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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方強者交手的剎那,天地動盪,空氣中甚至響起了爆破之音,氣浪衝破雲氣,黑與白相互撞擊,殘影不斷。
很快,那道白便落了下風。
黑氣頓時凌駕於上,將那白衝擊的只剩虛影。
天道一邊看著,一邊不由得皺眉,連忙舔了舔棒棒糖來壓驚。
不行,它要冷靜。
不過就是個小地方,很快就能修復好的。
天道一邊舔棒棒糖一邊寬慰著自己。
小八向它投以憐憫的目光,不由得伸出爪子拍了拍它的腦袋,表示同情。
天道有些感動,不由得抬起頭,將舔了一半的棒棒糖遞給小八。
小八看著眼前沾滿口水的棒棒糖,上面還在滴水,默默地推了回去。
這種好東西小弟吃就可以了,何必讓老大再來挨一下。
而且它是真的同情天道。
小八抬起臉,看向那陰雲密布的天空,不由得嘆氣。
看來,天道小弟今天死活都得被撕下一層皮來了。
……
元清真人猛的後退幾步,捂住胸口,面色微微發白,幾縷青絲被汗水浸濕,落在他的面頰上,血絲慢慢的,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魔神見狀,輕蔑一笑,正想抬手將他一招解決,忽然,腰身被一根金色繩索給緊緊圈住。
他面色微微一變,還沒反應,整個人就被猛的拽了過去。
「魔頭!當年沒能將你碎屍萬段,今日我們便替天行道,將你徹底抹殺!」
一白鬍子老者手持金線,面色肅然,直接將他強行扯了過去。
替天行道?
天道舔棒棒糖的動作一頓,有些心虛地抹了抹鼻子。
它就在這兒呢。
見魔神被其他幾個老頭纏住,秦厭離不由得皺眉。
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元清真人,見他面色虛弱,傷勢不輕,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冷光。
當即便飛身,擊掌朝他攻了過去,眼裡透出猩紅的暴戾之色。
元清真人面色微變,連忙避開,勉強躲過了秦厭離的攻擊,腳下卻穩不住了。
白肆瞳孔一縮,連忙飛身而上,攙住元清真人搖搖欲墜的身體:「師傅!」
元清真人面色慘白,嘴角鮮血殷紅,朝他虛弱地搖了搖頭。
白肆連忙拿出藥瓶將傷藥給他餵下,然後抬頭一臉憤恨地瞪著秦厭離。
秦厭離見自己失手,面目猙獰了一瞬,嘴角不由得溢出冷哼。
他目光陰鷙地看向元清真人,眼裡浸了血般,好像能殺人。
他與元清的恩怨,可是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白肆見秦厭離眼神陰狠,不由得皺眉,心下更為警惕,捏緊了手上的法器。
「小裴,我答應過你的,就一定會做到。」秦厭離卻忽然轉過頭,看向阮裴,目光盛滿柔情,「你且好好看著。」
阮裴抬眸,看向他,神色淡漠,那雙紅寶石般的眸瞳里沒有什麼情緒。
秦厭離卻仿佛受到了鼓舞般,眼睛猩紅更甚。
轉身朝白肆二人投去的目光也愈發陰鷙。
白肆心下一咯噔,連忙就要帶著元清真人走,怎料一轉身便看見了忽然閃現在眼前的秦厭離。
他嘴角咧開,眼裡閃出嗜血的光,伸出手,一把狠狠掐住了白肆的脖子。
秦厭離手背上的青筋逐漸凸起,陰沉的眼眸里醞釀著風暴,狀似瘋癲地咧唇,露出冷笑,手指一點一點地收緊。
白肆有些呼吸不過來,臉色在缺氧狀態下頓時變得紫紅。
他奮力掙扎著,就連元清真人都沒有多餘的氣力去幫扶。
但能進來的氧氣卻越來越少,腦袋一片空白,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喘不過氣來。
模糊的視線中,隱隱還能看見那道無動於衷的紅色身影。
呼吸紊亂著,他恍惚一瞬,不由得伸出一隻手,試圖觸碰那道虛影。
完全沒有發現隨著他的鬆手,元清真人的身子沒了依託,直接從空中墜了下去。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張銘堯御劍飛了出去,接住了元清真人。
秦厭離眼眸微眯,當下鬆了白肆,朝下方的張銘堯飛去。
一直掐著脖子的力道沒了,白肆大口大口地呼著氣,雙目一片模糊發黑。
以至於身子落了下去也渾然不知。
耳邊的風聲凌厲,好似刀一般刮蹭著臉龐。他有些絕望和悲楚地看著眼前模糊的天空。
忽然,視線中好似出現了一道紅色的模糊身影。
那張臉漸漸的湊近了,他的心跳的越來越快。
缺氧的狀態漸漸消失了,眼前發黑的現象也在慢慢退散。
待他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落在了飛劍上。
再一抬頭,就見阮裴雙手環胸,眉眼冷艷,紅唇微抿,雙腳凌在上空,睥睨著他。
白肆心中一喜,正要呼出聲,就見阮裴忽然抬手,面無表情打了個響指。
白肆一愣,身下的劍忽然抽開,他的身體沒了依託,頓時失重,順著呼嘯風聲又落了下去。
死亡的快感凌駕而來,讓他心跳急劇加快。
不多時,那劍又穩穩地托住了他。
兩次在死亡邊緣徘徊,白肆眼睛不由得有些失焦,呼吸急促,胸膛不住地起伏,久久未曾回過神來。
他抬頭,看著離自己更遠了些的紅色身影,嘴角緩緩扯出一絲苦笑。
她終究還是不忍心殺自己。
阮裴冷眼看著,唇角忽然綻開一個殘忍的弧度。
那長劍再度抽開。
白肆猝不及防,又一次落了下去。
耳邊的風聲很大,那道紅色的身影漸漸的在視野中模糊了起來。
他驀地閉上眼,心裡儘是苦澀。
也對,她恨自己是應該的。
他是該死。
就在快要落進谷底的那一刻,他卻居然停住了。
白肆緩緩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身下穩穩托著一把長劍。
他一愣,隨後那長劍又托著他浮了上去。
眼前出現一片紅色衣角。
他抬頭,再度對上阮裴的視線時,他還有些怔愣,眸光中儘是複雜和不解。
為什麼……她沒有殺自己。
阮裴冷冷彎唇,聲音不帶溫度,看著他就好像在看黑暗深淵之中最低賤的蛆蟲:「就這麼讓你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
只是嚇嚇可不行。
總得有點刻骨銘心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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