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州保持復古的建築,樓房不會高過五層,江南風景,悠然閒適,特別適合養老。
但乾州絕對是個寸金寸土的地方。
在乾州,隨手一抓可能都是身價上千萬的土豪。
這裡的風景,都是用錢堆起來的,特別是那些上了年頭的四合院,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溫家在乾州赫赫有名,不僅僅是因為溫家混道上,溫家更是傳承百年的世家。
而溫家就有那麼一處別人買不到的宅子,特別大,像古時候地主家的宅子。
「大小姐回來了。」
「大小姐回來了。」
明殊一踏進主宅,傭人們就急吼吼的嚷嚷起來,原主印象中,這些人就是這樣,明殊鎮定的往裡面走。
溫父穿著太極服,屁顛屁顛的從裡面跑出來,有些發福的身子,跑起來那肉一顫一顫的,「哎,閨女回來了。」
溫父笑得滿臉褶子,完全看不出這人是叱吒風雲的大佬,更像一個喝喝茶溜溜鳥的退休老頭。
「爸。」
「嘿嘿。」溫父拉著明殊往裡面走,「知道你要回來,爸特意給你做了醬鴨,你瞧你這身體,跟個猴兒似的,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虐待你。」
有吃的明殊就笑得開心多了,跟著溫父去餐廳。
傭人一天都準備著,因為溫父見到閨女第一件事就是投餵。
不過以前溫意不怎麼愛吃,溫父每次都投餵得不盡興,今天換成明殊,溫父總算投餵得盡興。
「閨女談戀愛胃口都變好了。」溫父笑呵呵的道:「閨女,你不會是懷上了吧?」
「噗——」
明殊差點一口飲料噴到溫父臉上,她趕緊咽下去,防止浪費。
「爸,誰跟你說,我在談戀愛的?」就算上官祺追她,可她不是沒答應,這溫父不可能不不知道啊。
「小榮啊。」溫父很無辜,「他說你可能談戀愛了。上官家小子還追你呢,閨女啊,咱家可不興腳踏兩隻船。」
明殊望望站在餐廳外望天數白雲的綠毛,他到底跟溫父說了啥?
誰腳踏兩隻船了?
朕還沒上船好嗎!!
溫父繼續道:「閨女,我看那上官家小子不錯,你別和那來路不明的人談戀愛,跟上官家的小子在一塊得了,這知根知底的,老爸也放心,他要是敢欺負你,老爸分分鐘弄得他家破人亡。」
明殊:「」合著是因為知道人家把柄,方便弄得人家家破人亡,人家就不錯了?
惹不起。
吃東西吃東西。
溫父一個唱獨角戲也唱得非常起勁,但他反反覆覆的強調,不能腳踏兩條船。
「爸,我現在男朋友都沒有,哪兒去踏兩條船。」明殊總算打斷溫父,「你讓我安靜的吃東西成麼?」
「那你也不能同時和兩個男人曖昧啊,我聽小榮說,上次你救了個人,和人家都啾啾了。」溫父特可愛的做了個親嘴的手勢,吹鬍子瞪眼,「咱家可不興這個。」
「」出去就好好問候一下綠毛,明殊微笑,「爸,你放心,就算十條船擺我面前我也不上,成了吧?」
「那怎麼行,你還得選一條船上啊,不然以後誰疼你?誰給你做飯,誰給你零用錢。」
「上上上,吃飯吃飯。」吃個零食怎麼就那麼難呢!
溫父嘰嘰歪歪半天,拿著筷子也沒吃兩口,全在琢磨上船的事。
船:「」我到底做錯啥!一會兒踏一會兒上的。
白天溫父全程和明殊侃大山,晚上才和明殊討論青市的事,以及最近發生的事。
從溫父這裡,明殊知道閻湛那邊是出了內亂,而且很嚴重。
溫父不打算摻和這事,全程都在看戲,但是青市發生的事,動到他閨女頭上,溫父哪能不生氣。
不過不久前閻湛送了帖子過來,解釋青市的事。溫父還有些奇怪,他和閻湛沒什麼交集,他也不是會胡亂遷怒的人,青市的事,雖然是因他而起,但不是他做的,他也不會將怒火撒在他身上。
可閻湛卻親自寫了帖子送過來,溫父不知道閻湛打的什麼主意,但人家示好,他也得接著不是。
溫父隱瞞閻湛送帖子的事,只告訴她,現在閻湛的情況不是很好,一步走錯,就會全盤皆輸,成為喪家之犬。
不過溫父言語間對閻湛顯然是欣賞居多。
明殊默不作聲的聽著。
她在這邊待了三天,青市那邊催她回去,溫父再不捨得,也只能放人。
因為天氣原因,飛機大面積停飛,綠毛只好買了火車。
明殊一個人霸占一間軟臥,綠毛偶爾會過來歇一會,但大多數在外面站崗。
晚上十一點,明殊已經睡著,聽到開門聲,接著整個人都被攜帶清冷氣息的人壓住,她下意識的踹過去。
腳被壓在床上,冷冰冰的吻落在她鼻尖上,熟悉的嗓音響起,「溫小姐,你是想對你未來的性福施虐嗎?」
明殊停止掙扎,光線暗淡中,她的小聲清晰,「閻先生,你什麼時候改行做賊了?」
要不是知道是你,你個二傻子能進來?!
當朕是吃素的?
「你都能改行做精神病院長,我怎麼不能改行當賊?」閻湛鬆了松力道,直接吻住她的唇,兩人氣息交融,綿長而曖昧,明殊軟軟的縮在他身下,閻湛心底火燒火燎,他嗓音嘶啞,「能偷溫小姐,我這個賊是不是能領個獎?」
明殊哼笑,「你也太高看自己了,當賊的只有吃公家飯的份,閻先生是想去裡面體驗體驗?」
就你能說會道!
老子不跟你計較!
閻湛翻個白眼,當然此時車廂光線暗淡,明殊看不見,所以閻湛絲毫不掩飾,直接堵住她的嘴,廝磨,啃咬
像是發泄什麼,又像是占有什麼。
那樣的情緒陌生又熟悉。
明殊被他親得不是很舒服,開始掙扎,閻湛摁著她的手,「怎麼了,剛才都不反抗,現在不覺得晚了嗎?」
「不舒服。」明殊哼哼一聲。
她的聲音軟綿綿的沒有力道,像是呢喃,又像是抱怨,閻湛心底頓時軟得一塌糊塗,下意識的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你說呢,又啃又咬,當我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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