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伺瑾接通座機,聽到耳邊傳來的熟悉女聲,竟然勾唇,面上是忍不住的笑意。
宛如大提琴般的低沉嗓音回:「嗯,等我。」
蘇月白幾不可見的挑挑眉。
夏伺瑾很快就下來了,在一眾員工不可思議的目光下,幫蘇月白提著包乘總裁專用通道上去了。
兩人剛走,眾人就開始火熱的聊起八卦。
「總裁不是一直跟那洛雪……」
「這女人看起來頭不小,看總裁還親自給她提包,這地位肯定比那什麼洛雪要高。」
「我猜現在那洛特助的臉色肯定不好看,正位都回來了,她哪還敢在那蹦躂。」
「就是,我早看那狐狸媚子不順眼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在總裁面前蹦躂,明明什麼都不做,還占著個高職位……」
電梯行到頂樓,也是總裁的辦公室,辦公室外就是特助工作的地方,洛雪和幾個秘書正在整理文件。
洛雪見夏伺瑾回來了,忙回了個微笑:「瑾哥哥,你回來了。」那模樣到真熟稔,只不過後知後覺發現了蘇月白的存在,臉上才有了一絲破裂。
蘇月白好整以暇的靠在牆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夏伺瑾:「夏總好度量,都說金屋藏嬌,這嬌都不藏家了,感情是直接帶到公司里了。」
蘇月白說的陰陽怪調,聽起來,洛雪就跟你小三似的。
事實上,在蘇月白看來,她本就是搶走原主一切的強盜。
夏伺瑾無言,只道一句:「進去吧。」
他雖然想解釋,張了張嘴卻是無言以對。
從小到大,他無不在算計著她。
解釋?可笑又愚蠢至極,蘇月白從來不需要他的解釋,因為他所做的一切就是那麼令人噁心,卻又無法抹去的事實。
蘇月白冷笑著,走了進去。
洛雪在她的身後,淚眼朦朧的看著夏伺瑾,好像剛才蘇月白怎麼欺負了她似的,「瑾哥哥……」
夏伺瑾因為她的稱呼微微蹙了蹙眉,回了一句:「好好工作,洛特助。」
像是在強調她的身份,「洛特助」格外言重。
洛雪臉色煞白,看著已經關上的門久久回不來神,和她一同工作的幾個女人早就看不爽她,見她被夏總裁冷落,忍不住在身後偷偷嘲笑。
蘇月白徑直坐在沙發上,優雅的喝了口茶水,才開口:
「兩個選擇:一,裁了洛雪;二,自己下位,選哪個?」
夏伺瑾輕斂下眼瞼,「你知道,我不可能放棄這個位子。」
他從始至終,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今天,又怎麼可能放棄?
除了……眼前這個意外,一個讓他措不及防的意外……
夏伺瑾的眼神太過直白,濃濃的情意看的蘇月白如被剝光一樣,她倉惶起身,勾唇諷笑掩飾自己:「夏總裁果然豪爽,那既然這樣,洛雪我就帶走了。」
夏伺瑾眉頭輕皺,「我也未答應要送走洛雪。」
蘇月白怒極反笑,看他的眼神像是看著什麼骯髒東西,一下都令她難受。
「難不成魚和熊掌還想兼得?夏伺瑾,你能不能不要讓我這麼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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