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言開始安排人找機會,他很自得,他足夠有錢,想對誰出手都有人去做,自從他接管了家族的資產,他就像無所不能一樣。大筆趣 m.dabiqu.com
他相信這次也不會有什麼意外。
沈思言的人跟蹤了稚魚幾天,等來了一個機會,過兩天就是學校迎新晚會,白稚魚要表演獨舞。
他吩咐下去,他要白稚魚在表演的時候,在全校師生面前摔下台,摔斷腿!
她不是自信嗎?她不是愛跳舞嗎?那先毀了她的自信和愛好吧!
他輕輕搖晃著紅酒杯,眼神陰鷙。
替沈思言動手做這些事的人,不過是一些混混,頂多受過一陣訓練,哪裡比得過部隊精心培養的警衛。
所以他們一出現跟蹤白稚魚就被發現了,看這幫混混漏洞百出的跟蹤技術,警衛們有點迷糊,這也不像是什麼敵方派過來的啊。
這也太菜了吧!
笨的警衛們都想去支支招了,也就能糊弄糊弄從小沒經過事的小姑娘。
但他們也沒敢忽視,第一時間上報了。
上面問過了白扇的意見,回復讓他們靜觀其變,不要打草驚蛇,看看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到了晚會這天,稚魚跟其他人一樣把演出服放在後台化妝間,然後一起去前面舞台進行最後一次彩排。
怕有人對她的衣物下手,警衛中的團長江肆讓其他人跟著隨行保護,他留在化妝間偷偷守著。
沒過一會,果然有個人鬼鬼祟祟的進來了,他找到稚魚的舞鞋,在鞋底偷偷摸了些什麼。
然後又鬼鬼祟祟的退了出去。
等人走了江肆出來查看,那舞鞋看起來已經沒有什麼異常了。
他掏出手機拍下舞鞋照片,發給負責外圍的隊員,要他在半個小時之內買雙一模一樣的。
還好白稚魚這雙也是新鞋,要不還真就得暴露了。
隊員雖然不知道為啥自己隊長讓自己買鞋,但還是不敢含糊,飛奔而去,可算在時間內把鞋送來了。
江肆讓人把原來那雙鞋拿去檢查,又讓一個隊員裝作布置舞台的學生,在舞台上又好好的排查了一遍。
演出終於開始了,白稚魚穿著白色芭蕾裙翩翩起舞,像一隻小天鵝一樣靈動優雅。
讓幾個本來應該四處警戒的警衛,也不由自主的想看她。
江肆瞅著那幾個眼神飄忽,總想盯著稚魚看的小子,心裡頭有點不爽。
他用對講機跟他們說:「再看晚上回去一人500俯臥撐。」
嚇得幾個警衛立馬轉過頭,小姑娘再好看,也得有命看不是,這隊長就是要人命啊。
「隊長這性子,真是跟長相相反了啊!」
「是啊,長得那麼帥,脾氣這麼差,我覺得啊,他可不好找女朋友。」
「是啊是啊,我覺得我能比他先脫單!隊長純純鋼鐵直男。」
「我也能!我也能!」
兩個站的近的警衛憋不住竊竊私語。
可他們口中的鋼筋直男江隊長,正自己一個人偷偷看稚魚跳舞。
「跳的真好!」
一舞跳罷,引起了無數掌聲。
躲在暗處的混混一直端著攝像機等著錄她掉下舞台的慘狀。
可一直等到跳完了意外也沒發生。
這是怎麼回事?
滑油不好使了?過期了?
他有點冒冷汗。
沈老闆還興致高昂的等著看視頻呢。
這給他看啥啊!
以沈老闆的脾氣,他能有好果子吃嗎?
他悄悄退出了禮堂。
硬著頭皮、膽戰心驚的去找沈老闆賠罪。
可他沒注意他後面有兩道陰影,在跟著他。
江肆猜到了他一定會去找指使他的人,這種事也不適合打電話說。
他安排的人過了會果然傳來消息,那個混混走到了本市最大的別墅區,進了一間別墅,還沒有出來。
江肆一邊讓他們繼續盯,一邊根據隊員提供的具體地址查那房子房主是誰。
查出來的結果是那房子是本市一個豪門,沈家的,房主的姓名就是沈家現任家主,沈思言。
他讓人送去實驗室檢驗的鞋結果也出來了。
說這是一種滑油,這種滑油一般用途在建築上,它的特點是它需要兩種物質融合。
就是說單獨鞋上的物質是不會有什麼反應的,在舞台上應該會有另外一半物質,兩個一融合,就會非常滑。
實驗室的研究員告訴他,鞋上這一半物質無色無味,可另一半物質會有輕微的汽油味,他可以去分辨一下。
等晚會結束江肆去舞台上聞了一下,果然在舞台邊緣的位置上有一股子汽油味,不被提醒還以為是地板補過漆,根本就不引人注意。
江肆看著兩米高的舞台,知道如果一旦讓他們成功,白稚魚這輩子都別再想跳舞的事了。
他回想起稚魚跳舞的樣子,那麼靈動、那麼自信、那麼漂亮,如果她真的不能再跳舞,這對她是多麼殘忍。
他不由緊緊攥住拳頭。
他想不明白白稚魚這麼個大一女學生,到底怎麼得罪沈思言了,讓他用這麼毒辣的方法來害人。
他出這個任務的時候,倒是調查到沈思言曾經有一陣瘋狂追求白稚魚,鬧的轟轟烈烈,全校皆知,無數人都說倆人般配,還說白稚魚好命,可白稚魚也沒答應。
之後沈思言就沒再出現過。
總不能因為求愛不成,就下這樣的狠手吧?
一個27歲,手握財富、勢力的豪門家主,就因為拒絕他的求愛,就要一個18歲的女大學生的腿?
他腦子裡是屎不成?
如果不是上面不讓打草驚蛇,他真想現在就抓沈思言來喝茶。
他把今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報告到上面,上面也不相信僅僅是因為拒絕了他,他就下這麼狠的手。
他們懷疑他是跟海外有勾結,知道了什麼信息,本來想利用白稚魚靠近白扇,可沒成功,就換了策略,準備通過傷害稚魚讓白扇分心,無法投入研究。
可他不知道白扇已經把東西交給了國家,獲得了保護。
白扇聽上面給他分析,表面上一本正經,帶點嚴肅還帶點憤怒,可心裡已經忍不住吐槽。
不得不說,腦補太多了喂!
他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變態啊!
但她肯定不能說出來,腦補吧,大膽腦補,給他腦補出個無期徒刑才好呢!
她也支持領導說的按兵不動,繼續觀察,反正敵在明我在暗,稚魚是不會有危險的。
同時能讓沈思言繼續作死,等她研究工作完成,她論功行賞的時候,就是沈思言被徹查清算的時候!
而昨晚沈思言現在正看著混混錄的,白稚魚跳舞的視頻。
視頻中的她自信美麗,像真像個高傲的天鵝。
可他想看的不光是這個。
比起她光彩的謝幕,他更想看她從雲端跌入低谷,看她上一秒的驕傲變成下一秒哀嚎!
看她跌入血泊、看她痛苦、看她無助!
那才是最好、最藝術的!
他光想一想就很興奮!
可就怪那個廢物!沒把事情做好!
居然讓她逃過一劫!
他舔了舔嘴唇,有點後悔就那麼放過那個廢物了。
雖然這次失敗了,但沒事,他還有很多機會,也有很多時間慢慢跟她玩。
負責跟蹤混混的警衛,看混混一瘸一點從別墅出來,本來黑黢黢的臉都變白了,看起來傷的不輕。
那個混混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就又帶個人,繼續去白家外面蟄伏。
嘿,還挺敬業的呢。
警衛心裡想。
第二天沈思言正常上班,他卻不知道,他剛離開沒一會,就有人偷偷進了他的房子,在每個不顯眼的角落安置隱形攝像頭和竊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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