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陳有財,忍到半夜再去宰了他也不是不行!
見到臨淵「服軟」,陳有財得意的挑高了眉毛,用角落裡都聽得到的聲音說。
「喲,這不是金玉滿堂的東家嗎,怎麼,一朝換了身份,就不敢認從前的同僚了?」
陳生立刻捂著嘴在後面吐詞不清的接話:「同什麼僚啊,不就是一群賣屁胡(股)的嗎!」
臨淵冰冷的視線掃了過去,「我是給你多留了幾顆牙嗎?或者你這張嘴,還是縫上的好?」
陳生一個哆嗦,立刻縮到了人群後面,可仍然不甘寂寞的朝家僕們使眼色。
激靈點的家丁立刻跟著起鬨:「少爺說的又沒錯,你本來就是小倌館出來的!」
話音剛落,就被橫空砸過來的一把椅子拍出了一腦袋血花。
家丁捂著腦袋大吼:「殺人啦殺人啦!金玉滿堂的東家殺人啦!小的就是說了句實話而已,居然就要被殺人滅口啦!老爺,您可得給小人做主啊!」
顏如玉的眼神落在一臉隱忍的鶯歌等人身上,而後又落回看不清表情的臨淵臉上。
臨淵上前一步,鶯歌等人不敢看他的眼睛,都避開了視線。
走到他們跟前,臨淵完全無視那鬼哭狼嚎,語氣輕鬆的問:「怎麼來的這麼晚?菜都快涼了!」
鶯歌和柳綠他們不敢置信的抬起頭,臨淵似笑非笑:「幹嘛這種蠢樣子?去接你們的人沒說清楚?」
恰好也在此時,二毛從門口擦著汗沖了進來:「東家,您要接的貴客怎麼不在……哎?已經來啦?」
臨淵居然真的派了人去接他們?
陳有財父子被結結實實的忽略了,臨淵大大方方安排人把鶯歌他們接了進去,並且送到了二樓的貴賓包廂。
「什麼包廂!還不是見不得人,不敢讓他們在樓下和大家坐在一起,生怕他們從前那些噁心的事情被人知道!」
找茬卻被人下了面子,陳有財的臉色十分難看。
他這推測原本沒什麼問題,可當龐員外、胡掌柜、張學士等人一個接一個出現在金玉滿堂門口並且被迎到二樓貴賓包廂之後,陳有財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燙。
周圍的視線仿佛都帶著嘲諷,那些竊竊私語似乎都是針對,他一怒之下,抬腳就要衝進去。
兩位武師不知道是臨淵從哪裡尋來的,真正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任憑那幾十名陳府的家丁僕從如何推搡踢打,愣是沒一人能進得去酒樓,反而沒多久就一個個渾身無力的趴了下去。
臨淵從窗台瞄到這一幕,慶幸顏如玉已經去做菜了沒看到,否則又要兩眼放光的想拜師!
找這倆人來到底對不對啊?
真是糾結!
他一揮手,剛剛寫好的告示就被二毛一連驚悚的拿了出去——金玉滿堂的人就是這點特別好,哪怕東家要幹的事再怎麼驚世駭俗,只要主子吩咐了,他們再驚恐也會照做!
就在陳府一眾家丁的哭嚎聲和圍觀百姓的八卦目光里,這告示被拿了出來——
「陳有財及其家人與牲口不得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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