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跨物種結合,子嗣很艱難,生下來也容易夭折。
所以這孩子一出生,就引得許多人、妖注意,孩子父親便讓狐妖帶著孩子回族裡尋求庇護。
金鰲點點頭,「搶人家孩子是不對的!」
林鶴暗暗磨牙,想不通之前還單純的金鰲怎麼突然就開竅了。
「小天妹妹,你也是妖,該明白,混血孩子在妖族生存有多難...」
「不難啊,我就是金鰲和騰蛇的混血,你看我活得多滋潤。」
林鶴:mmp!
騙又騙不了,打又打不過,林鶴的內心是崩潰的。
忽然,他又心生一計,「這樣吧,我們帶著孩子去與他父親對峙,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躲在暗處的白淵有點緊張。
這題超綱了啊!
狐妖好不容易帶著孩子一路逃竄躲避才快接近族群,怎麼可能再跑回去?
「人類!今天我絕不會讓你帶我的孩子走。」她露出獠牙,身形伏低,一點點向林鶴靠近。
金鰲很糾結。
她很想幫忙,可是不知道怎麼辦,此時鬱悶的捶了下自己頭,『我怎麼這麼笨,要是白淵在...』
瞬間,她眼睛亮了,連忙呵止又要打起來的兩個,「我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如果可以,狐妖當然不願意動手。
一怕傷了自己孩子,二怕引起附來其他道士就麻煩了。
「我們去找白道長啊!他特別厲害,肯定有辦法解決。」
林鶴:...白淵,我都已經離開師門,你還不肯放過我!
他覺得自己人生都被白淵毀了,明明已經被他拋棄的玄清道,竟然被對方救活。
想回去繼承掌門位置,對方卻不肯給,還不知怎麼練就一身本事。
以至於後來一樁樁、一件件,每件事都有白淵的影子。
聽到要找另一位道士,狐妖明顯不樂意。「誰知道那道士是不是跟他一夥的?你也是妖,怎麼能向著道士?」
系統:「解體思路是正確的,能給個公式分。」
「狐妖,我已經退讓,你死活不肯去跟孩子父親對峙,這孩子說不定是被你偷出來的!」
林鶴也不願意去見白淵,最好激起兩人火氣,打起來才好。
狐妖氣的不行,知道跟人類爭辯是說不過的,乾脆一爪子向林鶴拍去。
爪尖閃著寒光,林鶴勉強躲過。
「你下此狠手,連孩子都不顧了嗎?」
狐妖簡直要被氣死,明明是這傢伙搶了她的孩子,現在還倒打一耙。
她連出幾招,林鶴身上掛了傷。
穿著粗氣,「小天,你看到了吧?她分明是想藉此機會殺死自己的孩子!」
狐妖滿身殺氣,若不是顧忌孩子,林鶴早就被她撕成碎片,怎麼可能跟對方耗這麼久?
再她又出手的時候,林鶴直接把孩子拋給金鰲。
「快,帶著孩子走,萬萬不能讓孩子落入這妖邪手中!」
狐妖連忙轉換目標,一爪子對著金鰲腦袋拍過去。
哐的一聲,她被震出老遠。
金鰲背上出現龐大龜甲,護住她和孩子。
大概是最近補課補的多了,她此時突然靈光一閃。
手扣在孩子脖子上,「你們都不要過來,不然我就殺了他!」
林鶴:...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變得如此陌生。
狐妖眼眶欲裂,「想不到你竟然跟道士是一夥的。放了我的孩子,不然狐族眾妖絕不會放過你!」
「呵!你們狐族算什麼?小天可是海中萬年難得一遇的金鰲,還繼承了玄武血脈,莫說一個孩子,就算你們全族出動,也休想動她一根汗毛。」
林鶴:...雖然過程艱辛了點,但是總算達到了結果。
狐妖幾乎要崩潰,她當然知道海中大妖有多強大,對方若是真殺了自己孩子,狐族也不會為她報仇。
她眼中湧出眼淚,「你要怎樣?只要你不傷害我孩子,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抱著孩子的金鰲此時氣勢十足,「現在,聽我的,我們帶著孩子去見白淵,她一定知道怎麼辦。」
「不好吧,」林鶴皺眉,「她最痛恨妖,當初殺了那麼多梅花妖,說不定連這孩子都要殺了。」
聽他這麼說,狐妖更難過了,她眼淚汪汪看著自己的孩子,絲毫想不到破解此局的辦法。
「白淵才不會殺他,」作為小迷妹,金鰲怎能容忍別人詆毀,「她最善良了,都沒殺我,怎麼會殺這小孩?」
「那不一樣啊。」林鶴急得滿頭大汗,「你身份貴重,她如何敢對你動手?」
說著,便往前走。
金鰲往後退兩步,「你們不要上前了,不然我就殺了他。」
林鶴才不管孩子死活,哪能讓她去找白淵,好不容易找到她,當然要帶她一起走,於是故意一邊勸一邊靠近。
「小天,我們一起帶孩子去找他生父吧,不信你問狐妖,她肯定也願意找孩子父親的。」
到了這個時候,狐妖也只能咬牙同意,「好,我們去見我丈夫,只希望你們說話算數。」
眼見林鶴越來越靠近,金鰲又不想真的傷害這孩子,於是掉頭就跑。
一人一妖就在後面狂追。
她跑的飛快,又有龜甲護身,林鶴扔出的道術打在她身上不疼不癢的。
系統:「我覺得可以給八十分了。沒有被林鶴牽著鼻子走,再多補幾次課成績會更好。」
白淵很是欣慰,雖然金鰲沒有完全識破林鶴的詭計,起碼知道找信任的人。
金鰲一路跑回客棧,衝進白淵房間,見到人,舒了口氣。
「快,看看這孩子。」
白淵給她倒水,「別急,慢慢說。」
她把孩子放到一旁,喝了水,把剛剛遇到的事情講了。
此時,一人一妖也追過來,正要進門,卻被陣法攔住。
白淵隔空一掌將林鶴打出老遠,聲音從空中傳出去。
「看來你是不記得我說過的話了,以後遇到玄清道弟子,請你退避五十里。」
狐妖心頭狂跳,不敢硬闖,隔著門,懇求道,「這位道長,我的孩子才出生不到一歲,他什麼都未曾作過,還請你饒他一命。」
金鰲乖乖坐在凳子上,戳了戳孩子的臉,「孩子怎麼辦呢?」
「你覺得該怎麼辦?」白淵有意考她。
「嗯...要不,把他父親找來對峙?孩子我們先養著玩?」
她獨女一個,還從沒有弟弟妹妹呢,養個小孩不知道好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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