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秦歡歡道,「這種事情不少見的,就是洗個碗而已,我在家的時候每次做錯事情我爹爹就……咳咳……」
察覺到自己說的有點多了,秦歡歡立刻咳嗽了起來。
薛毓清卻瞬間就笑了。
「這麼說來,佑謙在家中經常洗碗?」竟然罰一個男子洗碗嗎?
秦歡歡無奈地嘆了一聲,說道:「沒辦法,老爹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薛毓清聞言卻笑了起來,道:
「佑謙的爹爹肯定很寵愛你。」
「你怎麼知道?」秦歡歡詫異地問道。
她家老爹確實是最寵愛她的。
每次她慫恿她哥哥去做壞事,她老爹都是只會口頭罵兩句她,然後狠狠地把她哥給訓一頓,弄得她哥每次都說下次絕對不會幫她了。
可是……
每次,秦歡歡的哥哥卻仍舊是會幫她一起犯錯。
「因為……猜出來的。」薛毓清說道。
「嘿?」薛毓清也開起玩笑來了?
秦歡歡看了眼笑著的薛毓清,忍不住用盆里剛倒好的水,潑了薛毓清一臉。
薛毓清看著得逞了之後笑得咯咯響的秦歡歡,有些無奈。
還真是調皮。
至於他怎麼知道秦小兄弟的爹爹肯定很寵愛他這件事情……
看看秦小兄弟這活潑樂觀的性子不就知道了嗎?
兩人就這樣一邊聊著天一邊洗著碗,一下午時間倒也不是那麼難捱。
到了晚上的時候,掌柜的便吩咐人送來了兩盤吃食,然後放兩人離開了。
離開之前,秦歡歡把那家掌柜的是誇得跟開了花一樣,薛毓清就站在秦歡歡身邊看著掌柜的被秦歡歡誇得眼都要笑沒了。
「你這張小嘴啊!」薛毓清無奈地笑道。
秦歡歡嘿嘿了兩聲,說道:「說話也是一門藝術!我不那麼會說,咱們兩個會有晚飯吃嗎?人家會對咱們態度這麼好嗎?」
薛毓清一想,好像也是。
他就是太實誠了,一點都不會油嘴滑舌,所以很難會立刻討到別人的好感。
他這點還是要跟秦小兄弟好好學著的。
秦歡歡:……
她並不想讓薛毓清跟著她學習怎麼辦?
萬一薛毓清以後學著學著,秦歡歡就說不過薛毓清了可怎麼辦?
而此時,薛毓清聽到秦歡歡提到晚飯之後,卻有些發愁了。
「咱們錢被偷了,以後可怎麼辦……」薛毓清說道。
他帶的所有的錢都裝在了那個錢袋裡,此時丟了,以後可怎麼辦?
秦歡歡:……
好了,她相信薛毓清是第一次出來了。
「當然是賺錢啊!」秦歡歡道。
「可是沒有底錢啊。」他倒是會做生意,可是沒有底錢也根本就做不起來生意啊。
秦歡歡聞言,鄙視地瞧了一眼薛毓清,說道:「等明天,小弟讓你見識見識空手套白狼!」
噗。
空手套白狼。
這哪能用來形容她自己?
薛毓清好笑地看了秦歡歡一眼,心中卻暗自期待起來了秦小兄弟究竟要做什麼來不花費一分一厘來賺取他們之後上路的盤纏了。
秦歡歡一看薛毓清這模樣就知道他想的什麼,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等著看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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