手裡,「讓他一個小時內來黑石山。」
殷莉莉握著手機,極不情願。
「你明明說的只用殷秀秀威脅謝閻州放棄起訴三叔,他不管怎麼說也是你親侄子,你怎麼能要他的命?」
謝遠城挑著眉,冷冷一笑:「謝閻州要是還記得叔侄情分,又怎麼會將遠修送進監獄?還有你,別傻了,謝閻州對你的恨意不比我們少,你以為他真信了那醫療團隊的事與你無關嗎?
哼,他不過是利用你對付遠修罷了,一旦將他定罪,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你!」
殷莉莉面色慘白,拿著手機的手顫抖著,額間有大顆的汗珠滴落。
若是謝閻州死在這裡,她也成了殺人犯之一,再也回不去了。
「還不快去?」謝遠城催促道:「只要我們解決掉了謝閻州,她就是你的了。」
他指了指念兮。
看到角落裡的念兮,殷莉莉這才堅定了決心。
「都是你們逼我的!」她冷冷的對念兮道,「閻州本該與我結婚。」
她早恨不得殺了殷秀秀。
呵?背叛謝閻州也是殷秀秀逼你的嗎?
念兮被綁著,嘴巴也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她環顧四周,大概數了數,有三十多個穿著叢林迷彩服的男人。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戴著面罩,看不清他們的臉,但從身型上看,大概還有不少外國人。
最讓她震驚的是他們個個都拿端著槍。
僱傭兵?她腦袋裡冒出這麼一個念頭。
「威子他們怎麼還沒回來?埋只狐狸要這麼久嗎?」那司機納悶兒道。
他的身份不一般,一直跟著謝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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