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頭,認錯。道友閣 m.daoyouge.com」
宋氏父子聞言只是猶豫了一下,白扇已經拽著他們的頭髮,狠狠的摁向了地面。
被雨水沖刷著的土地泥濘不堪,宋峰和宋微瀾那兩張臉被一次一次的按進泥坑,又一次一次的被抬起。
沒幾下兩人就狼狽的像落水狗一樣,張著大嘴準備求饒,結果只是被摁了個狗啃屎,吃了一嘴的泥巴。
「救命!饒了我們吧!」
「瀾瀾!你快讓她停手,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父親,他也是你弟弟啊!」
白扇一停下,兩個人急忙開始對著宋微瀾求情。
宋微瀾充耳不聞,只小心翼翼的守著自己母親的骨灰,好像抱著最珍貴的寶物。
「認錯。」
白扇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這次兩人不敢再有任何遲疑,連連對著宋微瀾認錯。
「瀾瀾,我錯了,我錯了,天揚集團的項目我們不要了,給你,都給你了,你快讓她放了我們!」
「姐!我管你叫姐還不行嗎,姐我錯了,我可是你唯一的親弟弟啊。」
宋微瀾聽他們說話只覺得噁心。
「天揚集團不是你給我的,是我憑本事得來了,我也沒有什么弟弟,我媽已經死了十年了,還有,你們不該對著我認錯,原不原諒你們,應該問我媽媽。」
宋峰臉色更難看了。
讓他問一個骨灰盒,還不如直接說不原諒了。
白眼狼就是白眼狼,看他被打成這個樣子居然還無動於衷。
看他以後
「誒!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還沒等宋峰想好以後怎麼對付宋微瀾,他就再次被人拽著頭髮,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拖走了。
「伯母沒說原諒你們,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白扇直接把他們拽到挖出的大坑前,一人一腳的給踹了下去。
「連坑你們都挖好了,我不埋也不合適。」
她拿起一把鐵鍬,一鍬一鍬的開始往坑裡填土。
大塊大塊的黃泥砸了他們滿頭滿臉,兩人卻顧不上疼,急忙的往坑外爬,生怕白扇真的把他們兩個活埋了。
白扇就一邊埋土一邊把人往坑裡拍。
宋峰上來了拍宋峰,宋榮光上來了拍宋榮光,硬是拍出了打地鼠的節奏。
直到兩人掙扎的筋疲力盡,像兩個泥人似的靠在一起,任由泥土劈頭蓋臉的砸下來,淹沒他們的腿,再淹沒他們的胸,最後淹沒到他們的脖子。
白扇手裡的動作還是沒停,甚至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只低頭埋自己的土,好像真的打算就這麼把他們埋了一樣。
宋家父子是真的害怕了,這種死亡的恐懼簡直要鑽進他們的骨子裡。
最後關頭還是宋微瀾攔住了白扇,她的手已經恢復了些溫度,攥著白扇的手讓她停了下來。
「扇扇,別為了我殺人。」
白扇這才抬頭,「誒?到脖子了都。」
她反手拍了拍宋微瀾,「放心吧,他們這種人還不配我以命償命。」
白扇扔下鐵鍬,從宋家父子一開始躲的樹後撿回了宋榮光的手機。
只在地面上露出一顆頭的宋榮光見狀又恢復了些力氣,晃著腦袋想讓白扇放棄翻他手機的想法。
白扇拎起鐵鍬以打保齡球的姿勢狠狠拍了他一下,他這才徹底老實。
解鎖開手機,白扇才知道他為何這麼激動。
因為除了今天拍的視頻以外,他的手機里還有很多見不到人的東西。
他可真是個吃喝嫖賭抽無一不落的,還偏偏為了顯擺,什麼都拍照。
打開他的相冊,赫然就是一個犯罪記錄全過程。
白扇哼哼冷笑,直接全部傳到了自己的手機里。
宋峰知道兒子的德行,雖然他兒子吃喝嫖賭抽每樣都沾,但他還是個孩子啊,而且還是他唯一的兒子。
「別、別報警!你也把我們打成這個樣子了,報警對誰都沒有好處,我們各退一步吧好不好?」
白扇蹲下身去看宋峰,「你確定你這兒子不送進去教育教育?」
宋峰連連搖頭,「不,我就這一個兒子,我不能讓他身上有污點!不能報警,別的我們可以商量。」
「好啊。」
白扇笑的燦爛,她就喜歡這種蠢人呢。
這樣的兒子留在身邊,只能讓他的晚年痛不欲生。
惡因他種下了,惡果他也該嘗嘗。
白扇把照片傳完,把宋榮光手機里關於宋微瀾的全部刪除了。
她對著宋峰晃了晃手機,帶著宋微瀾轉身離開了。
上山時雨勢磅礴,下山時太陽卻已經重新出現。
宋微瀾收起雨傘,看著前方白扇的背影,如同看著自己的太陽。
只是她剛坐上車,就徹徹底底的昏了過去。
白扇探了探她的額頭,已經滾燙滾燙的。
她把宋微瀾帶去了醫院,聽著她睡夢中的哭泣與吶喊,心裡也是說不出的難受。
做女人可真不容易。
宋微瀾勤奮刻苦,不管是學習還是工作都拼盡全力。
她情緒穩定,身體健康,沒有不良的嗜好,對自己要求很高,對身邊的人卻又很好。
這樣更方面都很出色的人,卻還要防著那些壞人的惡意,還要擁有應對危急時刻的能力。
難道一個女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同時,還得兼具打流氓斗惡人的功夫和心智,才能過得好這一生?
宋微澄也來了,但沒待太久又離開了,因為她媽也住在醫院裡。
看她的狀態就知道,她母親的情況也不會太好。
白扇想安慰她,卻被宋微澄先一步看出來了。
「不用安慰我,真的,至少這一次過後,她應該能同意離婚了。」
她去到宋家的時候,往日裡保姆阿姨一大堆的宋家連一個人都沒有。
只有她母親一個人倒在血泊里痛苦的呻吟。
她把母親送到醫院就報了警。
可是只能歸於入室搶劫。
至於為什麼門口的監控正好壞了,至於為什麼保姆們被提前一天放了假,至於為什么正好是這個時候,宋峰父子也恰巧不在家,都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只要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入室打傷了她母親的那個人就宋峰派來了,那這一切疑點,都只能永遠是疑點。
疑罪從無,宋峰把這幾個字玩的異常透徹。
不難想到,這種事他做了絕不止一次。
他也不止一次替他那個兒子逃脫罪責。
宋微澄離開後不久,宋微瀾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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