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感情被她拿捏在手心,卻又不得不承認她可以輕而易舉左右他的喜怒。
當她感激他為蘇樂安安排會診,當她向他求婚——
哪怕知道,她的求婚包含太多與愛情不相干的東西,但那一刻不能否認,他高興至極。
命運似乎對他格外眷顧,給了他數次重生的機會,還給了他一個意外的驚喜。
那是他活了三世都無法釋然的曾經,他們幼時的相遇,他破碎的陶塤。
讓他沒有想到的,事情並非他曾經以為的後來——
她沒有丟棄他的陶塤,而是重新修復了它,同樣蘇笙笙也沒有刻意將他遺忘,蘇暮為自己準備的那場車禍,也差點帶走了她。
那一刻他忽然發現,原來自己恨了那麼多年的過去,也許只是一場誤會。
他記憶里那個曾對他不屑一顧的少女,原來並沒有將他遺棄。
這個認知讓他的心在渴慕中再次瘋狂,他甚至不顧她還在不方便的日子,用他的手、他的唇,將她全身上下,每一處私.密,膜拜——
他沒有想到自己能為一個女人做到這個程度,曾經的他一慣討厭女人,不沾染半點。
但面對蘇笙笙,他卻覺得,她的每一處都能激起他莫大的好奇心和旺盛的占有欲,他著迷於她在他身下羞恥沉醉的反應。
甚至連她的血,他都覺得是美味的甘露。
他就是一個求而不得的瘋子,一旦得了,便連他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
他和宮長東一樣,都是瘋子。
面對這樣的自己,宮裴感到陌生又害怕,也開始對命運產生了畏懼——
他無法阻止自己越陷越深,也開始也為這不對等的感情回報,感到越發地不平衡。
他滿心滿眼都盯著她,但她卻遠遠沒有他沉溺沉醉。
甚至,她和她蘇家還可以將和他訂婚的事情,運作成挽救蘇家的商業籌碼。
他知道這是秦婉的手筆,但也是她蘇笙笙默許。
所以他,生氣了。
氣得莫名其妙,氣得幼稚可笑。
兩家明明是商業聯姻,但他卻無法接受蘇笙笙對他的感情里,有半點雜質。
與此同時,另一個危機也潛伏而來——
義和會出現了內鬼,這是他急需解決的頭等要事。
這個內鬼是誰,他其實知道,只是此人在七八年後才會有所動作,卻沒想到竟然提前到了現在。
他敏感地察覺到,這一世的許多事情都不一樣了——
就像蝴蝶效應一樣,不同的選擇,出現了不同的命運軌跡。
曾經的他冷酷無情沒有弱點,而現在的他只想日日夜夜守在蘇笙笙身邊,叼住她、咬住她,絕不放開她——
所以,他一頭栽進了這輪明月里,卻讓她成為了自己的軟肋,那原本在若干年後才會暴露的異心者,現在就開始蠢蠢欲動。
但他卻不能將之連根拔除,因為謝開元是義和會裡頗有威望的人物,也是父親曾經的左膀右臂,只是這個左膀右臂不甘於屈居人下,當義和會發展壯大時,便想站上這巔峰之處,取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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