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要把東西丟在地上就可以了。
想到面前這個人承諾的事成之後的一筆錢,肖子月一咬牙就答應了下來。
「楊小姐在畫展上面見過我,萬一認出我來怎麼辦?」肖子月又問宋予涵道。
宋予涵早就考慮到這一點了:「不用擔心,你又沒有做什麼。」
就算楊麗君想對肖子月做些什麼,也要有理由不是麼?
「齊翔宇的外套還在你這裡吧?」齊翔宇並沒有把那件外套拿回家去。
宋予涵想,就算楊麗君對齊翔宇有興趣,也沒有必要專程過來幫齊翔宇拿外套才對。
見肖子月點了點頭,宋予涵才回答道:「大不了你直接把外套交給楊麗君帶回去就好了。」
說到楊麗君的時候,這個人直呼其名,肖子月想這個人大概和楊麗君很熟悉。
拿著宋予涵給的東西,肖子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便若無其事地離開了包間。
楊麗君和幾個朋友玩得正高興,興頭之上又按鈴叫了幾瓶酒過來。
領班叫了肖子月過去,讓她把酒送到楊麗君的包廂裡面去,肖子月既是緊張又是高興。
端著托盤去了包間,肖子月把東西藏在托盤的下面,敲門之後才走進去。
右手的小指輕輕一松,那東西悄無聲息地掉在了地上,肖子月才鬆了一口氣。
臉上的笑容重新變得自然了起來,肖子月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面。
楊麗君的目光不經意地掃了掃,看到肖子月的臉之後,不由得咦了一聲。
「怎麼了,你認識這個服務生啊?」楊麗君身邊的人有些感興趣地問了一句。
這個服務生長得是不錯,不過楊麗君可是一貫只喜歡男人,對女人沒有什麼興趣的。
「在畫展的時候見到過。」楊麗君沒有否認,冷冷地看了肖子月一眼。
「你不是說齊翔宇的外套在你那裡麼?他來拿走了沒有?」
楊麗君的朋友們都饒有興致地看著,齊翔宇是她新歡的名字,這些人都是知道的。
「齊先生的外套還沒有拿走,楊小姐要幫齊先生拿走麼?要不我現在去給楊小姐拿過來?」
肖子月對於楊麗君笑了一笑,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她其實是在找茬一樣。
見肖子月不似畫展那天時忽略自己,反而有脾氣不敢發的樣子,楊麗君才舒坦了一些。
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不用了,讓齊翔宇自己來拿好了。」
楊麗君不舒服的只是肖子月對自己的無視,以及齊翔宇在酒吧鬼混。
至於幫齊翔宇把外套拿回去,楊麗君才沒有那麼多閒心思,這種事情讓他自己拿好了。
「那楊小姐還有什麼吩咐麼?」肖子月笑著問道。
楊麗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沒事兒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情我們再叫你。」
肖子月很快就退了下來,關上包廂的門之後,才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剛才還真是擔心楊麗君會為難自己,又擔心自己在那裡待得太久了,會不小心露陷。
再去了宋予涵那個包廂,肖子月告訴她事情已經辦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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