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語氣給人一種莫名的憂傷,好比陽光下隨時會消失的泡沫。
權少澤心中一緊,伸手將她擁入懷裡,道:「無論你在哪裡,本少爺都會找到你。」
「是嘛。」寵璦仰頭看著他,微微勾唇道:「那祝你好運咯。」
權少澤眼中閃過危險的神色,驀地扯開她的衣領,在她精緻的鎖骨上狠狠咬下——
「嘶——」寵璦痛的皺起了秀眉,雙手抓緊了他的肩膀。
權少澤鬆開口,涼薄的唇邊染著妖艷的殷紅,俊美的臉上帶著邪肆的笑,仿若吸血的惡魔。
寵璦笑容微斂,道:「你屬狗的啊。」
「給你做個記號。」權少澤眸中涌動著陰暗冷酷,露出了他不同與往常的一面,低沉道:「無論你在哪裡,都逃不掉。」
寵璦冷笑一聲,道:「你怎麼不咬掉我一塊肉呢。」
尼瑪的!
差點沒痛死,她的肩上還在流血。
權少澤伸出根骨分明的手指抹掉唇邊的血,動作帶著幾分雅痞,笑道:「其實……本少爺本想咬你另一個地方。」
少年邪氣放肆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充滿了侵略性。
寵璦心驀然一跳,下意識的雙手懷胸做出保護姿態。
怎麼就忘了他是個死變態了。
「你敢!」她眸光泛冷,明顯的透出不悅。
權少澤抓住她的雙手往後壓在牆上,道:「本少爺沒什麼不敢的,但是看在你不喜歡的份上,就算了。」
當然,是暫時算了。
他說了,她的全部都屬於他。
寵璦動了動雙手,道:「你幹嘛?」怎麼又壓著她的手!
權少澤低頭朝她俯去,輕柔的吻在她白皙精緻的鎖骨上,一點點地把溢出的血舔掉。
寵璦白皙美麗的臉龐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偏過頭看向遠方天空漂浮的白雲。
片刻後。
權少澤終於放開了她的手,問道:「你的獎盃呢?」
「扔掉了。」寵璦微微一笑。
權少澤:「……」
「真的扔掉了?」
寵璦從衣服的口袋裡拿出獎盃,洛蘭的獎盃大約一個杯子那麼大,剛好可以放進口袋裡。
「可以讓我摸摸你的獎盃嗎?」權少澤故意做出羨慕的樣子。
寵璦抿唇一笑,道:「先洗乾淨手吧。」
權少澤神情不屑的道:這種獎盃你想要多少,本少爺就能給你多少。」
寵璦把獎盃放入口袋裡,道:「意義不一樣。」
「今天回去就和韓以晨退婚吧。」權少澤神色陰鬱的道。
未婚夫的名頭存在韓以晨身上,他心裡就焦躁的想打人,他一分鐘都忍不了!
「他會退婚的。」寵璦勾唇一笑。
權少澤道:「因為真的白沫沫?」
韓以晨看不出白沫沫的心思,他可是全看的出來,一個軟弱無力愛裝可憐,卻又野心勃勃想往豪門圈鑽的野雞。
「是啊。」寵璦低垂眼帘遮住眼底的詭譎,輕輕的道:「他變心了。」
權少澤抱著寵璦在她的臉龐上親了親,道:「變不變心,他都必須退婚。」
韓以晨主動退婚再好不過,不主動——有的是辦法讓他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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