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媽,這小東西還值點錢呢。筆硯閣 m.biyange.com」
罪魁禍首這不就找到了。
白扇喵喵叫了兩聲,李悅蹲下身子一邊擦淚一邊摸了摸她的頭。
「謝謝你,謝謝你們把奶寶給我帶回來,你們是最好的貓貓頭子,等我回家取零食和罐頭給你們吃。」
白扇用小爪搭在她胳膊上,止住了她要起身回家的動作,另一隻爪爪拍了拍奶寶被薅禿的地方
吃的先別急,奶寶的委屈她得幫幫忙。
李悅順著她的爪爪看過去,就見那塊的毛少了一些,她再扒開一開,哪是少了一點,那明明就被薅禿了,連那塊的皮膚都被薅的紅腫起來,只是因為有旁邊的毛髮遮擋才看不清楚。
這明顯就是被人薅的!還是用了非常大的力氣!
是誰幹的,李悅心裡一清二楚!
她看那對母子若無其事的走過來,心中的火氣都要竄到喉嚨眼兒了。
「找到了?找到就回家了,別在這又哭又嚎的,丟人現眼!知道的是你丟了貓,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家出什麼事了呢!」
李悅婆婆看她發現了奶寶身上的傷,心裡有些心虛,卻反而惡人先告狀,直接數落起了李悅。
「可不是出事了,老婆婆背著兒媳婦把貓給扔了,害的兒媳婦頂著肚子找了兩個小時,還不是出事了嗎?」
「誒你怎麼說話呢?誰扔你貓了,你有證據嗎你這麼說?我可沒扔你貓,你別看我不順眼就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你就是想給我攆回老家去!我就不走,這是我兒子家,我呆的天經地義!」
「李悅,媽只是來照顧咱們的,而且媽說沒扔你的貓,就肯定沒扔。」
李悅被氣的只覺得胸口悶痛,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指著王恆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那你告訴我,奶寶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就在後頸這一塊,這明顯就是被人薅著後頸扔出家的,家裡就媽和奶寶在,不是她還能是誰?!」
「我哪知道!」
李悅婆婆眉毛倒豎,兩個三角眼惡狠狠的盯著她。
「誰知道這傷是什麼時候的?也可能是它在外面被別人抓的呢!你憑什麼就賴我?誒呀我的老天爺啊!太欺負人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辛辛苦苦給兒子拉扯大,現在兒媳婦還欺負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我死了給人騰地方算了啊!」
李悅婆婆話還沒說完,就又換了一副嘴臉,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哭天喊地的叫嚷,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兒媳婦餵她砒霜吃了呢。
路過的人也紛紛側目,看向「不孝的」兒媳。
「李悅!你真是太過分了!不就是一隻貓嗎?比我媽還重要嗎?你怎麼給人當兒媳的!我媽不過就是來住一陣,你要這樣我還就告訴你了,等你生完我媽也不走了,就在這照顧我和孩子!你要是還有點當媳婦的自覺,就趕緊給我媽道歉!」
白扇:(╯‵□′)╯︵┻━┻
啊呀呀呀呀呀!
氣死了氣死了!
這是什麼奇葩母子,真的就是逮著一個孕婦欺負!
如果是她攤上這樣的母子,她是一定要想辦法守寡的!
可現在她卻只能看著。
清官尚且難斷家務事,更何況他們現在只是貓,她不清楚李悅的想法,畢竟他們是一家人,而她只是一隻外面的野貓。
如果李悅想不受這對母子的欺負,只能靠自己,任何人的插手都可能適得其反。
而且白扇已經攻擊過幾次人了,再繼續下去,她知道自己恐怕會被無害化處理。
畢竟貓命不如人命,威脅到人類的安全與健康,貓命就一文不值了。
到那時候即使她能躲過,小區裡的其他貓也可能躲不過。
想一想其實作為貓,並不像人類想的那樣自由自在
而這一會功夫,王恆看李悅堅持不道歉,已經丟下一句太失望,扶著他媽回家了。
只留下李悅抱著奶寶在日漸寒冷的世界裡顫抖著。
過了一會,李悅還是告別白扇黑虎回去了。
白扇輕輕蹭了她一下,希望她能儘快想通,努力擺脫那對母子。
李悅仿佛能感覺到她的安慰,但身為一個孕婦,她根本任性不起來。
但回到家,推開門的那一刻,李悅就開始覺得窒息。
這個購買時自己也拿出了全部積蓄的房子,此刻居然冷硬到沒有一絲家的感覺。
或許是有的,但不是她李悅的家。
看她回來,那母子倆人對視一眼,眼中的得意分外明顯,好像打贏了一場勝仗一樣,又好像他們的某種猜想驗證成功。
但兩人扭過頭還是一聲不吱。
王恆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專注的看著電視,王恆他媽就坐在旁邊,把一張臉拉的像驢臉一樣長,好像李悅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李悅放下奶寶,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只是冒著熱氣的水,也沒能溫暖到她的五臟六腑。
那沙發是結婚前王恆和她一起去買的,四千八的價格有點高,但是很舒服很漂亮。
他們說要在婚後時常窩在沙發上看電影,要坐在上面圍著毯子聊天,所以多少錢都是值得的。
她還記得最後是她刷了自己的工資卡,可現在,漂亮的沙發上已經被罩上了老舊的套子,它就那麼放在那,卻已經陌生的,好像隔了千萬重。
李悅突然就覺得噁心,胃裡翻江倒海的噁心。
她彎著腰捂著嘴衝進了衛生間,趴在馬桶上狂吐不止。
王恆見狀就要起身,被他媽輕輕摁住。
「哪個女人沒生過孩子,哪有那麼嬌氣,你別忘了媽剛才跟你說的話。」
王恆想了想,穩穩噹噹的坐下了。
他也是為了這個家好,只有李悅的性子改了,他們一家才能和和美美的。
而且這已經有成效了,以前他們吵架,他不說些好話哄一哄,李悅是不會消氣的,但是剛才李悅自己就回家了。
看來媽說的一點錯都沒有,女人就是不能慣著,越慣越野蠻嬌縱。
李悅一直吐到眼前發黑,可還是沒有一個人過來替她拍拍背,替她拿杯水。
只有奶寶一直關切的陪在一旁,不時的用小腦袋去蹭她,
「喵~」
奶寶輕輕的叫了一聲,好像在問她怎麼了,有沒有好一點。
李悅把奶寶抱在懷裡,不由得悲從中來,眼淚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
這樣的日子,她不想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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