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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課下課,蔣樂和成祥就將明殊堵住。
「麥子和豬的共生關係是什麼?」
他們琢磨一節課,愣是沒琢磨出來這兩者間有什麼關係。
「豬肉包子啊。」
蔣樂:「……」
成祥:「……」
牛!
校花就是不一般。
明殊不知道,後來遲早的學生,紛紛效仿她,當然這是後話。
「剛才老王讓我們中午去念檢討,全校廣播啊!老王真歹毒!」
蔣樂和成祥難兄難弟,抱頭痛哭。
兩人假惺惺的哭了一會兒,扭頭看明殊:「你的呢?」
明殊笑眯眯的扯出檢討:「來,瞻仰一下。」
兩個腦袋湊過去。
半晌:「能翻譯下嗎?」
除了開頭敬愛的王主任,後面是啥玩意?之乎者也……完全看不懂啊!
念檢討的時候,為了彰顯紳士風度,特意讓明殊先念。
結果就是眾人聽了一耳朵的之乎者也,裡面有幾句比較通俗易懂的,好像是有檢討的意思。
明殊念得快,那麼繞口的文言文,王主任教數學的,壓根就hold不住。
明殊念完,他又不能說自己沒聽懂。
等從廣播室出來,蔣樂十分好奇:「這到底啥意思?」
明殊咬著一根棒棒糖:「概括一下就是三個字——朕沒錯。」
眾人:「……」
真的嗎?
一千字你就寫了朕沒錯三個字?
他們以前玩兒的都是小意思啊!
真正的高手是用實力碾壓對方,對方還完全找不出錯來?
下樓的時候遇見易姣姣,她和一個女生在說話,見明殊和蔣樂他們下來,眸子眯了下。
「小可愛,我給你寫的情書,你聽到了嗎?」
明殊站在台階上,眉開眼笑,整個人仿佛都散發著暖光。
易姣姣:「??」
易姣姣微微皺眉,看到那張略熟悉的臉,她腦中就忍不住翻過以前的一幕幕,怒火也忍不住上涌。
五人組:「……」情書?什麼情書?
易姣姣沒有回答,直接往樓上走。
她們的教室在樓上,女生見易姣姣上去,也跟著一起。
易姣姣走在前面,女生走在後面,就在易姣姣已經走到上面兩階。
站在最後的陸戰,突然抬頭看向易姣姣。
幾乎是同時,女生走到明殊上面一個台階,她腳下突然一歪,朝著明殊栽過去。
「小心!」
「桑音!」
蔣樂等人的聲音同時響起,站在最近的羅藝眼疾手快的伸手去撈人。
明殊身子極快的往旁邊閃開,女生帶著她往下面下了兩個台階,穩住身體。
但那個女生直接摔了下去,好在台階不算高,又被明殊帶著緩衝一下,沒什麼大事。
易姣姣在上面看著,見明殊好好的站著,表情有點難看。
易姣姣從上面返回來,準備去扶那個女生。
明殊伸手拉住她,先一步走到那個女生身邊,伸手按住她腳踝。
「你……幹什麼?」女生掙扎。
明殊噙著笑,努了努下巴,示意她看自己的腳踝:「自己看。」
那裡扎著一根非常細的銀針。
「這……這是什麼啊?」女生驚恐:「剛才我就是覺得腳疼,像抽筋一樣才沒站穩。」
上面蔣樂等人下來,其他的同學也聽見動靜圍攏過來,易姣姣想把東西拿回去,不太現實。
桑音……
她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她練習這麼久,銀針又那麼細,怎麼可能會被她發現?
「那是什麼?針嗎?」有同學看不清,銀針本就細,又是銀色的,需要湊近看:「還真是針啊。」
「好細啊……誰這麼歹毒,將針往人家身上扎?」
「我還沒見過這麼細的針,像不像電視裡面裡面那個暴雨梨花針?」
同學的議論聲不斷,對女生腳踝上的銀針非常好奇。
明殊道:「這就要問易姣姣同學。」
「我?」易姣姣端著不解的表情:「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這根我有什麼關係。」
女生也迷茫:「這事跟姣姣有什麼關係。」
明殊輕笑:「傻孩子,別等死了都覺得兇手是你的朋友,朋友可是會為你兩肋插刀的。」
易姣姣這人,從劇情里看,她戒心、疑心都非常重。表面和你做朋友,實際上壓根沒拿你當朋友,
明殊伸手將銀針取下來。
女生驚疑不定,腳踝還有點疼,但是腳踝上除了一個極小的紅點,什麼都沒有。
易姣姣重生有一段時間,繼承醫術後,還繼承用一套銀針秘法,這些東西用得好,是可以殺人於無形。
就是不知道這銀針可不可操控……應該是可以的,不然怎麼能在殺人之後,悄無聲息的取回來呢?
明殊捏著銀針,看向易姣姣。
易姣姣倒是鎮定:「你說是我扎的,你有證據嗎?我剛才走在前面,她走在後面,我怎麼能將針扎到她腳踝去?你們當時都在,難道看不見嗎?」
易姣姣說完看向蔣樂等人。
當時他們可都在,她不信他們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蔣樂幾人對視幾眼,確實……
「可以的。」陸戰突然出聲。
陸戰一出聲,其餘人的議論聲就小了下去。
易姣姣心頭一跳,在學校她和陸戰交集不多,可每次見到他這個人,她就不是很舒服。
陸戰走下來,示意明殊將銀針給他。
陸戰捏著銀針,眾人以為他要展示大佬技術,結果他來一句:「不如去老王那裡再說?」
眾人:「……」
他們褲子都脫了,就給他們看這個?
認真的嗎?
易姣姣也怕這麼多人暴露什麼,對於陸戰的提議,她自然應允。
老王看著這群刺頭過來,頭疼不已。
「你們又想幹什麼?!馬上就上課了,還不回教室!你你你,幹什麼,當我這裡是休息的地方嗎!」
「王主任,這位同學腳受傷了。」扶著女生的唐哲好心解釋。
「受傷了。」老王左右看女生的腳:「哪裡受傷了?沒紅沒腫的,內傷啊?就算受傷了,也該去校醫那裡,來我這裡做什麼?!」
蔣樂將之前的事說一遍。
雙方當時人都在,沒有添油加醋,就是陳述事實。
老王聽得有點玄乎。
「你是意思是說,她從樓梯上摔下來,是以為她腳踝上被人扎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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