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會很痛,大哥我身上並沒有帶麻沸散,所以縫合的過程中可能有點疼,那個您能夠忍住嗎?」慕九煙說著的時候,已經借著微弱的燈光,用銀針給男人的傷口止血了。
其實她不是沒有麻沸散,而是有也不想給,叫這個男人方才用刀嚇唬她來著。
她慕九煙可是很記仇的。
「麻沸散?呵,你繼續做你的事便是。」
慕九煙撇了撇嘴,不知想到何處,她這才看著男人道:「那個大哥,我沒有清水,您的傷口需要清理一下才行。」
「這個拿去。」男人咬牙道。
接過一個酒壺,將蓋子打開,裡面是撲面而來的酒氣,慕九煙被熏得好看的眉頭都擰了起來,擦,什麼鬼,這男人也真是心大,用酒來清理傷口?也不怕疼死他。
「大哥,這是酒……」
「廢話少說。」
慕九煙抿著唇瓣,這才將酒撒在男人的傷口上了,果真,酒撒在傷口上的時候,她便察覺到男人僵硬的後背,不過卻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心中不禁佩服起這個男人來。
真能忍,要是她怕是一點兒也忍不了。
將針拿了出來,整個縫合的過程,男人硬是咬牙撐了過去。
當傷口徹底縫合後,一直精神高度緊張的慕九煙這才忍不住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大,大哥,可以了。」
將男人的其他傷口處理了一下,慕九煙這才拿出白紗布將男人的傷口一圈圈的纏繞了起來。
因為光鮮太暗,她看不清男人的身材,不過想來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心中有些可惜,將男人的身子一圈圈的纏住過後,慕九煙這才渾身無力的靠在破廟的柱子上。
呼出一口濁氣,慕九煙看著男人遲遲沒有動作,難道是昏迷了不成?
忍不住皺著眉心,慕九煙遲疑了一下,這才爬了過去。
然而她剛準備去觸碰男人,這人忽的就動了,男人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慕九煙脖子處一敲,她眼前白光一閃,昏迷過去前,慕九煙心中是一萬頭草泥馬狂背而過。
擦!居然還有力氣?!方才就應該折磨死他的。
然而想這些已經來不及了,身子軟軟的倒在地上後,原本坐在地上的男人也終是支撐不住,虛弱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狠狠的吐納著。
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影,不知想到何處,男人將腰間的玉佩給扯了下來放在她的面前,起身穿上衣服,這才消失在了暗中。
「宿主,宿主,怎麼樣了?」
「去你瑪,勞資被那人給敲暈了。」
「……話說宿主您是不是找錯人了?」木椿無語的看著自己的那個系統位面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一臉懵逼的慕九煙,臥槽,難道方才她白救了一個人。
木椿: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這可能說得就是他的宿主了。
「宿主,我這邊顯示關鍵人物已經在一分鐘前就掛了,如果您現在過去,說不定還能拿到他身上的令箭。」
慕九煙:「……」
「尼瑪,不早說,快點把我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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