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您就不問問是誰打上來了嗎?」
「除了封北還能有誰?」五絕神教的地址很隱蔽,教眾又是一臉興奮看到希望的樣子,兩者結合一下,只能是封北那個蛇精病。
教眾高呼,「教主英明。」
「別堵我房門口,該幹嘛幹嘛去。」
「好的教主。」
「沒問題的教主。」
教眾們風風火火的離開,和來時一樣。
她重重的嘆口氣,藥丸啊藥丸啊!
人家都打上門,他們就不能有點緊張精神?讓走就走,也不怕人家把老窩給撬了。
說封北打上山有點不符,人家是乖巧的站在外面等,接受好幾撥教眾圍觀後,最初那波教眾火急火燎的跑過來,笑得那叫一個不懷好意。
「公子這邊請。」
「公子需要洗漱嗎?」
「公子,我這裡有一本秘籍,你需要提前觀摩觀摩嗎?」
封北有點懵,他只是來找那個蛇精病的,這群教眾怎麼有點不對勁,表現得也太亢奮了點吧?
「你們教主……」老子怎麼有點怕呢?
「公子別急,教主很快就來。」
「對對,我們先吃飯吧,吃飽才有力氣。」
封北更是狐疑,為什麼要先吃飯,有力氣是什麼梗?為什麼要有力氣,難道他見那個蛇精病,還有什麼通關關卡嗎?
他根本沒有選擇的機會,被迫吃完飯,還要洗漱?好吧你們教主嬌貴,見個面還要洗一洗,可是換上新衣服什麼意思?
封北捂緊自己的披風,鎮定的看著教眾,「我找你們教主有點事,能請她出來嗎?」
「公子換上這身衣服,自然能見到。」教眾們非常不為所動,捧著衣服讓封北換。
那架勢就是你不換衣服,今天別想見到我們教主,也別想踏出這個門半步。
封北心塞的看看那件幾乎透明的衣服……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已經被教眾們搶過一次,雖然那次是他自己湊上去的,但這架勢和上次明顯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封北咬咬牙——換!
不過換完,他還是用披風裹住自己,被這麼一群蛇精病盯著,他不好意思,怕身材太好讓他們自卑。
「公子在這裡等著,教主一會兒就來。」
教眾們沖封北笑得猥瑣,揮手撤退,「走走走……」
「香點了嗎?」
「點了點,我還放了特製的。」
「保管沒問題,嘿嘿嘿……」
後面的封北沒聽清,房門已經關上。他環顧房間四周,在角落看到一柱點燃的香,他過去掐斷那柱香,又找出教眾放在房間的其他東西。
-
明殊還以為封北會來找她,可半天都沒見到封北,教眾也沒來稟報。
那群藥丸教眾不會把人給趕走了吧?
別問他們干不幹得出來。
他們絕對幹得出來。
明殊也沒在意,處理完教中今天吃啥,明天吃啥,後天吃不吃的雞毛蒜皮小事,一個人在書房待到旁晚。
她瞅瞅外面的天色,已經可以看見月亮。
差不多就是今晚了吧?
明殊從書房一路過來,見教眾們神經兮兮的沖她詭笑,她伸手摸摸臉,沒沾上東西,所以他們又集體抽什麼瘋?
「教主,今天月圓夜哦,護法閉關,您加油!」
「教主加油!」
「五絕神教的未來就在教主手中,花好月圓,教主加油!」
「……」蛇精病吧!
朕要去受苦,你們在這裡喊加油??
明殊走到自己房間,那群教眾才一鬨而散,明殊推開房門進去,房間裡有一股淡淡的香氣。
有詐!
她立即往後退。
mmp那群藥丸教眾又在搞什麼。
明殊站在房門往裡面張望,見桌子邊趴著一個人,那身披風很眼熟。
是封北。
明殊覺得這香氣絕對有鬼,所以她秉著呼吸進去。
「喂!」明殊推了推封北。
封北從臂彎里抬起頭,滿臉通紅的趴在桌子上,眼神迷離,難受的咬著下唇。
他難過得想問候五絕神教祖宗十八代,不過他此時沒那個精力。
明明都把屋子裡的東西都找了出來,誰知道還是中了招。
外面的藥丸教眾叉腰狂笑,我們怎麼可能會將希望寄托在一處,天真!
封北可能有些意識不清,看面前的人都是重重疊疊,「難……難受。」
「你不是挺厲害的嗎?」明殊哼笑。
為了給她找個壓教夫君,他們什麼都幹得出來。
「難受……」封北吐字不是很清晰,他每呼吸一下,仿佛都是在做生死掙扎。
明殊將他帶出這個房間,放進旁邊的房間。
剛將人扔床上,封北就拽著她翻倒在床上,帶著些許涼氣的唇落在明殊脖子上。
窗外陷入寂靜的黑暗中,只有明月高懸。
她體內開始騰升的燥熱,突然間就像得到安撫。她貼著封北的地方,更是異常的舒服,躁動的力量漸漸平復下來。
和第一次與他見面,在客棧的接觸一樣。
明殊還沒想明白怎麼回事,封北的臉突然在瞳孔中放大,他的唇落在她鼻尖間,慢慢的磨蹭到唇邊。
陌生的氣息侵入,唇舌碰撞,明殊突然就感覺不到那股力量衝擊帶來的燥熱。
然而很快明殊就發現身體的燥熱再次騰升而起,不過和之前的不同,那是……
明殊捏著封北的披風,上面若有若無的香氣裊繞,她面容微微凝固。
那群藥丸教眾真是好樣的!
「難受……」封北嘴裡溢出幾個字,他動的時候,披風已經散開,露出裡面那身引人犯罪的衣裳。
明殊扶額。
出去再教訓那群藥丸教眾。
「封北,你知道我是誰嗎?」明殊擋住封北的動作,身體雖然有些難受,但她此時意識很清晰,仿佛那些藥,對她並沒什麼效果。
封北急於想讓自己沒那麼難受,他手指纏著明殊的手指,呼吸粗重,卻沒回答明殊的問題。
「我是誰?」
封北迷離的眸子略委屈的看著她,他急促的呼吸好幾下,道:「慕……慕靈。」
明殊鬆開他的手,手指勾著披風的帶子,輕輕一拽,披風滑落。
床幔無聲滑落,擋住裡面的春色。
月光從窗外透進來,滿室的銀輝。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8s 3.664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