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把宴會從頭吃到尾,吃得不少人都對她行注目禮。
她失蹤幾天,被人虐待了嗎?更重要的是她那肚子到底怎麼裝下這麼多東西的?鎮國公主,你好歹注意下形象啊!!「皇叔。
」榮華公主端著酒杯,邁著蓮花碎步走到明殊隔壁,聲音溫柔似能化成一灘春水,「榮華敬您一杯,為你接風。
」榮華公主那表情,明殊覺得只要眼不瞎的人都看出她那點心思。
明殊枕著胳膊,趴在桌子上,勾著嘴角看著旁邊的兩人。
榮華公主和淮王是親的吧?就算古代不怎麼講究血緣,可也沒有把公主嫁給親王的先例。
是這個世界太可怕,還是榮華公主太可怕。
淮王對於榮華公主不為所動,機械性的喝著酒,仿佛四周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
榮華公主臉上的嬌羞慢慢被委屈和難堪取代,她咬著下唇,端著酒杯的手不斷收緊,「皇叔……」「皇弟這是作何,榮華敬你酒,你還端長輩架子?」皇帝望著這邊,依然笑呵呵的,語氣也聽不出喜怒,讓人捉摸不透。
眾位大臣聞言,卻是大氣都不敢喘。
【支線任務:獲取榮華公主仇恨值。
】誒?明殊眨巴下眼,這支線任務是觸髮式,更像兩個人間的好感度,如果為零就是陌生人毫無關係;如果為負,那就可以成為隱藏的仇恨值獲取對象。
當負值到達一個零界點,和諧號便會發布任務。
這是明殊自個琢磨出來的支線任務觸發模式,應該八九不離十,只是具體的數值,只有和諧號清楚。
然而,剛才朕什麼都沒做,怎麼就拉了一把榮華公主的仇恨值?莫名其妙啊!不過沒關係,為了朕的零食,只能委屈一把榮華公主了。
「榮華公主,皇叔不願意和你喝,我願意和你喝。
」明殊舉起酒杯,眉眼間儘是笑意。
沈瓷本就長得好看,皮膚白皙,眉眼精緻,典型的江南女子,溫婉如水。
此時一笑,盡顯溫柔,讓人捨不得和她大聲說話。
明殊這話榮華公主夠聰明的話就會順著台階下,誰都不尷尬,然而榮華公主本不待見明殊,聽到明殊說話,哪兒管她說的什麼,直接拒絕。
「誰要和你喝,我和皇叔說話,輪到你講話了嗎?」「榮華。
」皇帝喚榮華公主一聲,佯裝生氣,「怎麼和鎮國公主說話,平日裡學的規矩學到哪裡去了。
」「父皇!」被皇帝這麼一說,榮華公主頓時紅了眼眶,「我才是您的女兒,您怎麼每次都向著她一個外人?」她就想不明白,她就算厲害又如何,不過也是依附皇室而生,憑什麼她這個正統的公主得低她一頭。
皇帝的臉色沉了沉,剛才是假生氣,現在是真的有點動怒,「榮華,朕平日裡是不是太寵著你了?」榮華公主大概是聽出皇帝語氣變化,不敢再頂撞皇帝,但內心又極為不甘。
榮華公主心底不服氣也正常,畢竟她才是皇帝的親身女兒,每次都是她被罵,哪兒想得明白。
不過如果不是她主動挑釁,不管是原主還是明殊,都沒打算和她上演二人轉。
皇帝擔心的是神天祠,以及需要用到預言這個能力,才會對原主這種待遇,有幾分真心可就難說。
實際真正受寵的還是榮華公主,只不過她自己覺得不是罷了。
「榮華公主是怕喝不過我?」激將法朕也會用的。
「誰怕你?」榮華公主咬牙,勢必要爭一口氣,「喝就喝。
就這么喝有什麼意思,我們不如給個彩頭?」「榮華。
」皇帝皺眉,「這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鎮國公主,榮華年紀小,胡鬧慣了,你別和她一般計較。
」得罪鎮國公主那就是得罪整個神天祠。
神天祠是把雙刃劍,一個沒用好,就會誤傷到自己。
前幾任皇帝都想削弱神天祠,可結果皆不如人意,那個地方皇室已經不能隨便掌控了。
每次他呵斥榮華,都是為了不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進而得罪神天祠,她卻一點不明白自己的苦心。
明殊未語先笑,「陛下言重了,我也還小,不如就和榮華公主賭一賭?」原主和榮華公主的年歲相差不過幾個月,談不上誰小誰大。
「這……」這次回來,她怎麼變得有點讓人捉摸不透了。
難道……他目光落在已經停止喝酒,正凝神看著明殊的淮王,他的眼神冰冷陌生,不像是看熟悉的人。
是他想多了?「父皇,不過是喝酒,又不是動刀動劍,有什麼好怕。
」榮華公主自作主張的揮手,「上酒。
這便是本宮的彩頭。
」榮華公主拿出來的是一把匕首。
看在場大臣的臉色,估計那把匕首來歷不凡。
皇帝沒有繼續反駁,默許這次的比拼。
「你呢?」「我那兒有什麼,你隨便挑。
」反正不是朕的,不心疼。
而且朕怎麼可能會輸。
..當朕這些年的零食白吃的嗎?「好,這可是你說的,別反悔。
」榮華公主敢賭,自然有底氣。
她從小就喜歡喝酒,說千杯不醉有點誇張,但也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
這也是皇帝沒繼續反駁的原因。
更重要的……沈瓷似乎有點奇怪。
濃郁的酒香散開,空氣都帶著醉人的味道。
兩個姑娘面前擺著同樣的酒杯,每一杯都是烈酒。
「我也要喝,我也要喝。
」慕澤突然起身,眼底隱隱有些急切,大聲嚷嚷,「我也要喝。
」明殊抬頭看他一眼,慕澤不斷的沖她搖頭,別喝。
但在外人看來,他只是在發瘋。
明殊抿唇輕笑,這個太子前期大概是真喜歡原主的。
每一份喜歡都值得被珍惜。
但有的喜歡總是遲到。
沈瓷……不在了呢。
「把太子帶下去。
」皇帝揮手,似乎不太願意看見自家這個傻兒子。
「我不走,我也要喝。
」慕澤不依。
「放開我……」「我不走,我要喝。
」「我不……」慕澤極力掙扎,最後還是被人拉走。
充當裁判的太監總管站到中間,氣沉丹田,一聲令下,「開始。
」規則很簡單,誰先喝完桌子上的酒,再完整的默寫出皇帝出的題則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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