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放學時間,盛瑩神志不清的躺在天台上,面目扭曲喊道「綾青梅!」
樓下,綾清玄翻動著文件,這裡面都是盛瑩想偽造敗壞綾清玄的證據。筆下樂 www.bixiale.com
張撰在一旁堪堪稱奇,「嫂子,你以前這麼牛的嗎?」
這資料裡面真的是塑造了一個問題少女啊。
綾清玄關上袋子,「還好。」
大佬表示這不算什麼,張撰擔憂的抬頭,「盛瑩還留著氣嗎?
她之後會不會繼續找我們麻煩?」
綾清玄摸著下巴,正經的跟他商討,「所以我應該斬草除根?」
張撰汗顏,「我沒那個意思!」
綾清玄把文件給他,「拿去舉報吧,盛瑩這段時間不敢找麻煩。」
張撰也不多問,拿著東西就準備去辦事。
「對了,嫂子,我好像知道沈哥最近去哪了。」
綾清玄「嗯?」
……「要喝牛奶嗎?」
跆拳道館,方項朝坐在旁邊的人問道。
薛岩暼了一眼,沒接。
原來沈竹每天晚上是跟方項來這了,但沈竹不是挺會打架的嗎?
看出他的疑惑,方項說道「我也說不清,但他讓我帶他過來,順便給他陪練,然後他幫我補習。」
方項雖然聰明,但有很多功課落下了,這跆拳館是他叔叔家開的,所以就跟沈竹做了這樣的友好交易。
「大概是想參賽拿獎吧,畢竟他是年年拿獎學金的人。」
方項叼著吸管,「真不喝?
還是說你想喝別的?」
薛岩冷著臉,「喝酒。」
方項立刻抱緊自己,「不行,你喝酒亂摸我就行了,要是在這摸別人多丟人啊。」
薛岩「……一點點不會醉的。」
上次那不是特殊情況嗎,因為喝的急還混著喝。
方項塞給他牛奶,「你還是跟我一起喝這個吧。」
薛岩「你該不會是想長高,最近才一直喝這個的吧。」
方項差點一口牛奶噴出來,捂著嘴悶聲道「胡、胡說什麼呢!」
薛岩沒再搭話,靠在一邊拿卷子做。
男生眼眸微垂,睫毛纖長,修長的手指捏著筆桿,認真的在卷子上演算。
方項看了會兒他,不知不覺發呆。
「方同學。」
練完一輪的沈竹擦著汗跟他招手。
連喊兩聲,方項才回過神,「來了。」
真奇怪,今天放學同桌幹嘛要提出跟他一起出來浪的要求,而且得知不是浪之後,還什麼都沒說。
難不成,他是專門想跟著沈竹?
方項這勁上來了,跟沈竹對練的時候,好幾次都沒控制力度。
等反應過來時,沈竹身上已有些青紫。
「方同學,不能打臉。」
沈竹按著嘴角,「會被青梅看到的。」
方項「……不好意思,剛走神了,你也揍我的臉吧。」
對哦,沈竹還有綾青梅呢,那姑娘看到自家男人被他打了,估計會生氣。
方項剛想著,大門被拉開,小姑娘穿著校服,長發微垂,面色清冷的看著他們。
沈竹微愣,「青梅?」
綾清玄幾步上前,蹙眉道「臉是誰打的。」
方項只覺一股寒意上頭。
呀,這小姑娘,氣勢怎麼這麼強,難不成是嫁夫隨夫,被沈竹給感染了?
沈竹目光閃躲,「不小心弄的,你怎麼在這?」
他是想加強自己的體能才會來這的,但總覺得被發現,會很丟臉。
方項小心翼翼跑回了薛岩身邊。
「同桌啊,我們要不要出去逛逛?」
薛岩收拾好東西,起身道「把衣服換了,我給你補習。」
方項嗯?
他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兩人離開,沈竹跪坐在綾清玄面前,「……我錯了。」
不知小姑娘從哪找來的藥膏,塗抹在他嘴角邊,「最近躲著我的原因是這個?」
沈竹垂眸,「有這麼一部分吧。」
綾清玄都看不見地方了,伸手勾起他的臉,「別動。」
沈竹……小姑娘的視線雖然在他的唇上,但他卻能將她整個人放入眸中。
她認真關心的模樣,只會對他一個人這樣。
他是特別的嗎?
「綾青梅,上次說的願望,我可以說嗎?」
綾清玄蓋好藥膏蓋,頷首,「說吧。」
身子被拉到男生的懷裡,溫暖的胸膛,傳遞著熱意,他的嗓音在胸腔里震動。
「讓我成為你最特別的人,永遠。」
換回來之前,他們密不可分,換回來後,他們有各自的人生。
但他不想切斷這聯繫。
他希望他們之間的特別一直存在。
綾清玄沒推開他,抬眸道「你一直都是。」
騰——沈竹的臉發燒了,這算不算是……「沈竹,好好想一想。」
綾清玄沒再多說,閉眼被他抱在懷裡,這處空間內只剩下兩人的心跳和呼吸聲。
……崔燁在拘留所神神叨叨,嘴裡一直念著別人聽不懂的話。
他被送往醫療,診斷出精神有問題。
這樣的人,關起來才不容易出來傷害別人。
「只有一點了,快給我那一點,好痛苦,不如把最後一點給我,抹殺我吧。
「負好感偏偏停在99,如鯁在喉。
他開始傷害自己,神志不清的時候更想傷害別人。
醫院。
盛瑩檢查完身體,被告知沒有傷口。
她明明被揍成那樣,渾身上下骨架都散了一般,卻沒傷口,這解釋得通嗎?
「庸醫!你們什麼都檢查不出來,我好疼!渾身都疼!我肯定是快要死了。」
盛瑩縮在床邊,盛家父母來了之後,滿眼都是失望。
「你明明答應我們不會再做出這種事了。」
舉報的文件丟到盛瑩面前,「屢教不改,我盛家怎麼會出你這樣的孩子!」
盛母忙拉著盛父,「老公,彆氣了,醫生說她現在精神狀態不穩定,還說胡話,不能再刺激。」
「她就是腦子有問題,才一而再再而三做這些事!」
盛瑩捂著耳朵,「我沒問題,你們才有問題,你們都有病!我要回學校,要回學校。」
她要毀了綾青梅,都是她的錯。
「醫生!」
盛母見到她這個樣子,受驚的找了醫生過來。
在掙扎中,盛瑩被打了鎮定劑。
「我要回去,放開。」
盛瑩眼前模糊,無力的倒在床上。
「渾身上下只剩這副皮囊了,敗絮其中!」
盛父煩躁的拿出煙,看著醫生們進進出出,又放下了。
「剩下的學不用上了,我會讓秘書安排你出國,吳家的兒子不是喪妻了嗎,你小的時候他就說很喜歡你。」
盛瑩腦子一片混沌。
不要。
這說的什麼話,她不要。
盛父一錘定音,「就讓你最後為盛家出一份力吧,用你這最後的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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