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非煙,難道你不知道有一個詞叫自作孽嗎?三皇子早就大葬,如今死因也早就在玄安國公布,你以為你手中的密函還能做什麼?想要將它交給我父皇你可以試試,屆時,我不介意也修書一封,」
他說到這裡,看她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一筆閣 www.yibige.com
他的手就忍不住掐的更狠,像是真的要掐死她一樣。
「風祈大公主意圖離間我們兄弟、父子的關係,從而坐收漁翁,你說,我父皇會信誰?」
他冷冷的說完,看她漲紅著一張臉卻說不出話來。
一使力,終於放開了她,她卻重重的跌落到了地上。
風非煙這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她覺得自己的自尊被踐踏了。
勉強用劍撐著站起來,她大力的咳嗽,喉嚨里火辣辣的燒疼著,看著他的那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
「你、你竟敢……這麼對我……」
聲音嘶啞已是難聽至極。
獨孤殤諷笑一般的看著她,「我怎麼不敢?風非煙,你可以再試試挑釁我?」
那麼雲淡輕風的語氣,當時年少,他不夠穩重細心才著了她的道。
而如今,還有什麼,是他所不敢的?
「你就不怕在這種時候風祈與玄安開戰?」風非煙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就不信他真的會毫無顧及了。
「所以呢,你準備在戰場與我兵戎相見?」獨孤殤也反問她,絲毫的沒有猶豫之色。
「獨孤殤,你竟然什麼都不怕了,你以為你能順利的回到玄安?」
「風非煙,這些日子你太過忙於對付風錦淵了,你當真以為,你還能拿什麼來威脅我?」
他坐在椅子上懶懶的看著她,就像在看一個笑話一樣。
看著她臉色漸漸蒼白,他又道「風非煙,你再強,也不過是一個女子,當真以為你父皇會廢了太子?」
風非煙的野心在於她的自負,可這世上有哪一個女子,能夠獨攬大權的?
就算,她真的比太子強了百倍,風祈國上下,又有誰能認可?
而且,據他所知,太子早就在密謀了。
「如果我成功了呢?獨孤殤,我會要你為你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風非煙狠狠的說,只是那破碎的聲音為她添不了氣勢。
反而彰顯了她剛剛有多麼的狼狽。
獨孤殤看著她走遠的背影,冷冷的哼了一聲。
在郡主府他不能動她,難道以獨傾城的身份,他還不能將她怎麼樣嗎?
即使淺淺回來了,這個女人,還是不得不除的。
她始終,都是一個威脅——
——
淺夏看著對面花容欲言又止的樣子,覺得有些奇怪。
這個火山妹的脾氣一向直,怎麼今天這麼奇怪的?
是她自告奮勇說要帶她游一下唯獨山莊,其實她就猜到她是有事要說。
現在看她坐在亭子的石凳上糾結不已的樣子,她終是忍不住嘆氣問道「花容,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啊!」
「那我說了啊!」花容放開嗓子喊了一句,又覺得聲音好像太大,不由的暗吐了下舌頭。
「嗯,說吧,是想問問題,還是想請我幫什麼忙,你都可以直接說,現在我也是唯獨山莊的人,我們相當於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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